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七 第二卷 姐要低調 第105章 再遇殷藍

作者 ︰ 薛小仙

解決了地獄魔犬一行人除了鬼木靈其他都比較輕松的朝七色七香趕去。冥七瞥了一眼緊緊捂著胸口的鬼木靈,雖然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剛剛又和地獄魔犬這種變態生物激戰免不了有些吃不消,瞄見他緊皺的眉頭冥七有些擔心。暗怪之前她下手太黑了,不過轉念又一想,對方可是鬼木靈,天下間一等一的高手。

想到此冥七沒再管他繼續前行。

一旁的鬼木靈看在眼里哪能不明白冥七的想法,只見他嘴角一彎,不自覺的笑了。

經過和地獄魔犬的周旋幾人也都精疲力盡,一回到仙居都紛紛回到自己的小屋歇著去了。冥七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從此她的屋里多了一只看似普通實則變態的狗。

盡管如此冥環依然守候在冥七的屋頂,如果讓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一個畜生的身上他做不到,冥七的安全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只要他親自掌管此事才可放心。

他心中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冥七在花家的屋子的周圍全換成自己的勢力和親信,還有在花府內部安插自己的人,以防不測,再者也方便辦事,冥環躺在屋頂上冥七專門為他搭建的水晶屋里思量著,這事比較重要得盡快找冥七合計合計。

而冥七呢在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來在洞底下她一直忙著升級非但不累,升完級渾身輕松身體有使不完的勁兒。而且體內那股興奮勁讓她恨不得找上一批人瘋狂廝殺一番,再者想想自己的剛剛得到的這兩樣至寶她就更加興奮,想來想去她決定出去體驗一番。

賊賊的一笑冥七不著痕跡的按動床頭的開關,掀起床板一道地下密道出現在眼前,這個密道除了內部的幾個人其他誰都不知道。

冥七之所以選擇走密道是怕驚動了冥環,他今天夠累的了,就讓他好好歇著吧。

冥七帶上地獄魔犬從床底下的密道溜了出去,密道一直通到離花家不遠處的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河里,冥七從水里爬出來渾身濕漉漉的,地獄魔犬也是渾身的毛都貼著身體,輪廓清晰冥七瞅見了那滑稽的模樣仰頭一陣哈哈哈大笑。

地獄魔犬不滿的嗷嗷幾聲見冥七朝它瞪過來頓時沒了氣焰。

冥七從手環里拿出干淨的衣服換上,這是她事先準備好的,可就苦了濕淋淋的地獄魔犬了。

冥七看見狗狗那哀怨的眼神又是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看見狗狗眼神快要噴火想自己辦事不能太過火,于是一拍地獄魔犬的腦袋冥七賊兮兮道︰「小犬,我帶你去吃大餐,想不想去哇?」

這地獄魔犬不知是不是真的來自地獄,總之其力量是很強的,而且也極通靈性。

听冥七說要吃它立馬兩眼放光嗷嗷的直叫。

冥七瞄見它這幅模樣哪能不知它的想法?大笑一聲領著小犬朝花家旗下的一家大酒樓走去,正好她還想試試這手環的威力。

一人一狗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安泰酒樓,這是花家一家不是很大卻很重要的酒樓,位于花、冥、楚交界處客源比較多,而且容易獲得情報,冥七早就想拿這家店開刀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多余的力量。

在小犬的放風下冥七很順利的模到了廚房,將廚房內的食材一洗而空。一般的侍衛都在賬房還有客房等重要的地方把手,廚房一般人的想法都是沒賊去光顧那里,一是東西不好帶,二來那里的東西也都不值錢。

此時正值凌晨,正是人們最疲憊的時候,冥七把能帶走的全部裝進手環內,最後還在廚房將所有的酒倒出來,然後一把火了事。

匆匆溜出來冥七帶著小犬來到一處高地隱藏下來,拿出一些現成的雞魚讓小犬享受一番,她自己則是在遠處觀望花家那幫雜碎慌亂救活的壯觀場面。

這邊完事後冥七又來到安泰酒樓附近的一家錢莊,帶著小犬偷偷爬上屋頂。地獄魔犬不同于一般的狗,飛檐走壁自然不在話下。

屋頂上冥七掀起瓦片,用一根繩纏在手環上,然後把繩子順著她在屋頂上搗鼓的那個窟窿放下去,然後瞅準繩子接觸到的東西冥七念動咒語,神奇的現象出現了,凡是被繩子挨住的東西全部進到了冥七手上的金色手環內。

就這樣冥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花家的這一家錢莊又洗劫一空。

看了看時候也不早了冥七帶上小犬樂顛顛的原路返回,就等著第二天回到花家看熱鬧了,哈哈哈——一個字爽!

