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襲來,窗戶被風吹的與窗框踫踫相撞。木質的門發出‘吱吱’的聲響,屋內的蠟燭忽閃忽閃的,那跳動的小火苗再也沒有之前的歡快之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陰森恐怖。
「咕……咕……」烏鴉低低的嗚咽聲傳來,風吹亂了屋內幾人的頭發,散亂的青絲遮擋了幾人的視線。
冥環攏攏頭發扶著冥七剛剛靠著桌子站定一道銀光在眼前閃過,于此同時地上的彎刀消失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二男一女陰森的笑聲傳來,笑聲像哭。
「你們死定了!」地上被冥七之前抓住的那個男‘鬼’臉上浮現了狠戾之色,伴隨著烏鴉的嗚咽聲這個男‘鬼’的臉漸漸扭曲,就像照片被液化了一樣,扭曲成一團,身子也開始漸漸淡化。
目睹這一切的冥七、冥環、純、還有殷紅無一不驚,幾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忘了之前的那把彎刀,忘了其余的兩個女‘鬼’就只是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逐漸扭曲的男‘鬼’。
男‘鬼’的身子越來越淡冥七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朝另外兩只女‘鬼’看去,只見那個大家閨秀型的女‘鬼’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似乎那男‘鬼’這麼做很危險似的。
再看那冷艷女‘鬼’嘴里不知在念叨著什麼只見她面前的空氣逐漸的變成紅色,然後又慢慢變綠,再然後詭異的現象出現了。
冥七的房間里竟然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出現許多毒蟲,蛇、蜈蚣、蜘蛛、蠍子、……都是一些劇毒的東西在地上蠕動著,冥七一驚趕緊在他們四人周圍布下了結界。
「七,那些是從哪冒出來的啊?」純和冥七靠的緊了些。
「他們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強大了?」冥環也警惕的看著眼前發生異變的一男一女。就連那個一直沒有啥變化的大家閨秀冥環也是小心的注視著。
「我看和突然出現的那把刀有關,肯定還有一個人沒現身!」冥七站在最前邊望著窗外肯定的說。
「七!你快看那兒!」純一聲尖叫指著那個冷艷女‘鬼’讓冥七看,冥七朝純指著的方向一看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只見那冷艷女‘鬼’全身爬滿了毒蟲,那些毒蟲不斷的咬著她身上的那些繩子,沒多久那繩子便成了粉末,冷艷女‘鬼’舒展著身子站了起來解掉大家閨秀身上的繩索,這時屋內又多出了一個黑色人影,那黑色人影一手一把明晃晃的彎刀,冥七仔細一瞧竟是剛剛刺進大理石的那刀,再看這刀的主人,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然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臉上明明什麼也沒有卻就是看不清面容。
冥七揉揉眼楮再一看這才看清楚,原來在這黑色人影周圍隱隱約約的有一個不明物體包圍著他不斷的旋轉,難道是剛剛那個扭曲了的男‘鬼’冥七這麼一想,再看向那黑色人影發現那不明物體旋轉的速度竟然慢了許多,冥七也看清楚了那確實剛剛扭曲消失了的男‘鬼’。
再定楮凝神看這四人冥七發現他們每個人身上竟然都有半根鳳羽,只是顏色不同。
扭曲了的那個男‘鬼’身上的是黑色羽毛,手持彎刀的那個是紅色羽毛,召喚毒蟲的是綠色羽毛,而那個什麼也沒做的女‘鬼’身上則是黃色的羽毛,那根羽毛的顏色最接近冥七黃毛的顏色,只是冥七的是金色,而她的則是純正的黃色。
冥七扭頭看了看冥環、純和殷紅發現他們並沒有發現這一現象,再看看眼前四個異常強大的人冥七了然的一笑,原來如此。
「殷紅你呆在結界里不要出來,環、純你們兩個跟我來。」冥七微笑著說,臉上充滿了自信之色。
殷紅雖然有些不滿但是想了想還是乖乖的呆在結界里了。
冥七拉著純和環的手慢慢的從結界中走出。冷艷女‘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冥七三人,隨即命令那些毒蟲去攻擊三人,哪知那些毒蟲們來到冥七三人身邊竟然都繞道而行了。
