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大學生涯中‘我對這種人沒好感,也隨便的答了句。
「怎麼,看你們的樣子是剛從他家出來的吧?」他也沒多扯,就指了指他家的門口問我們,還把我們拉到一處不見他家門口的地方和我們閑聊起來,看他樣子是不喜歡在晦氣人家的門口談事。
「是啊,畢竟也是同學一場,你也去看看吧。」我希望他不要再像初中時的那樣,其中他就是一個經常欺負張峰的人。
「要我去看這個不知好歹的他,等下輩子吧。」他沒好氣的瞥過頭去看了看他家,點了支煙抽著,還問我們要不要,我和曉東搖了搖頭。
「你怎麼還和初中時的一樣,對人就不能好一點的態度嗎。」我有點看不下去,我看了看曉東他早在一邊沒趣的玩著手機,他對他也特反感。
「我對人的態度一向是很好的呀。我的意思是,早死早超生嗎,你也知道,像他這樣懦弱的個性被人欺負了又不會反抗,現在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的,像他這樣遲早是活不下去的,豈不就是早死好呢。」他悠然地吐出一個個煙圈,嗆得我鼻子冒煙。
像他這樣說的是什麼狗屁道理,要是懦弱者都得去死的話,像你這類人還是第一個先死的為絕佳。
我很無奈,向他搖搖頭,表示能講出這樣大道理的人簡直非一般的神人所極也。
「所以嗎,我這個人是不會向懦弱者去瞻仰的,我說的沒錯吧。」他嘿嘿地笑著,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拿開他的手,曉東听不下去了,在他面前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就離開。
「不好意思,我想像你這樣的天才肯定會在這個社會上活得長久的,而且像我這類人永遠也無法跟你攀比什麼道理,那祝你好運。」我沒好氣的甩出這些話扭頭就離開,和他這樣的人多呆一刻比殺了我還痛苦。
「嗨,逞什麼能啊,以為是大學生就了不起了,像我這樣不讀書照樣比你們活的精彩。」他朝我離開的方向忿忿不滿地嘀咕著,扔下煙頭使勁的用腳踩了幾下。
走過張峰家的門口還鄙夷的吐了口痰,手插口袋,吹著口哨悠然的走開。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一直閃現著張峰臨死前寫的這封遺書,那里面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表層意思,那到底是寫著他的什麼遺願呢?我想不通。
張峰的遺體沒多放一天,第二天就被人送去火葬場了,還听說沒有一個人去送他,我感覺他在黃泉路上一定會很孤單寂寞,下輩子希望他能在一戶好人家里好好的生活。
原本以為這樣一件平凡又不被人所重視的事很快就會遺忘了,生活畢竟還是會一往如故。
可沒想到就隔了兩天的時間,一件可怕的事在我們這幾個村子被傳得沸沸揚揚。
而那件事的主因是有人死了,而那人則是黃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