得此寶貝真是……嘖嘖……

小屋內冥七把弄來的東西一一清點,樂呵呵的泡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這一睡直接睡到了天大亮。

第二天冥七隱約感覺臉上濕濕的熱熱的,隨手一甩,入手毛乎乎的東西,冥七不以為然。然後又感覺濕濕的熱熱的,這次不是別處而是嘴巴,她甚至能感覺到呼哧呼哧的呼吸,伸手試探的一抹,這一抹冥七騰一下彈起。

當看到一顆黑不溜秋毛乎乎的腦袋時冥七差點沒氣到吐血,冥七不怒反笑從手環里拿出一只雞大腿在小犬亮晶晶的眼光下狠狠的砸在它的頭上,同時伸出一只腳丫子,下一刻只听嗷的一聲一個黑黑的物體飛出冥七的門外直接砸在正要來找冥七純頭上。

「啊!」純的一聲尖叫讓冥七倒吸一口氣,真是好巧不巧啊,冥七琢磨著等會怎麼和純解釋。

哪知純兩眼一眯掄起鞋底子邊罵邊準備對這罪魁禍首施暴︰「你這大笨狗!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嗚……汪汪!嗚……汪汪!」小犬也怒了,正愁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作,把剛剛在冥七那里受的的氣全發作在純的身上。

純見勢頭不對扔了鞋底子拔腿就跑,可是小犬也不是吃素的,沒一會兒功夫就傳來純殺豬般的叫聲︰「啊!大笨狗咬人啦!啊——七救我!啊——!啊——褲子被咬了!啊——」

冥七滿臉黑線的搖搖頭干脆向後一倒蒙上被子繼續假寐,可是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下睡眠實在難以恭維,無奈之下冥七只好又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打理好自己後冥七威風凜凜的出現在走廊,一聲大喝,一人一狗停下廝殺。

純瞅見了眼楮一亮朝冥七撲來,抱住冥七就不放。小犬看見了冥七本想繼續找純麻煩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純見小犬不敢輕舉妄動得意的一笑躲在冥七身後對小犬一陣呲牙裂嘴,小犬本想發作卻被冥七一眼將火氣瞪了回去,活生生的吃了個啞巴虧。

從此純和地獄魔犬也結下了梁子。

在七色七香吃完早飯冥七又探查了一圈這時花如亦到了,確切的說是來接她回花家了。

豪華的馬車內冥七坐在東邊,花如亦坐在西邊,兩人誰也不說話。花如亦靠在身後的靠墊上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著額頭閉目養神,冥七在一旁琢磨著怎麼弄個自由出入的身份。有了花家這個束縛雖然有些事情進展的快了,但同時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七色七香距離花家宮殿本來就不算遠路上又沒怎麼耽擱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

馬車到了冥七和花如亦住的如意居,花如亦扶著冥七下車,手還輕輕的摟著冥七的腰在眾位侍衛的擠眉弄眼之下朝里面走去。

他們剛到就接到了侍衛的通報,說是花家家長花問柏找花如亦這個大少爺讓帶上少女乃女乃一起去。

冥七心道,這八成是要去商量那酒樓和錢莊之事,不過冥七想不明白這花問柏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竟然要她一同前往,既然人家都叫了冥七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于是跟在花如亦的身後欣然前往。

前者看了冥七一眼沒說什麼大步朝前走去,冥七則是邊走邊琢磨著花問柏找她去的目的。

果然不出冥七所料花問柏的書房內就他一人在,花問柏見兩人來了面露喜色招呼二人坐下︰「坐吧坐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

冥七對花問柏笑笑算是打過招呼,就算她不是大家閨秀,此時也得做做樣子。

花如亦拉著冥七坐在花問柏身側,溫文有禮的說︰「父親叫孩兒和鬼姬前來可是為了那酒樓和錢莊之事?」

花問柏贊賞的打量了花如亦一眼後臉上變得嚴肅起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膽的人居然膽敢在我花家的地盤拆我花家的台!」

「父親息怒,不要為這種小事氣壞了身子,如果父親信得過孩兒不如將此事交給孩兒處理,然後日後孩兒建議把安泰酒樓交給鬼姬打理。」花如亦臉不紅不白的說,冥七听了卻嚇一跳,眼楮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成什麼玄機,冥七心里一驚,這小子不會知道是她做的吧?

