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三分田 路漫漫其修遠兮 第十七章 令人發指

作者 ︰ 潞水

媚兒听我問話,笑的一臉妖媚︰「我說小九,難道你不知道?這小米是米粒的妹妹。」

「什麼?」我一愣︰還真是有關系啊!

「瞧瞧,瞧瞧你驚訝的樣,呵呵,其實我們也才知道沒多久,這鞭子啊,本來是用來教訓不懂事的庫管的,誰知道這鞭子剛舉起來了,某個激靈的丫鬟一下子撲了上去。我原本以為他倆又私情,結果他們老實交代,倆人是兄妹。你說說,雖然這兄妹情深可贊可嘆,但是,畢竟都是下人,怎麼就一點規矩都不懂呢,妹妹說是嗎?」。

「嗯,這是得好好管管,現在下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們這還算好的,有些人公開和主子私會,這要是讓多嘴的人看到宣揚出去,到時候可不止是丟鳳家臉面的問題,這是鄉下,私會是要受罰的。」

媚兒臉上表情一僵︰「嘿嘿,妹妹莫不是誤會了吧!我怎麼就沒看見有人和主子私會啊,倒是听說妹妹……」

「唉,姐姐,你想,要不是被我撞見,我會被他們陷害嗎?哎呀,難道姐姐真信我和人……哎呀,姐姐這可是冤枉我了,這以後讓我怎麼見人啊!」我雙手捂臉,痛苦的搖著頭,心里卻在暗自贊嘆自己的演技。

冪兒輕輕的拍了拍我︰「妹妹別誤會,媚兒不是那個意思。對了,小九,你說,現在這事我應該怎麼處理啊?」

哎,還是大的更勝一籌,這事我說情肯定就會有把柄落她們手里,我不說,那米粒心里指不定怎麼嫉恨我呢!左思右想,只能咬著牙賠上笑臉︰「呵呵,這好像是姐姐家務事,怎麼問起我來了。」

「哦?小九當真不想管?」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好,那……媚兒,這樣的奴才要來也沒用,亂棍打死算了。」

「什麼?」我故作驚訝的張著嘴,「姐姐,這懲罰是不是太過嚴厲了。」

「咦,妹妹剛才不還說不管我的家務事?」

「我沒有再管姐姐的家務事,我是在擔憂姐姐。」

「擔憂我?」

「對啊,怎麼說這是一條人命,你想,我們的父輩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為的是什麼?高官利祿?國泰民安?還是……」

「當然是國泰民安。」

「既然是國泰民安,那就是說,他們是在用自己的命來換百姓的安居樂業,換他們的命嘍!雖然小米是下人,可是也是咱們這的百姓不是,父輩費了牛勁抱住他們的命,我們卻在這輕易的要了他們的命,這……不太好吧!」

「那妹妹的意見是……」

「我看,不如把她調換成低等丫鬟,就去後院洗衣服打雜吧!」

冪兒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好一會才咧嘴笑了笑︰「好吧,小米,那你就調過去吧,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即使調過去,你也是我房里的人,所以,別以為以後幫小九做事,我就管不著你了,如果再讓我逮到你放錯,你可就沒有等級再降了。」

她說完一甩袖走了,而我卻愣在了原地,我倒忘了,現在我負責家里的瑣事。話句話說,小米現在成我手下了。

「小姐,小姐。」鈴鐺抱著小米大聲呼喚我。

我回頭皺眉的看著那個血肉都快模糊的人,低低的嘆了口氣,這就是大家族啊,不把人命當命。「鈴鐺,她現在是雜役房的人,一會把她送過去,交給那的管事就好了,對了,我房里有鬼醫留下的一些藥,你一會回去找找看,給她用吧!」

米粒感激的沖我笑了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激我什麼呢,他們這樣還不都是我害的。

而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冪兒一離開就讓媚兒去賄賂雜役房的管事,讓她對這個新進來的小米要多多「關照」。管事楊嬤嬤是個貪財的人,而且在她心里恐怕也從不曾服過我這麼一個剛剛及笄的黃毛丫頭。所以欣然接受賄賂,成了冪兒的一個棋子。

米粒因為這件事被降了級,現在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丁,庫管暫時由四夫人舉薦的另一個人頂上。在大戶人家,凡是被降了級的家丁總是會受到欺負,所以,米粒的日子也不好過,每天總要比其他下人早期一個時辰打理院子,還要給那些沒起床的家丁把洗臉水之類的準備好,要不然就會這些下人群中的老大帶頭教訓一頓。

這些我這個懶蟲是不會親眼看見的,都是鈴鐺跟我學的。

「小姐,你也不說管管。」

「我管?我怎麼管?他們把自己該做的都做了,讓我找茬都沒處找去。再說,你不也沒親眼看見。」

「可是我親耳听見了呀,他們對他吆五喝六的。」

「但是,你一現身他們不就像沒事人一樣?」

鈴鐺一听,委屈的撇撇嘴︰「小姐,你怎麼都知道?他們很氣人,明明剛剛還口氣差的要死,一看見我馬上變了個樣子。還有小米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他他就是不說這些人欺負了他,可是我明明看到他臉上又淤青。」

