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間,那些從蔣懷天手下闖進酒樓的人就橫躺在他腳下,捧著傷口申吟連連。
「你?」蔣懷天抬頭看清來人,胸中已然清楚,今天這麻煩,已了。
「昨天,我們還是對手,今天,讓我們並肩如何?」嬴戰不露聲色地把蔣懷天拔出的劍按回劍鞘,很是豪邁地笑了一聲。
「皇城傷人,可是死罪!」蔣懷天戲謔地說完這句話坐到一旁,不動手,只看。
嬴戰出手,這些小角色不死也要重傷,他就不去雪上加霜了。
「住手!住手!」
挨了嬴戰一拳的李潤滿嘴噴血地大叫起來。
「你們何方來路,我身後可是有人的,你們不想活了嗎?」
緊皺雙眉,蔣懷天忍無可忍一劍插在李潤的腿上。
在李潤疼得滿地打滾時,嬴戰已經解決了這里所有的人。
楊起上走出酒樓破損的大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不下40余人橫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場景。
「走吧,再不走等官兵來押我們上堂嗎?」楊起上看了一眼旁邊不知如何反應的蔣懷天說道。
「天兒。」蔣茹輕呼一聲。
听到熟悉的聲音,蔣懷天腳下一頓,卻並沒回頭,而是大步走向劉浪,抗起劉浪便走了出去。
楊起上摟著蔣茹也走了出去。
兩撥人背道而行。
「你們兩人死定了,我後面可是有人的,知道我背後是誰嗎?蔣家,你們得罪得起蔣家嗎?」對于一個從來沒有遭受過羞辱的狐假虎威者而言,這種瘋狂行徑只有讓他和他背後的人死得更難看。
兩行人在听到李潤這句話時面部皆是抽動了下。
蔣茹更是緊緊抓住楊起上的衣衫,而蔣懷天只是腳步一頓而後無比淡然地繼續往前走。
「贏戰,朕沒有想到,朕對蔣庭貴的縱容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居然敢養這樣一批地痞。」面部抽動後感覺蔣茹緊張的楊起上說完這句話後便一個人向另一街道走去。
對李潤這批人,楊起上並不是毫無所聞,只是覺得不足為患而已。
「喂,我們去哪?」劉浪扯著沙箱似的破嗓子開口。
蔣懷天低頭看了一眼傷勢嚴重的劉浪,苦笑了一下開口,「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