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冥七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暗中猜想這個設計她的人會是誰?
花家?不可能,如果花家要害她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而且若真是花家想害她花如亦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花如亦不會讓她這麼快就完蛋,花如亦那麼聰明的人干不出這麼幼稚的事,或許說的不好听一點花如亦如果真想殺她是很簡單的。
冥七之所以一直放任花如亦,明知道他要殺自己很容易卻不想辦法去對付他,那是因為她知道花如亦現在不會要她的命,而且這種狀況會維持一段不短的時間,這些時間足夠她做些什麼了,比方說培養自己強大的殺手組織、情報組織、經濟、甚至軍事。
冥七可以說是一個很狂的人,但是狂要有狂的本錢,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厲害的,這一直是冥七的原則,一擊必殺。
車上冥七被人用黑布將眼楮蒙了個嚴嚴實實,但是她的感覺告訴她他們正在慢慢朝花家的邊境走去,如果她猜得不錯他們這應該是去冥家範圍。
大楚的話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家的地盤撒野,再說他們也沒有撒野的理由,那麼這麼說就是冥家了。如果說冥家和花家有什麼糾葛那就是十多年前陰山上花家兄妹設計害死自己的爹娘。
可是以那幫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犯不著為了當初他們想排擠的對象而遷怒花家啊?可事實又怎麼解釋呢?她現在是名義上花家的媳婦。花家少爺眼中的紅人,她和花如亦真正的關系怎樣,這一點除了花如亦還有她自己別人沒人知道,在外人眼里他們一直很恩愛。
冥家如果要劫持她讓花如亦救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一路上冥七想了好幾個可能,把將產生的結果都在腦中演示一遍,最終她把主要的懷疑目標定為冥家。實際上冥七也確實猜對了,而冥家惹下花家的目的她卻沒猜對,這個原因她做夢都沒有想到。
暗中鬼木靈緊緊的跟著絲毫不敢有一點的松懈,只要有人對冥七稍有不利他馬上就會出手,而且他有足夠的信息將這幫人搞定,同樣的如果這伙人不對冥七怎麼樣他也不會主動去做什麼,一來暴露了身份恐怕到時候對冥七不利,再者他就是打死也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冥家的人、冥七、鬼木靈三方人馬各懷鬼胎馬車飛速前進,沒多久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
領頭人大手一揮手下幾個機靈的小弟們把五花大綁的冥七押到一個密閉的房間內,把冥七塞進去那些人似乎怕冥七玩什麼花樣謹慎的看了看確定沒什麼異常才將大門牢牢的鎖好。
關押冥七的房子周圍站著許多高手,光是看他們虎背熊腰還有周身散發出的那種逼人的氣勢就知道這些人絕非善類,甚至比之前派出去抓獲冥七的那些人還要厲害。
出了關冥七的那間密室後發現這里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各種各樣的訓練道具,武器之類的應有盡有,看這陣勢這里似乎是一個秘密訓練營,規模不是很大但是這里邊潛伏的人卻是不少,而且個個都是精英。
暗中潛伏著的鬼木靈暗暗心驚,同時把自己的身體也隱藏的更加嚴密了,這周圍他大概看了一下不下四五千人。而且個個實力都不弱,如果單是一個人的話鬼木靈吹口氣都能把他解決,可是這麼多人吹氣也得吹到吐血。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得另作打算,心里思量著要不要去通知一下主人,可是轉念又一想,主人那是何等人物,還用得著他去通報?這邊的具體情況恐怕他家主人了解的比他都透徹,他還是盯緊冥七吧,如果她有什麼閃失不光他自己心頭上不好受,主人那關他也過不了,說來說去冥七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女人。她身上的那種溫暖他不想失去,他很喜歡那種感覺。
鬼木靈藏在一顆大樹上,舉目望去,這個大院里的房屋不多,加上關冥七的那個密室總共也就二十多間,鬼木靈看準一間相對來說好一點的房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模了過去,他的身法之詭異就像風一樣,沒有人看見,就算他從你眼前飄過你頂多也只會覺得眼前一黑,就像眼花了一下一樣,等你再仔細定楮一看,哪還有鬼木靈的影子。屁都沒。
