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潔頭昏昏的靠在瑾浩身上,頭被瑾浩緊緊的摁住,她又是清醒又是昏沉,甚至兩人嘴里交融時發出的水聲都被她听進了耳里,那曖昧的聲音頓時讓她腦子里如煙花般炸了開來,而嘴里的那條狡猾的小舌卻是不放過她,她慢慢隨著他的挑弄回應了起來,這也更助長了瑾浩的氣焰,只見他狠狠扎緊了明潔的腰,手上也漸漸放肆起來。
明潔昏昏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她靠在一塊大熱鐵上,身上熱的很,可很快有只帶著清涼的大手從下面鑽進了她的衣服里,那絲清涼讓明潔舒服的喟嘆出聲,只是那個聲音很快就被瑾浩吞進了肚子。
而瑾浩第一次如此越雷池,總覺得自己似乎要忍不住了,可他又怕傷了明潔,又不舍得放開。那只大手慢慢動著,到了那對顫巍巍的白兔上,瑾浩剛開始只是在那對白兔的邊緣磨著,好一會才似忍不住一把握住了左邊那只小兔子。
明潔腦子里一下清醒了一些,那只大手似乎帶著魔力,讓明潔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可恨的手指更是拽著那顆稚女敕的胸尖揉搓了起來。明潔狠狠戰栗了下,她不知從哪得來的力氣,兩只手狠狠抓住了瑾浩那只作怪的大手。
「住,住手」明潔用勁了全身力氣,出口的卻是如貓兒般叫嚷的細嗓兒,瑾浩粗喘著氣,手上停了下來,卻是不舍得離開,他狠狠對著明潔的脖子就是一頓猛親,只把明潔親的叫了起來。
「怎麼初六還不到呢?」瑾浩埋怨似地說著,明潔剛想笑他一聲,卻察覺到自己的月復部正輕觸著一個灼熱,明潔猛的想到了那是什麼,她死死咬住了牙,幾乎要笑出聲來,而不等她反應,瑾浩就有了動作,他雙手捧著明潔的臉,而他的額頭抵在明潔的額頭上,眼里有些懊惱,有些不饜足,更多的則是喜悅。
「你這狠心的小東西,看著我難受你就高興了?」瑾浩寵溺的說著。
明潔心里只覺得像是被羽毛撓了一下,渾身不自在起來,心卻跳的更快起來,瑾浩見她皺了眉頭,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難受,忙放開了她,「小潔?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明潔聞言深吸了口氣,她狠狠的瞪了瑾浩一眼,難道讓她說是因為你的美色把我迷的昏了頭?
瑾浩無辜的看著明潔,明潔卻是快步退出了他的懷抱,坐在了椅子上。
「以後你不許胡來,更何況是在外面」明潔低頭順著被瑾浩弄皺的衣服,低聲道。
瑾浩有些了解明潔的性子,若是自己說「不在外面是不是就可以胡來」,只怕會讓明潔惱羞成怒,他識相的閉了嘴,只是嘿嘿笑了起來。
明潔白了他一眼,想到剛剛他寫的那些東西,道︰「你剛剛給念真看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
「嗯,」瑾浩得了便宜,心里放松下來,連帶著回答都有些漫不經心,只是撐著頭緊盯著明潔,明潔不自在的又紅了臉,她轉了視線道︰「不是我不信,就連皇上都沒查出來的事情,三皇子怎麼查的出來?」
瑾浩因為她的小動作低低笑了起來,道︰「辰舒自然有他的法子,況且事關他自己,他自然不會自欺欺人的。」
明潔低頭想了下,總有些不安,道︰「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瑾浩笑著道︰「好了,我的小管事精,這是辰舒的事情,自然有他想法子,相府有陳將軍護著,都不會出什麼事的,你啊,就好好在宮里待上幾日,等著我抬了花轎來娶你就是了。」
宣帝听著曹正的稟報,臉上冰成一片,曹正小心的看著宣帝的表情,道︰「陛下,如今三皇子還在宮外,可要奴才宣了三皇子進宮來?」
「哼,他果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真以為朕不敢治他不成?」宣帝怒聲道。
曹正已經許久不曾見過宣帝這般重怒了,他忙跪了下來,「陛下請息怒,三殿下怕是一時糊涂了。」
「糊涂?糊涂他就敢瞞著朕查這些事?他眼里還有沒有朕這個皇上了?」
曹正身子抖的更狠,嘴里只道︰「陛下息怒。」