這一詭異現象驚呆了冷艷女‘鬼’,那個黑色人影也是明顯一怔,而反應最最激烈的還要數那個大家閨秀了,她臉上先是露出震驚,然後露出擔憂,再然後竟然有一絲絲的歡喜之色。
黑色人影見冷艷女‘鬼’的毒蟲不管事兩把尖刀齊齊向冥七招呼過去。
「住手!哥!快停下!」那大家閨秀見勢頭不對趕緊轉身對黑色人影喝道。
「別忘了我們當初的目的!為此我都不惜動用神力!你居然讓我放手?」那黑色人影怒了,整個聲音給人一種零下千度的感覺,冷的駭人。
吼罷黑色人影猛一用力兩把彎刀閃電般的飛向冥七的面門,大家閨秀一下子傻眼了。
冥七卻一點都不慌,依舊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冥環急得的一閃身擋在冥七面前,那兩把到便直直的朝他心髒刺去。
純,還有那個大家閨秀都捂住了眼楮。
然而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血腥場面,那兩把彎刀就停在了冥環的胸前,不掉下去也不繼續攻擊,就那麼靜靜的漂浮著。
冥環不可思議的看向冥七,冥七順手一撥那兩把彎刀便改變了方向擦著冥環的肩膀朝他身後的牆壁射去,經過這一停頓刀的力道似乎絲毫沒有減弱插到牆壁上整個刀全部沒入只剩下了黑色的刀柄。
黑色人影愣了一下兩道白光閃過彎刀又從新回到他手里。
冥七看了看他們,見四人都沒有再出擊冥七這才凝聚心神。試著控制這四人身上的鳳羽。
在冥七的操控下沒多久這四個‘鬼’就蔫了,除了沒有借用鳳力的大家閨秀其余三‘鬼’都軟軟趴在了地上,完全沒了剛剛逼人的氣勢。
四人的眼楮頃刻間變成了死灰色,他們四個心中都很清楚,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動用鳳力的,他們身上的鳳力是借助鳳女遺落的半根羽毛從鳳女身上借來的,使用時不但有時間限制還會對他們四個本身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危害。不僅如此,如果借用鳳女的力量去攻擊鳳女的話,他們身上的鳳羽就會吸食他們身體的所有力量直至他們枯竭而死,除非鳳女發自內心的原諒他們,然而這個希望的渺茫程度他們更加不敢奢望。
試問有哪一個人會同意借用你自己的力量去攻擊你?
「你們四個為什麼要在這塊地方裝神弄鬼?」冥七撤了結界又坐到了椅子上問。
「這里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只因東萊鴻仗著自己是二十七貴族又受到花家的重用便殺死家父家母獨霸這福滿樓。」那個大家閨秀看著冥七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
「你父親和東萊鴻是什麼關系?」冥七沒有表態接著問道。
「東萊鴻是家父的舊友,當年是家父收留了一審落魄的他,他才能有今天。他不但不對家父心存感激,反而恩將仇報,害了家母,家父一氣之下找他理論,哪知……哪知他卻……親手殺了爹爹……」大家閨秀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了。
「節哀吧,人死不能復生,如果真的覺得心中不平就努力去報仇,不要干些無意義的事。」冥七言下之意便是你們不找那東萊鴻找老娘做什麼,壞了老娘的好事不說還嚇了老娘的客人。
「我們……」大家閨秀被堵的無話可說。
「我們是想討回屬于我們自己的東西,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大家閨秀想了想說。
「好,那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成為我的人,我會助你們報仇,前提是絕對的忠心于我,至于這七色七香要不要給你們那就要看你們的能耐了。第二個選擇就是你們不想做我的人,那麼我將收回那四根羽毛。保證你們不會死去,然後你們立馬給我滾蛋,不要再來騷擾七色七香,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如果下次再讓我踫到了我可不會保證依舊這麼仁慈。」
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在冥七眼前齊齊的把衣服月兌了抱著她的大腿,「我們願意做你的人。」
冥七滿臉黑線的看著這四個光溜溜的人,隨後踫踫四角將他們踹開。
「給我把衣服穿好了,要絕對的服從我的命令,我什麼時候讓你們月兌衣服了?」冥七怒道,還真支持她色、女的工作哇,男男女女均月兌,老娘是那麼齷、齪的人麼?你們這不是赤果果的詆毀老娘名聲麼?