那間像是議事廳的房子頂上鬼木靈拿出一包東西然後輕輕的打開頓時一股腥味,淡淡的撲鼻而來,鬼木靈伸手輕輕一抖一些很細很細的黑色粉末撒在房頂的瓦片上,這時鬼木靈只是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一踫那些瓦片就化成了粉末,一陣風過後不著痕跡就像這里原本就少放了兩塊瓦片一樣。
鬼木靈又拿出一根很細很細的黑色條狀物,將那黑條子順著沒了瓦片的泥土伸下去,頓時黑條子的周圍多出一個直接一寸左右的圓孔,鬼木靈將眼楮貼近仔細一瞧,里面坐了十多個人,其中一人就有押送冥七到這個地方的那個頭頭。在他周圍的那些人鬼木靈都沒有見過,看他們的座位還有說話的態度正上方那個肚大腰粗的人似乎是他們一伙的總頭目。
只見他周圍的那些人臉上都堆滿了奉承之笑酒杯高高舉起大喊︰「今天真是收獲不小啊,小弟在這里先祝冥老大計劃成功,再祝冥老大早早坐上冥家家長之位!」
「祝冥老大早早坐上冥家家長之位!」下面一幫人見有人帶頭,自己自然不甘落後紛紛敬酒討好聲一片,屋頂上的鬼木靈冷笑一聲。
「不知下一步冥老大將如何打算,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弟為了您第一個沖!」
「哼!」鬼木靈越發的看不慣這些人,白皙的手指對著他們的杯子輕輕一彈,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擴大︰「小爺就讓你第一個見閻王,嘿嘿……」
果然那人說罷具備一飲而盡,可是沒多久他兩眼一翻腿抽搐了幾下沒氣了,這一狀況來的太突然了,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過了一會兒不知誰先反應過來了眼楮有些憤怒但是又不敢明著于那領頭的作對,只是聲音壓得很低︰「冥老大,這頓酒菜還真是貴啊!」
「恩?」那老大怎麼會听不出他話中的意思?眼楮一橫冷冷的掃向那個不怕死的家伙。他身後的手下們都把手伸向後腰暗暗的模上了各自的武器,只要他們老大一發話必然第一個出手。
那冥老大等著那人看了半天然後一掃剩下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眾人,然後哈哈哈一陣大笑,眾人都倒吸一口氣,背後的衣服早已濕透,這個冥老不死的是什麼貨色他們再清楚不過了。此人典型的吃軟怕硬,而且手段異常狠毒,奸、詐的很。
那老大笑吧一揮手示意手下把那個尸體處理掉,然後在一個親信的耳邊吩咐了幾句,手下們很利索的將那中毒身亡的人抬了出去,然後老大繼續剛才的話題仿佛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屋頂上的鬼木靈也倒吸一口氣,本想讓他們斗一番然後他再來個漁翁之利,看來他還是小瞧那個領頭的了。
「下一步計劃,我想讓花家的人來贖他們的小媳婦,代價嘛……就是讓他們有來無回,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那頭頭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酒隨著他的動作灑出來一些他也不在意。
幾位原先還婀娜奉承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勁兒的說一切由冥老大做主。
那冥老大一听又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然後陰森森的目光一掃眾人,面笑心不笑的說︰「到時候花家的人來了還要請各位鼎力相助哦,只要大家伙兒把花家的人困到里面然後我們的精英們將其一舉殲滅,最近花家實在囂張啊,霸佔了我們好多地盤不說,還將幾位這樣的自由寨主的生意一並搶了去,我們哪能這麼忍氣吞聲?」
眾人听了又是倒吸一口冷氣,暗地里把這位老大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這丫說的像是要為大伙主持正義實則是想拿他們幾個當擋槍口的。
可是這些人明知道如此也不敢說什麼,花家他們惹不起。冥家他們一樣惹不起,只是他們不甘。
屋頂上的鬼木靈沒有心思听他們的明爭暗斗,他只要知道他們的下一步行動,既然是要要挾花家那麼當下冥七就沒什麼危險了,所以眼下他還是想辦法去接近冥七然後幫她解毒吧。如果到時候真的動起手來以冥七的功夫自保絕對沒有一點問題。
這麼一想鬼木靈又是詭異的朝冥七的那間屋子飄去,同樣用那包黑粉解決了屋頂,然後不著痕跡的飄下去,因為屋子是封閉的自然看不到里面的一切而且這屋子據鬼木靈估計應該是隔音的,一般這種屋子都是用來行刑的,當鬼木靈進來看見周圍各式各樣的刑具認為自己的判斷沒錯。
拔出幽靈魔刀唰唰唰幾下解了冥七身上的繩子連同她的穴道一並解除。
