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腳步聲冥七三人從小屋中走了出來。一出來他們就驚呆了,只見這間小小的茅草屋被近千個官兵圍得水泄不通。
「陰謀!赤果果的陰謀!」冥七皺著眉頭道。
冥環也皺著眉點了點頭。
「我們懷疑你們三人涉嫌垂楊村慘案,所以要對你們進行拘捕審查!把他們三人給老子抓起來!」一個帶頭的官差凶巴巴的對冥七三人吼道。
「你丫凶什麼凶!憑什麼懷疑我們!」冥七一听氣一下子就不打一處來了,一個閃身飛到官差面前上手就是兩耳光。「嘿~小兔崽子,竟然敢打官爺?長得一副娘娘腔,看老子怎麼爆你菊花!」那官差抹了下嘴有些玩味的看著冥七,冥環和純怕對冥七不利也飛身來到冥七身邊。
「怎麼著?打的就是你!」冥七甩手又是兩巴掌,「敢給小爺我當老子?敢爆小爺菊花!丫的,不想活了!」
「把他們給老子抓起來!」官差捂著臉指著冥七三人惡狠狠的吼道。
冥環見狀一手抓住冥七的手一手抓住純的手,三人背靠背形成了一個鐵三角。
靠在一起後冥環抽出了綁在胳膊上的鎖鏈,冥七伸手在腰間的水壺上一劃拉右手立馬多了上百根玄冰針,純從衣服里模出一把沾有見血封侯的銀針。
冥七三人,還有官差們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
「還等什麼?快給我抓啊!」官差頭頭一聲令下,手下的眾官兵如狼似虎的朝冥七三人逼近。
冥七照準官兵們的腦袋射出玄冰針,純瞄準官兵們的喉嚨發出銀針,冥環的鎖鏈被橙色的火焰包裹著,凡是被鎖鏈踫到的人們立刻全身燃起了熊熊烈火,不一會兒功夫就化為灰燼。頃刻間慘叫連連,場面好不淒慘!
官差頭頭驚恐的看著冥七三人,再怎麼說,他的這些部下也是出欄豬級別的,在此三人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官差頭頭那眼神就像看什麼勇猛的怪獸一樣,不過這樣強大的三股力量凝結起來確實堪比猛獸。
冥七有些得意的瞥了官差頭頭一眼,手下加快了動作。
純的額頭滲出幾滴豆大的汗珠,他的銀針快用完了而敵人卻殺了還不到四分之一,他的內力也損耗了不少,都有些撐不住了。
冥七顛顛水壺,里邊的水所剩無幾,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得速戰速決!與冥環,純對視一眼三人同時離地拔起足足有三丈高。冥環的鎖鏈像一條火龍一樣吞噬者地上的官差們,冥七和純的毒針精準的掃射著飛上來意圖阻止他們的官差,三人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
眼看著冥七三人就要沖出包圍,官差頭頭趕緊大喝道︰「龍蛇陣!龍蛇陣!務必將他們抓住!」
所謂龍蛇陣是由天上的和地上的兩個部分組成,由一半的人飛到空中扮演龍的角色封殺敵人在空中的退路,另一半在地上充當蛇一圈一圈的把敵人包圍起來,上下兩部分不停地更換著,旋轉著。
按著此陣勢官差們舞動著長槍在冥七三人周圍一圈一圈的轉了起來,時不時的飛上,飛下,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冥七只覺得到處都是人影,射出去的玄冰針的準確度大大折損。純一不小心右臂被刺中從高空跌落。
「純!」冥七大喊一聲也從高空飛落,冥環揮動著火鏈尾隨而至拼命的護著冥七和純。
鐵三角缺了一角實力大大削弱,沒過多久冥七肩上也挨了一槍,冥環為了護冥七和純身體已多處掛彩,最終寡不敵眾冥七三人被官差生擒,反觀官方的狀況也不容樂觀,帶去了1500多人,死了近千人。
官差頭頭抹抹額頭的汗對剩下的官差們一招手,瀟灑的說︰「打道回府!」
「是。」官差們應聲後綁著冥七三人大搖大擺的朝萬寶縣地牢趕去。
純踉踉蹌蹌的挪動著步子,冥七時不時回頭看看純的狀況,冥環被押著走在最前邊,默默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地牢里三人被分開關了起來,所幸的是三人的牢房緊挨著,只要都走到鐵欄桿前就可以互相手牽手了。原本以他們三人的實力這區區的牢房是關不住的,可是在被抓的時候官差就已經給他們吃下了化功散,那藥之歹毒直接導致現在他們三人沒有一點功力,變成了還不如豬小寶的實力……
牢房里冥七選了一個還算干淨的牆角靜靜的坐下,她現在不但不難過反而非常的慶幸,原因很簡單她的武功基本不受功力的影響,她本來就是豬小寶,降了這麼點點對她來說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現在她只想著趁機給冥環和純解毒,還有給大家療傷,解毒倒是小事主要是這些外傷不是一下兩下就能搞定的。純這丫傷了右臂,她傷了右肩,環的腿,胸部都被刺傷,雖然可以用內力療傷,但是這皮肉傷怎麼療啊,看來不得不在這兒呆上幾天了。
想清楚後冥七開始四下里觀察這個牢房,屋頂上有一些銅打造的鎖鏈,看似雜亂無章的掛著,實則里面大有玄機,細細看這些銅鎖竟然是按著八卦陣勢排列的。再看地是土,銅鎖是金,周圍的燈架上的火把,木質的桶在各個角落按著奇門陣陳列,桶內裝著滿滿的水。一進來冥七就覺著這牢房大有玄機,原來如此啊,五行,奇門,八卦,還真是絕啊!難怪牢房內看不到半個牢頭,就算有人想動歪主意也難逃出這牢房。別說這些陣勢了就是單個牢房那胳膊粗的鋼鐵棍子就夠傷腦筋的了。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傳來。
聞聲冥七扭頭一看一個犯人拉響了牢房內的繩子,繩子的另一端連著牢房大門口的銅鈴。
不一會兒牢房門打開了。
「什麼事啊?吵了爺睡覺,不說出個像樣的理由看爺怎麼收拾你!」一個滿臉橫肉的牢頭走了進來吼道。
「爺,他……他死了……」拉繩子的犯人指著牢房內一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犯人怯怯的說。
那牢頭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那個拉響銅鈴的犯人後,打開鎖子推開牢房門大搖大擺的朝地上躺著不動的犯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