……
瞧瞧!瞧瞧!多麼自戀滴銀哇!
……
俺接著說故事。
……
幾人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默默的低下頭等候冥七的命令。
冥七沒有說話看了看他們四個召喚出黃毛拔了四根羽毛放入他們四人體內。
四人驚訝的看著冥七。
「現在你們不會死了,而且有了這四根羽毛你們也可以再借用所謂的神力而不傷身子,只是要注意一點,神力不可以隨隨便便借用如果不能保證一個時辰內辦完事最好不要借神力,這個我不說你們也應該清楚,使用神力後將有兩個時辰武功散盡。」
盡管如此四人還是對冥七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你們不用那麼看著我,我不會虧待我手下的人的,先去辦你們自己的事,兩天後回到這里,那時候你們將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人,以前的所有全都給我忘了。飄、刃、隱、蠍,你們將是我手下的四大殺手!」冥七指著大家閨秀,黑色人影,扭曲男‘鬼’,冷艷女‘鬼’嚴肅的說。
「是!」四個不同音色的聲音過後冥七的眼前空蕩蕩的幾人已經消失了。
此事下去的第二天晚上一座豪華的大宅從這個世界永遠的消失了,原本華麗麗的莊園內如今橫尸無數,亭台樓閣,奇花異草,都被一場大火燒的片甲不留,地上滿是被刀子和毒蟲糟蹋的痕跡,東萊鴻及其東萊家的大大小小、那男女女、僕從侍衛都滿眼驚恐的看著這四個魔鬼為他們當初所犯下的重罪頭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感到深深的後悔。
第三天有人傳出東萊家挑撥花雷兩大家族慘招滅門。
第三天晚上七色七香仙居的三樓多了四個和冥七幾人一樣待遇的貴賓。
晚上冥七幾人從妖穴。鬼屋回到仙居的時候飄、刃、隱、蠍四人已經在專門的議事廳候著了。
當冥七推開議事廳的大門後四人齊齊的向冥七跪下,看見四人這樣冥七又是教育了一番,在雙方的各自妥協下,四人同意免去下跪之禮,冥七同意他們稱呼自己為主人。
把此事敲定後冥七和這四大殺手圍著桌子坐下,隨後冥七模出四本她手寫的武功秘籍給這四人一人丟了一本。
「飄、刃、隱、蠍,你們四個各自有各自的必殺技,但是都必須借助于神力,現下我把這四本秘籍交給你們,只要你們按著上面的內容苦練有朝一日不借用神力也可以使用必殺技。」冥七看了看四人又再一次明確了他們各自的必殺技,「飄,你的技能是什麼?」
「回主人,飄從小便可以和靈鳥溝通,有時候能量很強的話甚至可以控制靈鳥。」大家閨秀細聲細語的說。
冥七听了心中大喜,這技能還真TM強大,靈鳥都被人家控制了你還想和人家打什麼?不自己打自己就不錯了。不過冥七倒是不擔心自己,因為這四個人的任何技能都對她以及她用過的男人不產生任何效應,這邏輯雖然有點別扭冥七心里卻是樂翻了。真可謂天上掉餡餅是也!