冥七軟軟的倒在鬼木靈的懷里,後者很享受的抱著冥七。看著因為藥物的作用臉上微微紅暈的冥七他不得不承認,冥七真的很美,而且還是那種天生的一副妖孽的美,勾人心魂的美。
暖暖的軟軟的感覺讓鬼木靈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異常興奮。
冥七眼楮微眯,看清楚抱著她的人是鬼木靈後全身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了,竟然倒在鬼木靈的懷里睡著了,後者無奈的搖搖頭,拿起冥七的胳膊然後用她的紫色匕首在她手上輕輕一抹,一滴紅色慢慢擴大。
鬼木靈小心翼翼的用手抹了一點冥七的血放到鼻子前一聞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對呀?怎麼她的血這麼正常?這完全不是一個中毒人的血!鬼木靈正納悶,忽然感覺身子有些軟,再一聞冥七身上的香味,他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二話不說將冥七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干淨,然後倒上一點點剛剛的黑色藥粉沒多久那逃米色的女子衣裙就化成了一堆粉末。
鬼木靈月兌下自己的外衣正要給冥七穿可是看見赤、果的冥七他的眼楮怎麼也移不開了,他是第二次見到冥七的身子,忍不住伸手模了幾把,滑滑的,暖暖的感覺讓鬼木靈渾身一怔,忍不住一把抱緊了冥七,「好溫暖……」鬼木靈呢喃著,沒了那衣服的奇怪香味冥七自身體內的幽冥真經又可以起到解毒的功效是以現在她慢慢的清醒了。
鬼木靈無意的**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鬼木靈看在懷里的女子有那麼一刻他真的很想將其壓在身下大干一場,他不是什麼好人,他知道自己很邪惡,人們都叫他魔鬼,這是他听過的對他最好的夸獎。可是在冥七這兒他就像一個無辜的小孩,一個在黑暗邊緣掙扎的小孩,他想抓住她的溫暖,他貪戀她的溫柔。
宛如兩把蒲扇般的睫毛忽閃忽閃終于它的主人睜開了眼楮,冥七看見抱著她的鬼木靈渾身一怔可是一感覺不對,低頭一看自己赤、果的樣子,下意識的想推開他,可是伸出去的手頓住了,因為她看見了鬼木靈的眼淚!難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冥七這麼一想心里還是暖暖的,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鬼木靈的肩膀。
鬼木靈被嚇了一跳一把推開她,然後被轉過身去。一模臉上濕濕的,他竟然哭了,感覺擦擦淚見冥七還沒起來擔心的轉過身去,看見赤、果的冥七睜大眼楮看著他沒由來的一陣臉紅。冥七也好不到哪去,像她這麼厚臉皮的人也趕緊有些受不了,總感覺有種罪惡感,她老是感覺她在禍害未成年。
鬼木靈整個人最多也就十五六,在現代這還是小女乃娃一個,「你今年多大了?」冥七突然的一句話問的鬼木靈一愣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
「小爺今年十五歲!」鬼木靈的囂張氣焰又上來了。
「噗……」冥七听了沒噴血三尺就很不錯了,她真的感覺很別扭,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圭女圭在你面前小爺來小爺去的能好受麼,再說,這小子就是要了她第一次人,想想冥七都覺得憋屈。
冥七沒有穿鬼木靈好心扔過來的衣服而是默默念動口訣她那標志式的七彩霞衣詭異般的出現在了她赤、果的身體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穿戴整齊,鬼木靈不相信的揉揉紫色的大眼楮看了半天也愣是沒看出端倪來。不甘心還上前模了兩把那確實的真材實料的衣服,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冥七是怎麼穿上去的。
鬼木靈的表情冥七盡收眼底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打算解釋,冥七慢慢的爬起來,感覺身體還是軟綿綿的,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怪只怪她太大意了。四下里打量一圈這個房屋封閉的要命只有一扇門,門上有幾個孔透進來一些光亮不至于房間太黑。
「你是怎麼進來的?」冥七小聲的問,雖然據她估計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錯,但是門上的那幾個小孔卻是要命的,如果聲音稍大點外面的人豈不是就知道她醒來了?哪還了得?
