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尤物不該虐
葉七七反抗尚以俊沒留下什麼傷。倒是騎馬騎的把自己摔的不像樣,渾身的疼。
她要起來卻發覺全身都在反抗,只能賴在地上等著某人幫忙了。
「別亂動。」冷戟橫抱起她,將她縴瘦的小身板托在懷中,小心極了怕踫到葉七七的傷口弄疼了她。
上了馬,將葉七七護在身前,慢悠悠的往回走。
剛剛的驚嚇還沒散去這時候葉七七說不出話來,也就沒法擺出平時的歡樂笑容,只剩下滿月復心事到愁眉不展。
「二哥會阻止三哥吧。」忘卻了自己,還惦記著軒印跟姜池覺怎麼樣了。
「如果二哥真追上了三哥就不會有事,二哥有分寸。」冷戟道,以平穩的語調。
「但願。」
冷戟雖這麼說了,葉七七還是莫名的心慌,姜池覺那雙血紅色的眼楮讓她不安,睜開眼閉著眼都能看到。姜池覺不但對她跟軒印兩個人放了箭,還傷了軒印,這代表什麼,一直以來團結的葉家十子出現了裂橫,開始分裂各自為營了嗎!
仍不敢相信那是姜池覺的選擇,讓人心悸。
冷戟帶葉七七往了營帳的方向,在營帳的外圍遇上幾個人聚在一起。收斂了弓箭在說著什麼。兩人沒理他們,繼續往前。
這時從旁邊經過一匹馬,黝黑色的馬兒從旁邊過時發成了一聲哼唧聲,馬上的人臉色也蒼白幾分,撇向冷戟跟葉七七時更感覺出他的身體僵硬了些。
那一刻葉七七將頭埋進了冷戟的懷中,整張面孔貼著冷戟的胸膛,更用雙手伏在肩膀上將自己的臉遮擋住。
她這一怪異的舉止引起了冷戟的注意,順著葉七七介意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黝黑色馬兒背上的主人,尚以俊。
尚以俊額上有繃帶,白色的繃帶滲出了一些血紅色。冷戟看向尚以俊,尚以俊投來了溫和的笑容。
「讓冷公子見笑了,追一只狐狸追到了山坡下,一時大意摔了下去還把頭踫破了。」尚以俊騎馬到旁,端詳了冷戟懷中的葉七七。葉七七好端端的衣服劃了眾多口子,他納悶,從他身旁掙月兌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像經歷了千軍萬馬的劫難。「小表弟你這是怎麼了,誰把我表弟弄成這樣。」
尚以俊怒了。
「謝二皇子關心,七七不善于騎馬,馬受了驚也不懂得控制這才把自己弄傷。」
「是這樣?」尚以俊又言。
「若無其他的囑咐在下就帶七七回營帳休息了。」冷戟道,盯著尚以俊的雙瞳一刻,一瞬間又移開,帶著葉七七離開了。
一眼的對視就讓尚以俊束手無措,從心底里有些忌憚,不愧是葉家的四子,據說葉家有個東院是專門掌管葉家家律。這四子就是東院之首,某個意義上來說堪比一個王朝的刑罰大臣一職。
尚以俊多一個心思留意葉七七的態度,她不願睜眼跟他對視,倆人之間發生了這樣曖昧不清的鬧劇,估計葉七七也不會說出來,葉七七一個女兒家得想著自己的名譽。想到這些尚以俊才心安下來。
葉七七像膏藥一樣貼在冷戟的胸口,用冷戟的身體來遮擋外界的一切,不听聲音不看畫面,她封閉了所有感官。
冷戟喚了她多次她才听到。
抬起了眸子,慢慢的離開冷戟的胸膛。原來她已經到了帳篷中,這里只有她跟冷戟。
冷戟放開了手,葉七七起身,一步一搖的蹣跚到帳篷的入口將門簾掀起一條縫,觀察外面的動靜。表情是那樣的認真。
尚以俊還在外面,有點遠,仍能看清楚他額頭上的白色繃帶。
尚以俊額頭上受的傷就是葉七七用石頭砸的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跑回了營帳,肯定是怕葉七七先跑回來告狀讓他無法面對世人!他先回了這里狀況就不是葉七七所能掌控的了,不知道他先給大家打了什麼預防針,葉七七貿然說出來的話,不一定能懲治到他。說不定還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是什麼讓七七這麼害怕。」
「沒有。」
冷戟在身後問,葉七七急忙回答。
縮回了帳篷里面,腦海里很亂,不是想到了姜池覺就是想到了尚以俊……
「回去後我會跟四哥好好說,現在不是時候更不是地方,隔牆還有耳更別說是只有一層布的帳篷,說不定外面就有什麼人在偷听。」葉七七道,這次她倒是心眼多了起來。
葉七七的話一出口,帳篷後側偷听的人驚了一驚,慢慢的往後退去。
忽然間冷戟也板起了冰冷的臉色,冷銳的目光盯著帳篷後側的布,一寸寸要將帳篷撕裂開刺穿隱在後面的人。