「哦?鬼姬可以麼?」花問柏眼楮一眯打量著冥七。

「父親,如亦說笑呢。孩兒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打理好一個酒樓呢?」冥七趕緊笑呵呵的推辭著。

「鬼姬的實力孩兒是見識過的,這……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之一。」花如亦假裝羞澀的樣子,冥七听了差點沒吐血。

「哎——你就不要推辭了,我相信如亦的話,他很少這麼夸一個人的。」花問柏捋捋胡須笑呵呵的看著冥七,那模樣真的很像一個慈愛的父親,如果不是因為之前陰山的那一淒慘的夜晚冥七還是挺佩服這花問柏的,有勇有謀,唯一缺點就是野心大了點。

冥七看了看花問柏又看了看花如亦笑著一禮︰「那孩兒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這才對嘛,以後安泰就全權交給你來管了。」花問柏高興的輕拍冥七肩膀,然而誰也沒發現花問柏眼里流露出的異樣神情。

冥七正還愁這個自由身份呢。現在花如亦倒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只是不知道這小子又要打什麼主意,花問柏又和花如亦談了談那家錢莊的事,冥七听到他們說那銀兩消失的很詭異時冥七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確實夠詭異的,冥七都沒進去,直接拿繩子將那一大筆財產給調走了。

花如亦和花問柏在那兒商量對策冥七在一旁倒是落個清閑,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花如亦和冥七便回去如意居了。他們討論的結果無非就是如何嚴打,如何嚴密看守等等,冥七才懶得管呢,她照樣該干嘛干嘛,過陣子她準備再去挑幾個錢莊之類的放放花家的血。

在花家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冥七又去了七色七香,一到七色七香純就粘糊糊的貼了上來,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冥七。

冥七把純帶到自己的房內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二郎腿一翹笑眯眯的向坐在床邊給自己捏退的純問道︰「小純純,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啊?」

「就是那天你讓我去查的月光客棧,我看見了一個人,開始打算告訴你的,可是我忘了,本以為七你要去花家得好幾天才能回來呢,哪知你今天就回來了!」純十分興奮的說。

「我本來是要過幾天才能出來,哪知花如亦向那老賊說情,那老頭子竟然相信花如亦的話把安泰酒樓給了我,所以現在我有了安泰老板這個身份什麼時候想出來救什麼時候出來。」冥七連她自己都沒感覺到自己剛剛說話的那股興奮勁兒。

「花如亦他為什麼幫你啊?」純也感到很奇怪。

「先不說這個了,這事我得再琢磨琢磨,你遇見了什麼奇怪的人?」冥七心道什麼人讓純這麼在乎。

「我感覺那個人好像是七你說的殷藍,銀色頭發,藍眼楮,只是他沒有七說的那麼出塵,看那樣子魂不守舍的很窩囊。」純想了想說,他可真的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情面也不講,一點都不會看臉色,當一股氣說完後感覺冥七不對勁這才知道自己剛剛說話有些難听,噌一下低下頭不敢看冥七。

冥七听了純說殷藍窩囊雖然心里不怎麼舒服,不過轉念又一想,這殷藍怎麼也來這兒了?難道是因為她和花如亦結婚?不至于吧?如果真是為此來這兒,也是為此魂不守舍他怎麼不來找她說清楚?冥七想了想。她當初和殷藍分開的時候可是說的很明白的,他應該不會不清楚吧?