鬼木靈沒有說話伸手指了指屋頂,冥七一看屋頂竟然破了那麼大一個洞而且看目前這陣勢外面那幫人似乎是沒發現,冥七不禁暗中挑起大拇指,能將屋頂弄那麼大一窟窿而不驚動一兵一卒的人恐怕只有他了。
「既然如此快點帶我走吧,環他們一定擔心死了。」冥七面露焦急之色可是她渾身還是軟綿綿的,現在只有讓這小子快點帶她走了。
「不行。」鬼木靈靠牆一坐二郎腿一翹囂張到了極點,冥七氣的咬牙切齒,「為什麼?」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自然會有人來救你,現在我帶你出去了等于對你不負責任。」鬼木靈;老氣橫生的樣子更讓冥七心里抓狂,你丫的也就是十五歲一小女乃娃還給老娘負責?不過冥七忍住了愣是沒發作,現下她還得讓這小子帶她出去呢。
冥七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忍住想要狂扁鬼木靈的沖動。
「外面埋伏了不下五千人,小爺我自己倒是應付自如,只是怕稍微一個不留神你讓他們給怎麼怎麼樣我可管不了。」鬼木靈補充道。
听他這麼一說冥七也是一驚,五千人!
「你知道是誰綁架的我麼?」冥七暗暗心驚,這人還真是下足了血本。
「你們冥家的人。」鬼木靈毫不避諱的說。
「果然。」冥七低聲道。
「不過你放心,花家的人自會來救你的,你就先委屈會等花家的人來吧。」鬼木靈以為冥七在害怕笑了下玩笑道︰「這還多虧你這個花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呢,真不知道那邊蠢才怎麼搞的抓了一個正宗的冥家人去要挾花家,哈哈哈——真好玩!」
冥七听了也是大感滑稽。
如果真是這樣這不失為一個試探花家的好機會。
冥七這邊倒是沒什麼危險,而冥環他們在七色七香樓內卻是急的夠嗆。
果然正如鬼木靈所說,冥家的人確實是要要那冥七要挾花家的人,表面目的是要奪回冥家和花家相鄰的幾個村莊和小鎮,深層目的就無從得知了。
沒過多久接到冥七被綁架的消息好後花家的人就來了,而且帶頭的人竟然是花如亦。
花如亦浩浩蕩蕩的帶領了許多花家的精英前來要人,冥家的人自然不是傻子,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在據窩藏冥七的那個訓練營還有一里多的地方有許多冥家的人還有那些之前給冥家老大敬酒那些人的手下,這幫人將花如亦還有他帶來的侍衛全部堵住。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位是誰?」花如亦身邊的一個侍衛有人撐腰說話的口氣也硬了。
「花少爺,我們老大有吩咐花少爺只能獨自一人前往,否則不保證花夫人的安全。」敵對勢力一拱手做賠禮狀︰「花少爺請不要為難我們,多有得罪。」
花如亦一听當下急了︰「好,我跟你們去,請你們千萬不要傷害鬼姬!」花如亦臉上的焦急之色已經寫在臉上,侍衛們暗中贊嘆老大的計策絕妙,終于捅到了花家的軟肋上了。
花如亦見狀心里冷笑一聲,他具體是怎麼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雙漂亮的眼楮特別有神就像會發出光一樣,就是這樣一雙眼前卻讓人看不透,像黑洞一樣神秘莫測,沒人知道花如亦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
「請!」侍衛們不敢怠慢,這可是花家未來的繼承人,無論出于哪一方面他們都不敢得罪。
「謝謝。」花如亦淡淡的一笑道聲謝溫文有禮的朝前走去,看不出一絲恐懼之色。這一舉動看傻了冥家的一幫人,而花家的人們卻見慣不怪,他們深知自己少爺的為人,他們很擔心花如亦的安慰,只是少爺一旦決定了的事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他們還有冥家的人都對鬼姬在花如亦心中的地位重新定位了一下,認為在花如亦心中他的嬌娘子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其實真相是怎樣呢?只有他自己清楚。