兩人對視,冷戟點頭,葉七七也便點頭。
「好吧,回去之後再跟四哥說說七七發現的野靈芝在什麼地方。」冷戟亂扯一句,邊說著邊從旁拿來了紙筆,放在葉七七面前。
粘了墨汁冷戟先寫上一句「跟二皇子發生了什麼。」
葉七七一顫,她怎麼說的出來。
「現在不取走靈芝也行,七七可有埋藏好了。」說著亂扯的話,冷戟又在紙上寫下一句「交給四哥處理」。
「野靈芝不會自己跑。」葉七七道,心中卻在疑惑,又沒跟冷戟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何事,又憑什麼承諾他會處理好。
「這種傷藥是七弟配置味道太沖四哥聞不慣,七七就自己上藥好了,四哥就在外面需要什麼喊叫一聲。」
「知道了。」
冷戟將傷藥瓶子放在桌上離開了帳篷。
外面的陽光刺眼,將冷戟的身影投放在帳篷上,以此來指明他就在那里。
葉七七等待了一會兒才誠惶誠恐的月兌衣,查看自己的傷勢,每動彈一下她就嘶嘶的嚷痛。也讓外面的冷戟跟著心驚膽戰。
她從馬上墜下來,被馬拖著走,身上全是些皮肉擦傷,要說痛那便是每一個傷口都火辣辣的,腳上被草藤絆了一下還有些扭傷的痛。
全無大礙,逐一給傷口傷藥即可。
瓶子一打開一股薄荷般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哪里是冷戟說的沖鼻子,心中竟暖了一下子。
衣帶撩開,雙肩露外,在空氣中的雙腿遍布血紅傷痕,青一塊紫一塊,讓葉七七想到受虐待的尤物。據說有一些人就是喜歡把天下人人珍愛的美物據為己有,然後狠心虐待,以此來得快感。
到底有什麼快感可言,全是暴虐罷了。
「嘶……痛……」她自己給自己傷藥,還痛痛的嚷嚷,換上了別人給上藥不得又抓又咬的反抗了。
陽光照射著冷戟的俊容,一次次深呼吸平復心神,試圖忘記帳篷里的人是誰。可,一聲聲的痛哼聲又將他拉回了現實,在他的身後,帳篷中是解了衣帶的尤物。
任他如何的深呼吸,還是無法忽視……
風從額前掃過。幾縷發絲在冷戟的眼皮上撩動了幾下,緊咬唇角。
本能是什麼,是人天生的,發自于內心,人可以強大到抑制本能,可是再強大的人也會有脆弱的時候,本能便在那一刻月兌籠而出像猛獸一般吞噬掉整個人。
脆弱的這一刻,本能就涌出來了。冷戟說他會在外面守著,給她安全,也因此他成了最容易竊取果實的人。只要回頭一下就能看個透徹。
帳篷的門簾被風吹的飄忽起來,細細小小的縫隙。遠處的人看不到一絲,可對于酒站在旁邊的人來說,是天故意縱容。窗簾微微擺動,一下下,將里面的景色展露一點又急忙蓋住,看見了一瞬間又在下一瞬間成了一片迷茫。考驗著人的耐心,幸好冷戟向來有的是耐心。
那帳篷中的人側坐著,散亂的發絲給女子的她增添了令人感嘆的美,當散亂的發絲下還有一張嬌滴滴的俏麗容顏時,就更激發了男人的欲.望,說不出的心顫。
定定的對著帳篷中的景色走了神。
從不知道女子的身子是這樣晶瑩剔透,比光芒下的玉如意還要明亮。
縴細的手捧著藥在肩上停留,但見她的手臂是那樣的柔弱像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若張嘴踫一下說不定會刺破了皮膚。
靈活的十指抹過一道道傷口,痛一下就咬一下嘴角,也咬到了帳篷外的人,痛的人是她心疼的人是他。劃過了肩膀,劃過了胸前,又扭著頭將手臂探到後背上,一個低眸側目的眼神帶起一波蕩漾,明明沒有聲音卻感覺是說了什麼逗弄人心的話。
玉色雙腿,落于毯上,伸直彎曲,雙手便在上面一寸寸抹過,手臂像白蛇一般繞在腿上,沒有一點障礙物的滑到了腳心,十指便在腳背上揉捏著,眼神中流露絲絲愛憐,整個人抱膝成團……
……
涂了藥,葉七七感覺傷口沒那麼火辣的疼了,大概藥里面有類似薄荷的東西吧,讓她覺得好清爽,像洗了涼水浴。
疼痛之後的涼爽感分外讓人珍惜,便抱著膝蓋不願動彈了。
「嗯……」哼一聲,葉七七睜開了眼。帶著疑惑的看向帳篷的門簾,因門簾很大就是晃動幾下也不至于將帳篷中的*光漏出去,冷戟的影子還投在帳篷上。定定的站著像一尊雕像,又輕笑著閉上眼楮繼續休息。
還以為門簾外面有眼楮偷看,想想,有冷戟在誰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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