說來說去這應該是他們的天賦吧?不然沒法解釋。
對,這絕對是他們四個人的天賦,只是他們于旁人不同,這差別差不多就是把她家小黃毛的羽毛就給整到身體里邊了,不過這樣也好,平白無故的給她制造出四個忠心耿耿的大殺手這倒是不賴的買賣。
「刃,你的。」冥七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黑色人影。
「牽線彎刀,身體可以很快的自動恢復。」刃冷冷的說。
自動恢復?有意思,冥七又把目光投向了之前那個扭曲的男‘鬼’,「隱。」
「扭曲隱術,易容,再就是暗器吧。」隱有些心虛的說,兄妹四個里面數他弱。
「蠍。」
「能召喚毒蟲,可以控制力量使觸模過的東西變成劇毒。」冷艷女子得意的說。
盤點完各自的必殺技後冥七又將隱和刃派到了鬼屋做事,而蠍和飄則是陪冥七幾人在妖穴當花魁,冥七本來還擔心這四人會不會有心理負擔,決定再給他們一次自己選擇的機會。
哪知一征求意見這四人竟然無所謂,而且還表示可以做名副其實的花魁而不是僅僅客串,冥七仔細一問這才知道這四人已經都不是處子之身了,東萊家的人不但殺害了他們的父母還將他們四個都給**了。
于是從此後妖穴又多了四大特色頭牌飄、刃、隱、蠍。
冥七從來都不強迫他們。也給足了他們豐厚的分紅,無論冥七想出什麼法子他們都積極配合,偶爾也會選一些長的不錯的人特殊服侍。
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妖穴舞台上俊男美女瘋狂起舞,舞台下是是人們的尖叫聲,偶爾有幾個不老實的玩客毛手毛腳的想要鬧事還沒開始便被請出了妖穴,當然這個請的方式有待研究,但是不得不說這種請法確實很管用,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暴力是絕對的王道。
然而從第一次被花家少年點名後冥七每天都有一個任務那就是陪這個名叫花如亦的翩翩少年喝上一杯酒,每天都只是一杯酒一萬兩黃金,從不間斷。
這邊人們盡情的狂歡著而東萊大宅卻有一個身穿墨色長衫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人哀傷憤怒到極點,這個人叫東萊靖浩,是東萊鴻的長子,東萊家未來的繼承人。
前陣子東萊靖浩的父親東萊鴻讓他到大楚辦事,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哪知今日回來卻是如此慘不忍睹的場面。
原本豪華的宅邸如今變成廢墟一座,宅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近千人如今已變成尸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風吹過,一陣陣令人作嘔的尸臭傳來。
「啊——啊——」東萊靖浩仰天一聲悲鳴,伸手拔出自己的長劍噌一下割破自己手腕,鮮紅的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東萊靖浩似乎感覺不到疼對著天空大喊︰「我以血為定金,靈魂為代價祈求幽靈馬車的主人為我報仇!」
他剛剛喊完漆黑的夜一道七彩霞光突然出現在東萊家已經荒蕪一片的大宅里,漸漸的霞光距離東萊靖浩越來越近,直到那神秘的黑色馬車清晰的呈現在東萊靖浩眼前。
黑色的車廂,黑色的車輪,白色咒文般的‘幽’字描述著馬車主人的身份。
「一旦復仇完成,你就會死去,而且靈魂也將被囚禁,永遠都不能投身,即使這樣也可以麼?」幽靈馬車內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東萊靖浩听後渾身一顫,又看了看滿園的尸體堅定的點了點頭。
馬車主人沒有再說什麼,這時幽靈馬車內一道黑光閃過,東萊靖浩的胸前多了一個扭曲的黑色‘鬼’字,與此同時東萊靖浩手腕處滴下了鮮紅的血一瞬間也變成了宛如墨汁般的黑色。
「七色七香樓,時刻靜候佳音。」留下這一句話後幽靈馬車消失了。
「七色七香樓,時刻靜候佳音。」
「七色七香樓,時刻靜候佳音。」
「……」東萊靖浩的腦中一直重復著這個聲音,半晌他仰頭一聲苦笑,笑聲淒厲之極,宛如一把利劍劃破了這原本寧靜安詳的夜晚。
七色七香樓內人們依舊在狂歡,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悄悄的降臨。
妖穴二樓貴賓間冥七于花如亦對飲了一杯上好的桂花酒,放下精致的酒杯後冥七習慣的轉身要走出貴賓間,哪知她黑色的薄紗衣袖卻被花如亦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拽住。
冥七疑惑的一轉身,看見了花如亦溫柔的一笑。
冥七疑惑的看著他,今天花如亦穿了一件白色長衫,袖口處印有淡藍色的菊花,領口處是深藍色的瓖邊,頭發用三支白玉簪松松的綁著。瞧見冥七的目光投向了他,花如亦放開冥七的袖子從容而優雅的坐了下來,溫柔的看著冥七道︰「鬼姬姑娘,如亦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請姑娘為如亦唱一首曲子?」
「花公子想听曲兒小女子自然樂意為您唱了~」冥七一個漂亮的飛起坐在了花如亦的懷里,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如亦很喜歡鬼姬姑娘的那首《三生三世》,可否請姑娘再唱上一唱?」花如亦說笑間就不著痕跡的將冥七從他身上推了下來。
