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不是吧你這麼狠,我幫你,你還踹我,我說笑的了。」他笑嘻嘻地揉搓著自己的,「你別介意啊。」說著用一只手向我招了招。
我看著他搓的動作,頓時怔在了那里。
「怎麼?我的是不是很性感呀,要不再給你踢幾下吧。」他嬉皮笑臉地嘿著,看我沒動靜地佇在那里,走過來不禁用手在我面前揮了揮。「哎,你沒事吧?」
「你,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怒發沖冠,感覺的到我現在眼里已直冒金星將要噴射。
我竟然能觸踫到一個鬼魅,這,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鬼是虛幻的,這個問題毫無疑問,可我怎麼可能踫的到他呢。難道他不是鬼?但這麼想也不合理呀,他這麼多奇怪的舉止和令我驚訝的靈力是確實存在的。我腦子都糊涂透了,他是誰,到底是不是鬼,在我剛剛對他有一點朋友的好感時卻有著這樣驚奇的事,看來只有他自己來回答了。
「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呢,先把手放了OK?」他極力想掙月兌我掐得他如鉗子般牢固的手。
「虧你還剛剛因幫助我,對你產生了些好感,沒想到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騙我,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我的忍耐限度是已經到頂了,對于這種惡意的隱瞞和背後的某種陰謀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也要搞個明白。
「我說了你又不相信,你要我怎麼說才好啊。」他知道掙月兌不了我的手,就像個待死的□□任我宰割無所謂了。
「當然說實話。」我怒吼著,我這個人平常是不發脾氣的,今天不知怎的竟會火冒三丈,連我自己也搞不懂。
「好,我說,因為我和你的身上有著某種存在的特定相吸物質。」他對我暴躁的脾氣實感無奈。
「什麼特定吸引的物質?你說的什麼啊,我不懂,這物質又是哪里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有這種物質存在著。」我看他也沒想多做掙扎也只好放手,畢竟這樣子也很不雅觀。
「這東西從前世就戴在你身上了,我和你各有一個,所以就相吸嘍。」他有氣無力地道述著。
「又在胡說八道,我,我懶得理你。」就會找這種借口來敷衍我的問題,你還真厲害啊,不信我沒辦法制服你。
不過想來,有件事還是得靠他幫忙,因為我無法完成,這件事先只好擱在一旁,以後再找他理論或算帳。
「哎。」我沒好氣地回頭叫他,還得忍氣吞聲地裝出一副陽光燦爛春光照耀大地的樣子,「這件事呢,暫時我就不和你計較,你對現在手頭的事到底有沒有幫我的打算與把握?」
「那我幫你的話,你就不生氣了吧?」他像討好似的試我。
「這個和那個別扯一塊去,根本就不是一馬子的事,你就說幫還是不幫行了。」我已經夠忍氣吞聲,別再多廢話。
「好,只要關于你的事我當然幫了,那這樣吧,給我一天時間,我現在就去海南調查有沒有這個人。」他翹起一個手指。
「一天!」我驚訝住了。
「啊?是不是太久嗎?那半天則好了吧,不能再少了,要不然我會累死的。」
「好好好,一天就一天吧。」沒想到這莫名其妙的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家伙(現在我只能這麼形容他了)還頗有點搞笑的意味,我不禁有點樂了。
「那好,就等我好消息吧,回頭見!」忽地一下就像幻影般在我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在空空的庭院里,望眼欲穿的蒿草隨著風謾無目的的散動著腰肢,不知怎的,我恍惚間覺得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