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我的話,那股壓力很強的威壓又加重了幾分,讓我不堪重負,鼻子嘴巴像被封住了似得,不能暢快地呼吸。
老兄不待這樣的,誰讓你在大廳廣眾下,做這種事,雖然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要運動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也要注意觀瞻啊!要做也得找個私密點的窩啊!
「說,進來干嘛?」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大晚上的也不覺得冷,站在那里,秀著他的好身材呀!老兄麻煩你先穿上衣服行不?
我憋得的難受,搖著手,示意他收收他身上發出的威壓。
顯然他沒有弄懂我的意思,那雙在暗中晶亮的眼楮,散發出冷怒的光來。
我憋著氣道︰「——壓——。」
他一怔之後想到了什麼,那冰冷的威壓慢慢的消失了,我身上一輕,「咳、咳、咳——。」彎腰劇烈的咳嗽了一陣,肩上的傷口裂開了,黏黏的液體流了出來,隨著手臂一直流到手指,又滴落在地上後滾了滾,在暗夜里像一滴滴黑珍珠,瓖嵌在地上。
「咳咳——,我——咳——,不是小偷——,沒——有惡意。」我緩了口氣道,「我是從東南面那堵圍牆上掉進來的,是被人追殺到那里的,想到貴府暫避一下的,我是秦府秦義天的女兒。」
緩過氣來後,我直起腰半側著身子,實在不敢面對一個光果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秦義天的女兒?叫什麼名字?」那人聲音軟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冷硬,他認知我父親?
「秦嵐」我道。
「秦嵐?秦義天的大女兒?」那人訝然問道。
「是的,大叔您認識我父親?」我諂媚地笑問。
那人沒有回答我,只一個瞬移就消失在我面前,回來時身上已經套上了衣褲,有點人模狗樣了。
「浣到行刑房,領一級罪罰。」他對著暗影處,那個已經穿上衣服的女人道,又轉身瞥了我一下道︰「跟上。」
我愣了愣是在叫我?這就通過了,我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不敢耽擱,這可是個冷血的家伙,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倒好剛從人家身上爬下來,就給人家一頓刑法,到底還有沒有心在啊?還是別惹到這種人,以後看到他,有多遠咱就閃多遠。
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一個大廳里,他在一個位置上坐下後,拍了兩下手,不知從哪里跳出來兩個神情呆滯的黑衣人,恭敬的站在那個男人的面前道︰「主人。」
屋里黑漆漆的也不點個燈,節約也不用這個法子吧!還是沒臉見人啊!我站那里東張西望著。
「你可有同伴?」那人回頭問道,同時打了個手勢這屋里就亮堂了起來。
「啥?同伴?哦!有,應該在清茗茶樓。」我一時有點不適應他跳躍式的問話,和突然而來的亮光,死勁的眨了眨眼楮道。
那人點點頭道︰「你們去清茗茶樓,將她的侍女找來。」
「不用了,還是讓他們送我回去吧!」我回絕道。
要我在這里干等著,身邊是個被我看光的男人,實在是沒有勇氣跟他呆在一起。
雖然,他的外貌很好看,一雙有神的鷹眼,劍眉很長,有型的臉上線條很柔和,就是被他冷硬的氣息給破壞掉了點,雖看上去神情懶散的坐在那里,像是對你絕對不會構成危害似的,可從他有力的雙腿,以及雙手擺放的姿勢,都能看出他若一下子爆發攻擊你時,是個多麼可怕的對手。
那人臉上冷了冷,忽然嗤笑一聲,睨視著我道︰「怎麼怕我?放心就你這發育不良的小菜鳥,本——本大爺還看不上。」
看不上最好,像你這種**本大姑女乃女乃還看不上呢!也不知有沒有什麼髒病,我斜眼瞄了一下他的,惡趣味的想著他得病後的樣子。
「你是怎麼穿透我這府里的禁制的?」他噎了一下道,顯然看到我在注視他的什麼地方,動了動身子。
心虛的瞟了他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才剛爬上那堵高牆,那追殺我的人就發了把飛劍,我中劍後,就掉了進來。」
我也想解開這個疑惑,若能解開,也許就能知道當初我是怎麼掉進,那個關了秦老子幾百年的牢籠了。
那人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冷著臉看著我道︰「隨便闖進別人的府邸,被拿下後,屋主是可以將他變成奴僕的,難道你不怕?」
不待這樣的吧!只到這里轉了轉,還沒有看清楚這府里的全貌,又沒毀壞什麼貴重東西,最了不起也就弄壞了一根枝丫,還是支出牆紅杏,我順便幫你滅了它,你還得感謝我呢!這就要將人變成奴僕,你很缺人嗎?看你這身上的穿著,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用的著跟個小丫頭精精計較的嗎?我憤憤想到。
「大叔,我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我也想知道啊!你看我全身是傷,那還有法力去穿透你這府里的禁制啊!即使沒有受傷,依我現在的法力,也不可能穿透啊!」我委屈道。
硬擠出兩滴淚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雖然他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樣子。可這個大陸上,那五十幾歲的看上去才十七八歲的比比皆是,要麼是吃了化妝丹,要麼是修煉有成的關系。我怕叫錯了,也有點故意的成分在里面,誰讓他說我是發育不良的小菜鳥。
那人臉上一滯,訕訕道︰「以後叫我九師叔,你父親是我的師兄。」
九師叔?那剛才還嚇我,很有意思嗎?這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壞和冷漠,就算剛才懷疑我進來的目的,現在澄清了,也該看到我身上的傷吧!卻一聲不肯,好歹我們還沾著那麼一丁點親,看在這上面也該慰問一下吧!冷血。
「哦!九師叔。」我馬上叫道,該低頭時就該有低頭的勇氣。
他模了模鼻子,又恢復成剛才的那副冷硬表情道︰「嗯!你在這兒待會兒,我先出去會兒。」
看著他背著雙手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下子輕松了很多,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揉了揉發軟的雙腿。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客廳里擺放的整整齊齊,桌是桌椅是椅花是花的,擺在它們應呆的地方,給人一種很規整的感覺。可我看著這個亮堂的客廳,總覺的這廳里好像少了點什麼,又一時想不起來。
不一會兒,從門口進來兩個穿青衣的侍女,她們手里各端著一個托盤,一個上面是一些處理傷口的東西,另一個端著一杯茶和幾盤小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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