PS︰《三生三世》王榮/蕭正楠很好听的一首歌推薦大家去听听看。
《三生三世》乃是冥七上個月十五演唱的沒想到到現在花如亦竟然一直記著。
被花如亦從身上推下來冥七雖然心里上有點受挫但還是招人拿來了古琴坐在桌邊調好音低沉清潤的嗓音唱到︰「前生你是桃花一片,遮住了我想你的天,紅塵中的我看不穿,是你曾經想我的眼。來生我是桃花一片,曾經調零在你的指尖,听著你紅塵中的長嘆,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顏。」
花如亦清亮的眸子,笑意盎然。他坐在冥七身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同冥七一起撫琴,好听清雅的聲音接到︰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紅塵中將寂寞開滿想你的我在花叢中留戀,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殘來生我是桃花一片花瓣上寫著你我的姻緣,恰花的人不解花謎暗,合這份情才還的如此艱難。」
冥七對花如亦出其不意的合唱有些驚訝,但隨即跟著指尖的節奏緩緩唱道︰
「我用三世的情擄你一生的緣,只為今生能夠與你重新面對面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想再許願讓我們來生再相見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為尋找你太久可是相聚又太短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願再錯過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隨著兩人突然升高的和音,歌曲陡地躍入高潮,激昂狂放,二人深深對視,除了對方目中再無他物,一並合唱似乎要將心中壓抑的感情悉數唱出。
冥七和花如亦都深深的震撼了一把,如此絕妙的配合,如此優美的琴音,如此深情的對唱,那麼自然那麼協調,那種默契仿佛兩人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
花如亦眼神有些朦朧的看著冥七,他似乎透過冥七找到了他一直執著的人。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為今生能夠與你重新面對面
我用一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想再許願讓我們來生再相見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為尋找你太久可是相聚又太短
我用三世的情挨你一生的緣,只是不願再錯過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高潮漸漸過去曲調平息,再次回復了起始的那般清雅幽深,空靈悠遠
冥七眼里映著花如亦的白衣,這一刻她真的很想什麼也不要去想只是將這首歌唱完,那種感覺,真的真的很微妙,知音!真正的知音!可惜他是他的兒子……
花如亦瞥見冥七的神情微微一笑輕輕唱到︰「前生你是桃花一片,遮住了我想你的天,紅塵中的我看不穿,是你曾經想我的眼。」
緊跟著,冥七手指輕輕撥弄著琴弦慢慢收尾「來生我是桃花一片,曾經凋零在你的指尖,听著你紅塵中的長嘆,啊……」
一曲終了,余音裊裊。
冥七還沉浸在那短暫的美好中卻不知七色七香樓後邊的人工花園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
花如亦優雅的站起,撫了撫白色衣衫對冥七微微一禮道了聲告辭便轉身帶著隨從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花家大宅花問柏的書房內他正執筆書寫著什麼,桌邊恭恭敬敬的站著一個侍從。
「查的怎麼樣了?」花問柏邊寫邊問。
「請老爺責罰,七色七香樓對內部人員的資料都很保密,我們查了很久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這位鬼姬姑娘來自冥家管轄的勢力範圍。」那侍從怯怯的說,邊說邊看花問柏的臉色生怕花問柏一個不高興將他給滅了。
「冥家?」花問柏模模胡渣一抹探究的神色從眼底迅速劃過,「接著查!」
「是。」侍從趕忙應道然後慌慌張張的退出花問柏的書房。
七色七香樓妖穴。
「鬼姬,有急事!你快上來!」冥七剛從二樓的貴賓間走出就听見純慌里慌張的聲音。
見純不像是在開玩笑冥七加快了步子朝三樓的化妝間趕去。
「飄他們不見了!」冥七剛走進化妝間純就撲了過來著急的說。
「怎麼回事?」冥七將探究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冥環。
「之前他們演出完畢後說是要休息一下,現在眼看著就該他們上場了還是不見他們回來,于是我們幾個便開始找他們,哪知我們找遍了仙居、鬼屋、妖穴的每一個角落就是不見他們四個的身影。」冥環眉頭緊皺的說。
冥七一听略一思索問道︰「後邊的人工花園找沒找?」
「後花園?他們怎麼會去那里?」純嘟囔著。
「先換別人上台,純和殷紅你們兩個留下來看場子,環你跟我來。」說著冥七拉著冥環朝妖穴的一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