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邢小姐也到了。」曹正在宣帝耳邊道。
「嗯,讓她近前吧。」宣帝不在意的一揮手。
「是,陛下。」曹正趕緊到了宛白身邊,請了她到宣帝身邊。
「臣女見過陛下,見過太子殿下!」
「起吧。」宣帝听見聲音才轉頭看向了宛白,「這丫頭長的不錯,不像你爹。」宣帝點點頭。
「父皇,兒臣看著陳克與邢小姐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據說,兩人都喜愛讀書,對詩詞都很有研究,邢小姐也是永州有名的才女。」太子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不錯,看來朕這媒人做的不錯啊!」宣帝自得的哈哈笑了兩聲,宛白卻是紅了兩腮,一雙黑眸如沁了水吧,著實迷人,不過,陳克卻是原地動也不動,甚至連臉色變都沒變。
「皇兄,剛剛樂安見過這位邢小姐了,真是一個妙人,談吐不凡,右相大人有福了。」樂安這時開了口。
「哦,連樂安都如此夸你,看來你確實有些出眾之處了。」宣帝看了一眼宛白,又看向了樂安。
「皇兄,剛剛樂安在那可是瞧見了不少好姑娘,瑾浩王爺也該成親了,本來是想給她挑個好媳婦的,卻讓樂安挑花了眼。」樂安笑道,說完還看向了瑾浩王爺在的那一桌。
本在一旁勸慰三皇子的瑾浩王爺,突然听到自己的娘親提到自己,猛的抬頭,看見娘親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里一咯 ,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娘親沒讓自己失望,他一時愣住,連三皇子也忘記了,「瑾浩,怎麼了?」三皇子見他神色不對問道。
「哎!我娘要給我找姑娘成親了!」瑾浩苦笑道。
三皇子听了沒什麼反應,瑾浩也該成親了,他還能找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可是自己卻……三皇子苦苦的望了一眼宛白,父皇明知自己心里有她,竟還給她賜了婚。
「辰舒,你可別再犯糊涂了,她被皇上賜了婚,明年就會嫁給陳克,你絕了這個心思吧!」瑾浩回神見三皇子還死死的盯著宛白,不由厲聲道。
三皇子緊繃的身子一松,低下頭不語,瑾浩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錯,瑾浩也該找個人好好管管他了,你平日禮佛,無人管他,他的性子野的很!你瞧上哪家的姑娘了?」宣帝听了樂安公主的話,微一沉吟點頭道。
「先前不都跟皇兄說了嗎,樂安是挑花眼了,這麼多姑娘都不錯,樂安還听說相府的表小姐被人稱為永州第一美女,今日一見確實不同凡響,想來是當年李狀元的女兒就不差的。」樂安悠悠的說完,听著的人卻大多都變了臉色。
本沒有動靜的陳克一听,猛的抬頭看了樂安公主一眼,又像是想起這樣太失禮,隨即低下了頭,宛白見狀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
「哦,是李岳的女兒啊。」宣帝說了這麼一句後就停了下來,把眾人的心提的猛高,不知他接下來一句要說什麼。
睿貴妃咬咬牙,雖然樂安從中插了一腳,可也省了自己跟皇上提了,她轉頭對宣帝道︰「陛下,樂安公主說的這表小姐正是臣妾妹妹與李狀元的遺孤,和宛白姑娘同年同日,明年也要及笄了。」
「明年及笄?陳相,你這外孫女可定了婚事了?」宣帝像是正等著睿貴妃的這句話,她剛說完,宣帝就對陳宏問道。
「陛下,她的婚事還沒定,一是年紀還小,二是陳重對那丫頭寵的很,規矩學的很差,臣下想著多留兩年先學了規矩再定親事不遲。」陳宏忙起身恭敬的回道。
「右相大人這話可不對,剛剛睿貴妃也說了,李家丫頭與邢小姐同年同日,這邢小姐的婚事都定好了,你還要再留她兩年,豈不是把她留成老姑娘了?這規矩學起來也容易,不過明潔沒了母親教導,整日跟陳將軍最親近,怕是規矩學不好了。」樂安說完,拿著帕子捂嘴笑道。
眾人听了也是失笑,在座的都知道,陳將軍的規矩差的很,若不是皇上平日多免了他的規矩,他還不知要因規矩欺君多少次了。
陳重在下座不知公主提他做什麼,見眾人都猛瞧他,他很尷尬的低下了頭,不過他心里卻有些擔心,雖說陛下讓明潔來壽宴,可現在怎麼又多出一個公主來?
睿貴妃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樂安,雖說這事沒按著自己的計劃來,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也是不錯,但是樂安公主做這些又是為什麼?她不知想起什麼猛的看了一眼宣帝,見宣帝也和眾人一樣失笑著看陳重,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樂安說的不錯,再留就成老姑娘了,說了半天還沒見著正主呢,曹正,宣李家丫頭。」
「是,陛下,皇上有旨,宣,李明潔覲見。
正在座位上昏昏沉沉听刑老夫人和許氏在熱烈的討論宛白的明潔,突然听見有個尖細的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她猛想起自己還在宴席上,她睜開眼,朝著四周一看,眾人都在,才松口氣,怕是自己做夢了。
可是,不對呀,怎麼這些人都在瞧自己,尤其許氏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她吞了口口水,「老夫人,剛剛我不是故意睡覺的,是……」
「宣,李明潔覲見。」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又听到了那個尖細的聲音,原來不是做夢,「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面聖!」雖說許氏想把她給吃了,可也不是這時候,抗旨可是要殺頭抄家的。
「面聖?」明潔一驚,皇上怎麼會見自己?
「小姐,快起身過去吧。」說話的正是在廊子里過來的芸娘,明潔听她急促的聲音,趕緊起身,「芸姨,怎麼皇上要見我?不知皇上要問我什麼,我可什麼都不記得了啊。」明潔急急的拉著芸娘的手問道。
「小姐莫急,怕是重少爺說了什麼,芸娘不能跟著過去,您自個兒小心些,那些規矩千萬別做錯了!」芸娘安撫著明潔,明潔也知自己太急躁,她深吸口氣,又緩緩的吐出,「芸姨,我去了。」芸娘點點頭,又給她整整衣衫戴上面紗才讓明潔走了,明潔走後,在後面的芸娘卻是露出悲傷的神色,拽著帕子的手指沒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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