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爸爸的考試資格被否之後,全家人都陷入了低潮。
夏一望著那張被夏媽媽撕爛的審批通知單,歪著頭想了半天。
心想︰怎麼好好的,會被否決了呢?這是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回想起以前,爸爸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努力上進過,也從來沒有這麼低迷過。
以前的爸爸總是那麼沒心沒肺,惹得媽媽總是會嘲笑和諷罵爸爸。但即使那樣,夏爸爸也從來沒有生氣或是難過,用夏媽媽的話來說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可是,現在夏爸爸那麼用功,那麼用心,大家都看在眼里,怎麼能讓他一腔的熱血化為泡影呢。
夏一想來想去,想要力挽狂瀾,還是得找李某當幫手才行。
要說李某一直以來,對夏家一直都當成自己人家,尤其是夏一這個干閨女更是疼愛有加。
夏一悄悄地跑到李某房間,探出小腦袋,看著李某夫婦正在屋里,于是沖著他們就嘿嘿笑了兩下。
雅茹干媽,看到夏一那賊頭賊腦的樣子,撲哧一樂,道︰「你個小東西,怎麼鬼鬼祟祟的,快進來」雅茹熱情地招呼著夏一進屋。
「這丫頭,準保是偷偷跑過來的,沒告訴你爸媽吧?」李某笑呵呵地道。
夏一,伸伸小舌頭,一副可愛的樣子,拉著雅茹的胳膊撒起嬌來。某丫頭表面上一臉的春光燦爛,可是心里卻是滿頭黑線,心想,自己這麼大人了,居然還要「復古」學撒嬌,要是雅茹知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拉著他的胳膊像小狗一樣地撒嬌會是什麼樣呢?
夏一心里一橫,也不管害臊不害臊了,反正,自己現在才三歲而已嘛,撒撒嬌是正常地…
不過,現在對于夏一來說,小孩子的事情,她現在是越做越順手了。比如說,撒嬌了,看動畫片了,還有玩那種「智力」游戲等等,似乎夏一斗已經習慣自己是個小孩子了。
突然間,夏一發現自己不是穿越,而是重生啊。以穿越的方式進行的重生。
「一一,你想什麼呢,入迷了啊?」雅茹奇怪地看著還是滿臉笑容拉著自己胳膊撒嬌但卻凝固一般的夏一道。
「啊,哦,呵呵,沒什麼,干媽你越來越漂亮了,呵呵」夏一眨巴眨巴眼楮笑道。
「你呀這個小嘴巴總是這麼甜」雅茹最禁不住的就是夏一的馬屁攻勢,只要夏一一說她好看漂亮,優雅氣質等等形容詞,雅茹就歡喜的不得了。
看著,雅茹飄飄忽忽的樣子,夏一松開雅茹沖著李某擠了幾下眼楮,這是她和李某之間的暗語。
李某一看夏一的暗號,就咳嗽了兩下道︰「那個,我出去一下看看貂怎麼樣了」
李某前腳剛邁出去,夏一就笑嘻嘻地道︰「干爹等我一下,我也去。」沒等雅茹說什麼,夏一就沒了影子,但是話音卻落在無里道︰「干媽我和干爹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哦」尾聲拉的老長,恐怕沒人听見似地。
出了屋,來到大院里,夏一跟在李某後頭到了貂場巡視一圈,沒什麼異常就轉到一塊空地上。
李某背著手,笑呵呵地問道︰「說吧,小東西,調我出來有何貴干啊」
夏一夜學著李某一樣背著手,歪著頭看著他道︰「你猜?」
李某一副裝著明白卻裝糊涂地道︰「恩,這個嘛,我可猜不到」
夏一立刻嘟起小嘴,一邊跺著小腳一邊撒嬌地道︰「干爸爸~!」夏一撒完嬌也以臉的汗,自己這些日子似乎撒嬌撒上癮了…
李某最怕的就是夏一撒嬌,別人不知道,他心里最清楚,只要她撒完嬌準沒好事。
「好吧,好吧,什麼事說吧,讓我干什麼」李某收起散賴的樣子,立刻變得非常平靜地說道。
「我想讓你查一查,我爸爸的報名資格為什麼沒有被審批通過」夏一道
李某低著頭,沉思了下道︰「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明明你爸的各項標準都符合報名標準的,所以我才幫你爸報名的。」
夏一想了想,覺得肯定是事有蹊蹺,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吧,于是道︰「那就有勞干爸爸費心了,先查查是怎麼回事吧。」
夏一停頓了一下,又道︰「恩,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的嗎?」。
李某沉默好久,似乎沒有听見夏一說什麼,良久,李某沉吟道「恩,現在報名參加考試的太多,名額上又有限制,我想,你把的名額定上讓人給黑下去了」
夏一一听,立刻皺起眉毛道︰「恩?那怎麼辦?」