就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花如亦身上的時候旁邊一棵樹上突然一陣騷弄,侍衛們的注意力又被成功轉移,有的甚至跑到那顆大樹下。
就在這時花如亦不著痕跡的輕輕將兩只手放到背後然後兩根食指交叉形成一個‘X’,一個平時常跟在花如亦左右很機靈的人眼楮一亮立馬明白了花如亦的意思,侍衛們看了看那樹上只是幾只鳥在打斗也沒做理會繼續向前走。
等他們走遠了,那個明白花如亦意思的人才對大家小聲的嘀咕著,看他們的樣子是在安排著什麼。
大院內冥家老大出來親自迎接花如亦,後者很有禮貌的笑笑,這時一個侍衛跑到冥家老大的耳邊一陣低語,花家老大不時的瞅瞅花如亦,心中也明確了一點他這次的人算是抓對了,此人在花如亦心中的地位不低。
「不知冥兄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將娘子接回去啊?」花如亦面上露出了急躁之色急切的問。
「花兄不必著急,你家娘子她睡著了,我們先進屋喝兩杯,我這兒可準備了好酒好菜呢!」冥家老大給手下一使眼色,手下立馬會意的朝冥七的那個房間走去。
而冥家老大則是推推讓讓的把花如亦弄到了他們之前喝酒的那間屋子。
花如亦面露難受佯裝著著急的樣子和那頭頭喝了幾杯,只是喝酒的時候在他寬而長的白色衣袖掩護下不著痕跡的吞下一粒白色的小藥丸。
又喝了幾杯花如亦面色紅暈看樣子是有些醉了,他又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不知我什麼時候可以將我娘子帶走?我們花家實力如何我想冥老大應該比誰都清楚,如果你非要試試我也不介意。」花如亦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了看天色逐漸昏暗一扶額頭道︰「時候不早了,請冥老大快些帶我去見娘子,我們回去的晚了,我爹可是會‘著急’的!」花如亦故意加重‘著急’兩個字不挑明,但是其中的含義在場不是傻子的都能听出來,可是偏偏就有不識趣的。
「這還早呢!花兄弟,我們再喝兩杯。」冥家老大一再拉扯。
「踫——」桌子被花如亦一腳踢翻,周圍的人再次肯定鬼姬的地位,能讓這位溫文有禮的翩翩公子動怒的可是很少見的。
「花凶這是什麼意思?」冥家老大臉色一變,四周的侍衛們紛紛模上了武器,四周殺氣越來越濃。
「什麼意思?快把鬼姬交出來!如果她少了一根毫毛,你們都別想活到明天!」花如亦紅著眼楮吼道。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花家?現在你是我的囊中之物,知道這兒有多少人嗎?五千!整整五千,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耍少爺脾氣?門都沒有!把他給我抓起來!」冥家頭頭大手一揮立馬有許多人朝花如亦招呼過來。
花如亦也不是吃素的,赤手空拳將圍上了的侍衛們紛紛打退,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侍衛又來報,這才侍衛的臉色明顯很難看,哆哆嗦嗦的在冥家老大耳邊低語。
花如亦將他們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里舒了一口氣。
冥家老大听了侍衛的匯報臉頓時變成了鐵青色啪一耳光摔在那個來報的侍衛臉上,「嗎的!都是一群飯桶!」
侍衛們嚇得一哆嗦。
冥家老大怒道︰「還愣著干嘛?給我把這姓花的毛小子抓住!」
侍衛們都被嚇的二話不說趕緊提起武器朝花如亦招呼過去。
「姓花的,你別今天是跑不了了,剛剛你的酒里邊我加了點料,哈哈哈——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吃苦頭。」冥家老大笑的十分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