冥七腦袋瓜里翻騰翻騰去的,純見狀悄悄的退出了房間,然而下一刻他就後悔了,因為在門口他遇見了小犬,可是再想回去已經不可能,小犬深知在冥七面前自己無法出手所以根本不給純飯後冥七屋子的機會就開始對去發起猛烈進攻。

一人一狗又開始了上躥下跳的了,開始人們還有得看戲有得趁機報復,比如鬼木靈就借此狠狠的欺負了純一頓,純氣的咬牙切齒本想還擊回去,哪知身後的小犬同學發了瘋的追殺著他。

漸漸的到了後來周圍大伙已經習以為常了,這時純和小犬不知不覺間也打到了廚房,又過了一會兒這鬧得不可開交的一人一狗出口竟然成了朋友,而且還是言听計從的那種朋友。

鬼木靈站在走廊上扶著前排的欄桿本來打算看笑話的,後來殷紅也拿了一包瓜子湊了過來,這時純帶著小犬也走了出來,瞅見殷紅在哪兒也看他笑話,純的火騰一下子起來了,想起那天自己尷尬的**臉不禁一陣微紅,轉念靈機一動,然後對著小犬小聲嘀咕了幾句,也不知他說了什麼,只見小犬發了瘋的朝殷紅和鬼木靈攻去,專攻,不一會兒褲子就有些狼狽了,這兒缺一條那兒少一絲的,沒多久殷紅的褲子就已經褪下了大半。

當他逃到冥七屋前的時候只听哧的一聲殷紅的褲子撤定告老還鄉,而此時冥七正好開門似乎要出去干什麼看見眼前狼狽的殷紅還有一旁狀況也不怎麼好的鬼木靈愣住,殷紅順著冥七的目光下移,當看清自己光溜溜的下面後臉騰的一下子紅透了,一聲怪叫朝冥七撲去鬼木靈見狀也擠了進去,他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冥七的眼楮。殷紅則是隨便找了塊布給自己捂上,他之所以沖進冥七房間是因為樓上樓下還有好多人,如果讓那些人瞧見他的模樣還不如便宜了冥七。

一切的反應太快了,冥七的嘴巴一直張得大大的,到了鬼木靈把她眼楮捂上她才反應過來,急忙掙月兌,可是等她掙月兌了,兩人也簡單的搞定了褲子,看著兩人狼狽的模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仰頭就是一陣大笑,而鬼木靈和殷紅兩張老臉一紅敢怒不敢言。

兩人誰也沒想到,他們聰明一世卻被幾乎沒有心機的純給算計了,搖頭一陣苦笑。

下午冥七帶著冥環和殷紅去了花問柏送她的那家酒樓收拾殘局,正好踫到了來此差案的花如亦,冥七示意一下讓殷紅和冥環在店內等她然後她自己卻是大步朝花如亦在去。

「相公~」冥七過去一趴花如亦肩膀魅惑道。

感覺自己手下的肩膀一顫,倒吸氣聲隨即響起冥七樂呵呵的附到花如亦耳邊︰「查的怎麼樣了?」

「其實我一直知道是誰干的。」花如亦淡淡的說。

瞄見兩人曖昧的樣子花家的一些愛搗鼓的侍衛們擠擠眼笑意不明的一陣嘀咕。

他們的表現花如亦盡收眼底,對冥七溫柔一笑︰「看來這些戲份還是很必要的。」然後當眾吻在冥七的紅唇上,冥七只覺一陣酥麻,就像觸電一樣,看見花如亦那溫柔的笑她愣了,這個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

「你的反應很不錯呢。」花如亦聲音壓得很低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聲音道︰「我不會把她交出去的,羊我已經買好了。」說罷帶著一批手下離開了。

冥七站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他是又要幫她了麼?只是這幫的條件是什麼啊?不知怎麼回事,冥七總覺得在花如亦面前她就像小白一樣,明明她的心思精密,可是到了他這里簡直就像小孩玩的過家家一樣幼稚,冥七越發看不透花如亦這個人。

然而剛剛的那一幕卻落入了另一個人眼里,殷藍。

說巧也巧殷藍查的事情快有著落了,正準備離開花家範圍一陣子,在他正要去大楚的路上,這時他卻忽然發現他有東西落在了月光客棧,于是匆匆趕回。

哪知冥七的那家酒樓正好在月光客棧斜對過,剛剛冥七和花如亦的那一場曖昧戲份不僅他手下的那幫侍衛瞧的清清楚楚,就連殷藍也仔仔細細的瞧見了。

要說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很有意思。

一轉眼快一年了,殷藍和冥七分別快一年了,此時的冥七比那時多了幾分成熟,又多了許多妖媚,殷藍痴痴的看著她,可是想到心里的那個人眼中泛起痛苦的掙扎,剛剛她和花如亦的那一幕殷藍看了心如刀絞,這也他更加確定了自己對冥七的感情,也越發讓他沒有勇氣去找冥七說明白了。

冥七這兒也感覺很不對勁,她總感覺有人在看她,而且那目光是她思念的,憑著感覺冥七一扭頭正好看見窗戶邊一臉痴迷的殷藍,心中一怔,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慌慌張張的揉揉眼再看去那里已經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了。

果然是眼花啊,這麼久了,藍,你還沒想通麼?這些時你過的可好?不在冰雪世界你住的習慣嗎?