「別急,他有張良計我有過雲梯,我和老劉,也就是你劉干爹商量過之後向上反映了一下,剛好你劉干爹在市辦有個朋友可以說得上話,所以,結果很快就會下來了,我們就先等等看,上頭怎麼解決處理吧」
「哦,我說干爹你怎麼不著急,原來早就打算好了啊」夏一一听頓時松了口氣,笑嘻嘻地道。
李某嗔怪地捏了下夏一的小鼻子道︰「你這小家伙就是反復無常嘛,看現在又笑的跟麻花似地,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張小臉能滴出水呀」李某說完也不管夏一窘態,哈哈大笑起來。
夏一眯起小眼楮,一臉的憤恨,自己干爹可是越來越可惡了呢,似乎自己「仙童」的身份在他身上沒起多大作用呢。
夏一在貂場,一邊悉心地喂著余下不多的小紫貂,一邊幻想著,自己穿著貂皮大衣的樣子。
李某,早已到了縣辦開會啊,匯報什麼的。不過,雖然,李某沒做出什麼特殊貢獻,但是沒事到山上抓幾只野雞什麼的孝敬上頭,人緣似乎也變的越來越好,官運也越來越旺。
由于自己的人際關系在加上劉某的關系,他們很快就查出夏爸爸資格被黑的「內幕」。
一個昏暗迷蒙的客房包間里幾個人正圍著一張擺滿了美味佳肴的桌子,品著美酒,吃著佳肴,抱著美女。
當然,這個人就是那個一臉斯文的金絲眼鏡。
一旁作陪的是那個地主似地鄭某,鄭大礦長。
主客是縣辦的陳主任。
三個人吃的是肚皮鼓鼓,喝的是渾身酒氣,懷里的美女是嬌吟連連。
「小王,我說你真是太客氣…呃….太客氣了」陳某道。
「哪里啊,我說陳老哥,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日後若有所成就必當是陳老哥你居功首位,到時,若是陳哥你有所吩咐,小第我定當全力以赴」金絲眼鏡一手摟著美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手舉著酒杯,口詞不清地說著文縐縐的話。
就在這是,門突然被撞開。
「警察,掃黃打非,都蹲好舉起手來!」一群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進來,並大喝道。
喝得醉蒙蒙的幾人,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被警察一個個按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押我砸我的場,把你們局長叫過來!」金絲眼鏡卷著舌頭大叫道。
另一邊,一個小豆丁穿梭在燈紅酒綠之中,避過警察,看著被惹怒得像獅子一樣的金絲眼鏡,嘴角露出很邪惡的笑容。
捏捏左邊的小耳朵,一片銀白色的小掃把像閃電一樣不為人知地落到了金絲眼鏡的身上。
「哈切!哈切!.」金絲眼鏡醉眼朦朧地不知為何開始打起噴嚏,滿是酒葷氣的吐沫星子噴警察一臉。
被噴的警察一臉憤怒地,「 」一下子就倫了一個大爆栗在金絲眼鏡的腦袋上。
這麼一打,金絲眼鏡倒是清醒許多,立刻明白自己的處境,而其他二人也都漸漸清醒過來。
原本打算搬救兵的金絲眼鏡,只要一說話就不住地打噴嚏,陳鄭二人,見此,便自己搬起救兵,又要警察找這個又要警察找那個。
都已經變成階下囚的人,居然還這麼趾高氣昂,不虧是當官的本色啊。
搬救兵?嘿嘿,自取其辱!
女敕女敕的小手又捏了捏小耳朵,一片金銀雙色混合的光暈在那群警察中間散開。
原本打算致電給某某領導地警察同志,在光圈散開那一霎,突然,變得異常嚴肅,剛正不阿。
金絲眼鏡幾人與警察僵持之下惱怒成休,大大出口怒罵。
一個警察隊長模樣的人,不耐煩地道︰「先不急著押他們回去,把這幾個女的押車上帶走,這幾個嘛,得好好伺候伺候,要不怎麼對得起我們的父母官呢」說著劃起一手勢,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把三個人緊緊圍在當中。
「乒乒乓乓」聲伴著一陣狼哭鬼叫,從某酒店的某個包房里傳了出來……
夏一和李某坐在小輪子車里,一邊吃著從酒店里順手牽羊牽來地瓜子和干果,一邊笑嘻嘻地听著遠去的警鈴聲。
金絲眼鏡雖然在警局待了一天就出來了,但是記錄上卻永遠也抹不去他**的痕跡….想考大學,唉,只能夢一夢了。
沒等金絲眼鏡展開報復,李某的好消息卻頻頻來報,
在李某還是礦長的時候,夏一幫他寫的那些資料什麼的東西,終于得到了市領導甚至省領導的贊揚和重視,甚至連報社都來親自采訪。
李某可是大大地得意了一回,整張臉笑的跟炸過勁的麻花似地,都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