好一會兒,宣帝才平息了怒氣,「叫他們給朕盯緊了,這個時候朕還不想治他的罪,可若是因為這個讓他耽誤了朕的大事,朕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是,陛下,奴才一定辦好差事。」曹正听的心驚,莫不是皇上連他私底下的小動作都知道?他只是連連稱是。
宣帝不耐的看了跪著的曹正一眼,道︰「你起來吧。」
「瑾浩出宮沒有?」
「回陛下,蘇王爺跟李小姐現都在慈寧宮的偏殿里,並未出宮。」曹正回道。
「那個丫頭呢?可查探清楚了辰舒確實跟那丫頭有牽扯?」
「是,奴才查到三皇子前些日子得了差事去了臨州,在臨州就把那個叫念真的丫頭帶回了永州,李小姐回到永州後也曾跟三殿下要過人,可三殿下遲遲未給,不知為何,刑府的三小姐也要綁了那丫頭,可還是被三殿下救下了。那之後沒幾日,三皇子就上來提起了親事。也是蹊蹺,陳將軍與李小姐都是一口回絕了三皇子。」曹正說起這事來也有些納悶。
宣帝听他如此說不由想到剛剛在慈寧宮明潔為了那丫頭的事竟然說了那些忤逆的話,心里不悅起來,道︰「那丫頭是何身份?讓明潔這麼照顧與她?」
「奴才只听說那個丫頭是李小姐身邊一個叫‘芸娘’的嬤嬤的佷女,芸娘與李小姐最是親近,連帶著對那個念真丫頭也是好的很。」曹正小心回道。
「芸娘?」宣帝喃喃自語著,他覺得這名字很熟悉,難道自己認得這芸娘不成?曹正見宣帝一臉沉思,也知道他已經不記得了,便輕聲道︰「陛下,早年陳府的二小姐身邊有個伶俐的小丫頭,陳二小姐性子溫順,誰跟她玩笑幾句或是讓她吃點虧,陳二小姐都是笑眯眯的。可若是哪個欺負了這個叫芸娘的,陳二小姐卻是要發好一頓脾氣了。後來陳二小姐不在了,這芸娘就跟在李姑娘名下。」
宣帝年少時滿心滿眼看的都是陳靜嫻,哪里記得她身邊的丫頭是哪個?所以他也不糾結在此,听到曹正的解釋,又想到今日明潔那一番關切的話,心里有些高興起來,沒想到他的女兒,還是個重情義的小家伙。只是在這個時候,辰舒竟然會提了迎一個丫鬟過門,他還是感覺奇怪的很。
明潔那副反對的樣子不似作假,是應了她還是不應呢?
「你去母後宮里,帶著朕的旨意,讓那幾個教習嬤嬤不要吝嗇,多多的教著明潔與那個丫頭,等明潔成了親就讓辰舒把那丫頭迎進府去,既是辰舒求了母後,朕就成全他一次。對了,把這事也跟樂安傳個信吧。」
「是,陛下,奴才告退了。」曹正弓著身子退了出來。
宣帝看著手里的密報,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來,「堂堂族里的少族長要了一個低賤的下人,不知蘇齊你在天之靈可怎麼安寧的了?呵呵」
可若是他日後得知他嘴里的那個低賤的下人其實身上流著他的血脈,他又該有什麼想法?也會像現在這樣興致勃勃的看別人的笑話?這些如今都是無解的。
「你說什麼?」樂安听著來人的稟告,大驚失色,她驚的站起了身,臉手邊的杯子也被打翻在地,「三殿下已經要太後娘娘請了旨意?皇上那里可知道此事?」
「回公主的話,皇上知道此事時,太後娘娘已經應了三殿下,皇上也是無法,這才讓奴才來回稟公主。」
樂安拽緊了手里的帕子,她沒有想到皇兄竟然會言而無信什麼太後娘娘已經應了?這都是借口她的兒子竟然要迎一個丫鬟進府?這不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來人」樂安抬起頭,高聲道。
「公主有何吩咐?」蘇嬤嬤忙進了房問道。
「給本宮梳妝,本宮這就要進宮去」樂安正色吩咐道,「把本宮的朝服拿出來給本宮換上」
曹正听的心中一緊,樂安不僅掛著一個公主的無用名頭,還在嫁人時先帝封了她為誥命,為正一品,可自從樂安公主十四年前回了永州後,就不曾再穿過此朝服了,今日只是跟樂安公主提到了三殿下的要迎個丫鬟進府,樂安公主一听就這麼大的反應,難道……
曹正心里一動,道︰「公主殿下,今日天色漸玩,不若明日一早再進宮?況且公主殿下的朝服還是不要穿的好,若被有心人看到了,又要有流言了。」
「這是先帝賜給本宮的,本宮想何時穿也要征了比人的意見不成?」
曹正頓時無語,等樂安梳妝好,天色也有些暗了,曹正跟著她匆匆進了皇宮,在宮門處例行檢查時,曹正忙叫了一個心月復,悄悄讓他先行找了宣帝報信去了。
樂安遠遠看了一眼就轉了頭,催促著下人快快抬了轎子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