「行了,這樣把,今天晚上我們去蹲點。」

「蹲點?」鈴鐺興奮的瞪大眼。「去哪蹲?」

「還能去哪?當然是家丁們統一住的房子附近了。據我估計,他們及時欺負他也會在沒人的時候,據你說,他們白天讓米粒早起一個時辰,那這樣的規矩應該是在晚上立的,白天他們都要忙著自己的事,就算說他也都是抓緊時間罵幾句,我想他們不會甘心只是罵幾句,要不然他臉上也不會有淤青,應該都是在晚上。我們今晚就去看看吧!」

到了晚上,我讓鈴鐺弄來了一套夜行衣,我們悄悄的蹲在他們住的不遠處,直到他們都進房間了,才偷偷的靠近。

「你們要干嘛?」房間里傳出米粒驚恐的聲音。

「干嘛?小子,我問你,今天早上我們的洗臉水你怎麼打來的那麼晚?」

「因為外面的活太多,我一時忙忘了。」

「忙忘了,你可真敢說,你有多忙?我出去檢查的時候,就連院子你都沒掃干淨,你對付誰呢?要是主子們怪罪下來,誰負責?那院子是趙六負責掃的,你小子是不是想趁機報復我們,嗯?我看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兄弟幾個平時給你的教訓太少了?」

「沒有沒有,我真的有掃,只是你們都沒起,要是掃的太干淨,我怕會被發現。」

「哼,還敢狡辯。」話音剛落就听見「啪啪」兩聲。鈴鐺激動的就要往里走,我一把拉住她壓低聲音︰「你瘋了,現在進去不還是一樣,什麼抓不到。」

「可是,他一定挨打了,那不就是證據。」

「證你個頭,小米不會承認的,只要我們沒有足夠的說辭把他從這帶出去,就算救了他也是一時的,他還是要留在這里,他的處罰不是冪兒給的,也不是四夫人,而是老太太,你覺得我們能隨隨便便把他帶離這嗎?以前你問他他不承認別人欺負他,那是因為他清楚,我們沒辦法帶他離開,到時候我們管完只能解決一時,他們稍後便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最後受苦的還是他。」

鈴鐺低頭不說話了,房間里突然傳出幾聲壞下,然後便沒了聲音,正在我們等得心急的時候,里面突然傳出了幾聲令人相若飛飛的喘息,還有帶著哭腔的吼聲。

「停,停下,你們這群畜生。嗯……」

是米粒?

房間里又傳出了兩聲「啪啪」的聲音,但是很怪異的是,這次「啪啪」兩聲之後卻傳出了米粒「啊——啊——」的聲音。這個聲音太過曖mei,讓我腦海里出現了一個非常不和諧的畫面。

我轉頭命令鈴鐺︰「去,快去把老管家找來。」見她猶豫不動,我氣憤的推了推她︰「快啊!」

她這才轉身離開,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黑夜中,我起身撲進了房間。房間里的景象令我震驚,這里遠遠超乎了我想象中的迷亂。

米粒跪在地上,嘴里正含著一個男人的**,而他的下半shen光溜溜的,他的命根子正被一個瘦猴玩弄,而他的則被一個大胖子佔用,觀感太刺激了。所有人乍見到我都愣住了,米粒更是羞愧的別開了頭,我也同時僵在了原地,因為我根本無法想象,在他們的周圍居然站滿了觀者,而從他們的眼中我居然看到了興奮。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眼前一花,一個後背矗立在了我的面前。

「怎麼?還不動?打算讓主子好好欣賞你們的變態嗎?」。

聲音里明顯充滿了怒氣,下人們瞬間亂作一團。他慢慢的回身,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聲音悶悶的︰「你就不知道叫我和你一起來嗎?喜歡看嗎?」。

我無語︰「公孫竹,你胡說什麼呢,你怎麼來了?」

他委屈的撇了撇嘴,伸手圈住我的腰,將臉埋在我的脖頸處,一個轉身,讓我背對著後面的不堪︰「擔心你啊,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去你那沒看見你,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回來,結果剛回院子就看見鈴鐺拉著管家急急的往外跑,問了才知道……天啊,多虧我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得對多少男人負責啊!嘖嘖,就他們這身材,能用來養眼嗎?你要想看,說一聲,我隨時免費月兌給你看的。」

我腦子居然和配合的想象了一下他的身體,然後老臉自然而然的紅了,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別貧了,我要先閃了,你小心照顧點米粒,我怕他想不開,還有,他不能在這呆了,你跟老管家說……」

「行了行了,我會處理好的,你要是再表現一丁點但心他,我真不知道會不會放他在這自生自滅。」他不滿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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