便攜式藥田 正文 四十一︰被迫逃亡

作者 ︰ 藍色的冰

「當然熟,我還在訓練營的時候就準備從那里潛回華夏國,我會一口流利的緬語和傣語,以前在那片地區呆了有半年。「穆彥看到陳曉的遲疑笑了。

「唉!這看個病都會被追殺,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陳曉郁悶的說︰

「沒事!有我,我就不相信,我斗不過這些小爬蟲。「穆彥自信的說︰

「這下工作也丟了,以後可怎麼生活啊!「陳曉才想到了生存大計。

「這下知道急了,剛才還故作清高的不接支票,這可是你的合法收入,為什麼不要?「穆彥好笑的看著她。

「嗯!不習慣嘛!我還從來沒有過支票,對了他給了多少錢?錢少的話夠不夠我們的開銷。「陳曉終于開始擔心了,以前她一個人過得時候,可是精打細算慣了。

「應該夠了,不然我這還有一份。「穆彥倒是大方的說︰

「他到底付了多少錢?「陳曉估計也就壹,兩萬吧,最多兩萬,這已經是自己兩年的工資了。

「你自己看吧!「穆彥把支票拿了出來。

陳曉看著那一個個一連串的零驚呆了,她仔細的數了數,一共五十萬。

「是不是五萬,不可能是五十萬吧!「陳曉嚇得有點結巴了。

「就是五十萬!這只是你的酬勞,我的也是五十萬。「穆彥看著陳曉結結巴巴的樣子,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了。

「他怎麼會給那麼多錢?「陳曉頭腦中一片空白,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不多,他女兒的病,跑遍了全華夏國都沒能治好,你給治好了,這住院的費用可不便宜,就他帶著女兒到處跑,花的錢也不止這些,而我可是幫他解決了一個殺手,以前我的出場費就是五十萬美元,就這點錢放在以前還請不動我。「穆彥對于沈延的摳門很不滿意。

「行了,現在不在是以前了,以後不準再賺這種錢。「陳曉對于穆彥以前所從事的職業真的很反感。

「行,我早就說過不干了。「穆彥看到陳曉臉上帶著怒氣忙說︰

「現在我就全靠你了,這天下大約沒有一個人像我一樣當醫生當的這麼悲哀的,差點連命沒有了。「陳曉哀嘆到,已經習慣每天在醫院忙碌的日子,現在卻不知道該干什麼。

當天下午,陳曉和穆彥坐上了去瑞麗的班車。

看著越來越遠的縣城,陳曉心里充滿了不舍,對于這一次救人,她從沒有後悔過,但是因為幫人治病自己不得不遠走他鄉,還是令陳曉很憤怒。

他們坐的是夜班車,買的是臥鋪票,這些都是穆彥一手操辦的,陳曉一點心都沒操。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顛簸,他們終于來到了瑞麗。

瑞麗是一個很漂亮的邊境城市,旁邊就是緬甸,陳曉他們所在的小縣城現在還是初冬季節,陳曉身上還穿著厚厚的冬裝,到了這里馬上就熱得月兌衣服,這里屬于熱帶,氣候炎熱。

果然到了這里以後,穆彥輕車熟路的帶著陳曉在街上穿行,熟練的和當地的傣族講傣語,陳曉是一句也听不懂,手上抱著羽絨服,身上穿著厚厚的毛衣,在這熱帶地區,很快陳曉就滿頭滿臉的汗。

穆彥和那人說了有十多分鐘,轉過身來看到了陳曉的狼狽像,穆彥由于早就知道這里的天氣情況,穿的很少。

「走我馬上去租房,看你熱的滿頭是汗。「穆彥忍不住笑了。

「不準笑,你就會看人家的笑話。「陳曉也知道自己很狼狽。

穆彥帶著陳曉走街串巷,走到了城郊,最後在一座傣族的竹樓邊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年代相對久遠的竹樓,竹子經過了風吹雨打,已經褪色,不過好在經過修補,還很牢固。

很快竹樓里就有人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很深,身穿傣族的傳統的民族服裝,上身是一件淺灰色的無領對襟的衣衫,也是淺灰色的寬腰無兜長褲,頭上纏著白色的包頭。

穆彥和這個老人嘰里咕嚕的講著傣語,大約講了有二十多分鐘,穆彥拿出了一沓人民幣遞給了老人,老人拿過來數了數,高興得揣在了懷里,走進了竹樓,片刻功夫後,老人進屋背著一個竹子做的背簍走了出來,和穆彥講了幾句後,就揚長而去。

「嗯!進去吧!這就是我剛租的房子。「穆彥對陳曉說︰

「你租了多長時間?「陳曉好奇的問︰

「租了半年。「穆彥已經順著樓梯走進了屋內,陳曉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竹樓的下面是高高的木樁,整座樓就建造在這些木樁上,是名副其實的空中樓閣,上面的地板是用一條條竹板鋪成的,縫隙里透出光亮,隱約可以看到樓下的東西。

走在上面顫顫悠悠的,陳曉還真有點害怕,樓上是一條寬敞的通道,前面是一個一半露天一半有頂的平台,上面放著不少的壇壇罐罐,據說每一個傣族的家里都有這些壇壇罐罐。

正中是客廳,很寬大,但是陳設很簡單,只有幾個舊櫃子,只是在客廳中央有一套竹子做桌子和椅子,已經被磨的發亮的,可以看出已經使用了很多年了。客廳的旁邊就是廚房,兩側隔開來做臥室。

陳曉立刻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走了進去,臥室里也沒有床,緊緊在地上鋪上厚厚的墊子,陳曉忙鎖上門,月兌上厚厚的衣服。

等陳曉穿著件體恤,下穿一條牛仔褲,因為陳曉體型偏瘦,體恤穿在身上顯得空蕩蕩的。

穆彥早已坐在了竹凳上,拿著一個竹杯在喝茶。

「要不要喝點茶?「穆彥關心的問。

「我不喝茶,喝了就睡不著覺,來點白開水吧!「陳曉早就渴的嗓子冒煙。

穆彥端起一個土法燒制的陶壺,倒了些開水在旁邊的竹杯里。

陳曉端起竹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幸好不燙,陳曉咕嚕嚕的把一杯水全喝光了。

「以後我們就住在這?「陳曉對于傣族的竹樓早有耳聞,就是沒有親眼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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