可是想到她當時下山的情景冥七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血順著手指滴在地上。

這一幕被偷偷看的殷藍看見了,更加確定冥七有多麼恨他,咬咬牙消失了。

而這一幕也同樣被安泰酒樓殷紅和冥環看到,冥環想上去勸勸剛走了一步衣服被殷紅拉住,「讓她靜一靜吧,她肯定不希望別人看見她軟弱的一面。」

冥環點了點頭又走了回來,殷紅說的確實不錯,冥七不會讓人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面,就連哭她都不想被人看見,實在想哭的時候她寧願把自己關在房子里蒙上被子偷偷的哭,她要做一個強者,她要主宰自己的命運。

大街上叫賣聲不斷,嬉戲聲,侃價聲,孩童們哭鬧聲,交織成一片,來來往往的行人中那個藍色身影很快融入其中。

這時天空一道閃電,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烏雲密布。

沒一會淅淅瀝瀝的雨聲響起。

「喲,這大晴的天怎麼說著就下起雨了呢?」街上的行人們嚷嚷著。

「這我們得趕緊回家了,不然待會被雨淋著了。」另一人從冥七身邊路過。

「喲,姑娘,你怎麼不趕快回家呀,不然這雨馬上就下大了!」一個好心人看見冥七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提醒道。

「滾!老娘不用你管!」冥七抬頭就是一句髒話,那人嚇蒙了,隨後一想可能腦袋有問題吧轉身搖搖頭走了。

其實這人並不是真的那麼好心,而是不遠處花如亦花錢雇的,兩人談完話後花如亦交代了侍衛們回府向花問柏通報,而他自己卻是找了一個茶館坐了進去一直默默的觀察著冥七的一舉一動,當看見殷藍時花如亦一驚,沒想到她竟然和他也有聯系。

殷藍是什麼樣的人,武功又多高他很清楚,也常听花問柏說起,思索間一個念頭閃過,十多年前陰山上,那個小女孩還有那個一身藍色衣服銀色頭發卻讓花問柏、花問青面色大變落荒而逃的人,原來這麼些年她一直和他在一起,不過看他們剛剛的樣子好像有誤會。難道是因為我?哈哈哈——有意思。

花如亦又找來一人在他耳邊小聲交代了幾句然後給了他一定銀子,那人樂呵呵的回到︰「肯定讓花公子滿意。」

「快去吧。」花如亦大手一揮繼續喝茶。

「是。」那人卻拿了兩把傘,自己撐起一把然後跑到街道上傻傻站著的冥七身邊將傘遞到她跟前︰「姑娘,一位身穿藍色衣服的公子讓我把傘交給姑娘。」說罷把傘塞到冥七手上轉身就走,冥七正要問什麼那人已經跑遠。

「藍色衣服?真的是你嗎?」。冥七冥七抓著傘發了瘋般朝那個給她送傘人消失的方向跑去,邊跑邊四處張望著,嘴里喊著︰「是你嗎?是你想通了嗎?」。

茶樓里花如亦搖了搖頭,輕抿一口上好的鐵觀音靜觀其變。

而安泰酒樓里的冥環和殷紅卻是急了,他們原本想讓冥七靜一靜,哪知這該死的天兒竟然下起雨來,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冥七手里拿著傘狂奔,前方數里地遠殷藍沒有拿傘狂奔,一個選擇逃避,一個迷茫的追尋,最終冥七看著傾盆大雨下空蕩蕩的街道失落的跌坐在地,很好,下雨好,這樣就看不到她的淚水了。

冥七想了一會又慢慢爬起,地上的泥水髒了她的衣服,雨水弄亂了她的頭發,冥七頹廢的往回走著,心里苦笑,不是說好等他來找自己的麼?這又何苦要如此折磨自己呢?自嘲的笑笑冥七撐起傘朝安泰酒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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