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美劇]天才不值錢 Genius 46 莫名糾結

作者 ︰ 珊竺

亞當的突然出現,就好比一顆投入寂靜湖面的石子,立刻讓特里格家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生活,漾起了未明的暗流。

凱爾又一度離開了特里格家中,擁有了一份年薪過百萬的全-兼職工作——因為年齡小,所以只能算是兼職,但是因為保密條例,凱爾需要隨傳隨到,只能當做全職來做。因為凱爾隨著亞當,進入了FB的實驗室。凱爾目前學術上的水準雖然不是唯我獨尊,但是任何知識,他看一遍就差不多能全部掌握了,所以不會有學業上的壓力,對這家伙來說,學歷是可有可無的。

剛有些許回溫的家庭關系,再一次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妮可兒和史蒂芬等人雖然是凱爾堅固的後盾,但是對于凱爾現在與FB越來越深的牽扯,是十分不滿的。雖然他的身份和資質注定他不甘于平凡,也不該泯滅中人之中,可是他還是一個孩子。FB那是什麼樣的地方?暫且不提工作性質,凱爾只是去研究室,但是那里是成人的世界。妮可兒寧可他是在大學所屬的研究所,那里要單純多了,年齡上也能盡量靠近些。而不是這樣一個實驗室,日常所接受的,很可能就是整個人類最黑暗的一面。這麼單純的凱爾,真的能勝任,不能承受這樣的工作嗎?

凱爾再次回到家里,特里格們明顯感覺到凱爾變了。當男人開始撒謊,他這一生,都將與謊言為伴。即便是凱爾這樣的,說一個善意的謊言都能愧疚不安的好孩子,卻說出了那麼多違心之語——凱爾在妮可兒面前,只是一碟小菜。老實人說謊,輕易不會被人懷疑,但是凱爾泰善良了,他每次說違心話,一雙眼楮都放空,悠遠深邃,與平時完全不同。

妮可兒不知操了多少的心,只是每次她找凱爾談心,他都顧左右而言其他,從來不肯正面和她談。凱爾的這個做法,可以說是直接拒絕了妮可兒伸出的援手。妮可兒無從下手,心里更難受了。

兩個小的也很敏感,凱爾在他們之間豎起了一層屏障,不進不出。這種隔閡讓大家都十分不舒服,可是正主不想打破這個局面,獨自粉飾太平,做著自欺欺人的回避。

凱爾手足無措,但是這是他所能想出的最合適的做法了。很多事情,並不方便告訴特里格們。他現在已非昔日吳下阿蒙,特里格們只嘆他單純,不知人情世故,可是凱爾卻知道很多能讓人們驚訝害怕的真相。他不希望他們知道這一切,即使代價的誤會越來越深,凱爾也要讓他們以為自己沒有陷入那天大的麻煩之中。

亞當的在母體中發育了十二個月的大腦非常發達,甚至具備了超出常人能理解、接受的能力,這是一個無比強大的人,只要他想,他可以翻雲覆雨。但是,他還未月兌離人的範疇。生在實驗室,他一生中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思考、研究。有這樣的智商和大腦,休息都是一種暴殄天物。

而離開zzyz後,亞當成了見不得光的人。為了躲避追捕和迫害,他不得不待在室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時間多了,但是有又沒有別的事,所以,他傾力著手于探索自己的大腦,開發新的用處。大腦的日益發達,卻伴隨著身體的日漸衰弱。所以他的健康狀態也僅僅維持在亞健康的水準——看著還好,猛不丁就病來如山倒了。

如今,亞當更有一種大限將至的預感。活了幾十年,他終于明白了一件事,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活出自己的人生。

他能教給凱爾的,都傾囊以授了,FB一行,也是為了給凱爾鋪路。與FB合作,好過依附于FB——至少,他們能掌握一定的主動權,不是實驗室里任人宰割的魚肉,也不是躲在偏僻別墅中,擔驚受怕的鼠輩。

亞當與FB的合作的決定讓一直追隨著他的泰勒和福斯反對到底,福斯甚至暴跳如雷,憤而出走,不願意再保護亞當。福斯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曾經是一個優秀的軍人,現在雖然退伍了,軍人雷厲風行、干脆利落的行事風格卻完好的保存了下來。辦事不擇手段,達到目的就可以了。因此,福斯是不願意亞當與FB扯上關系的,在他看來,那種官僚機構,辦事效率低,並且畏首畏尾,處處受制,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對此,亞當唯有苦笑。

那日在凱爾面前昏倒之後,他的健康狀態江河日下,每天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因此,與局長約定的研究項目,只能讓凱爾來主持了,他雖然年輕,缺少歷練,但是他可是更優于亞當的第二代,加上亞當的指導,很快凱爾就成了整個研究團隊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亞當特別探員的身份和權限儼然成了凱爾的保護傘,為他的一切行為護航。

Zzyz公司位于華盛頓大學附近的總部已經人去樓空,里面空蕩蕩,連各種標示都被挖掉了,斷了電,放把火,煙燻火燎看上去灰敗至極。完全抹去了存在的痕跡。根據亞當提供的信息,FB出動了行動隊,結果卻噗了個空。除了一些實在帶不走的儀器,也都被破壞的面目全非,看上去就是一個詭異的地下空城——就像那些游戲里的描述一樣。亞當帶著凱爾專程去了一趟,別人不了解,他卻十分清楚每個房間原先的用處。他只去了培養室,這里所有的東西都能帶走,有一樣,卻是動不了的。那里是實驗體們孕育和成長的地方。

凱爾圍繞著那外壁幾乎被砸爛的柱狀營養艙,就像是一具棺材。「這就是我喜歡睡在浴缸里的原因嗎?」他撫模著冰冷的器械,莫名的熟悉感襲上心頭。

「離開了這里。」亞當萬分篤定,「她還活著。」營養艙雖然毀壞了,但是,竟然是從內部被破壞的。凱爾並不是整個實驗計劃中的最終產物,他長成後是被當做處理器來用的。除了他之外,同時期幸存下來的還有被稱為781228的女性實驗體。這是凱爾之後的實驗體,是比凱爾更優越的存在。要說她醒過來,破壞這個儀器,也不無可能。

因為技術難關無法攻克,凱爾之前的實驗體終身都待在營養艙中,根本無法在營養艙之外的地方存活。而實驗體的存活時間也無法把握,但是一般都不會超過二十歲。

離開了營養艙,也能幸存下來嗎?她能月兌離zzyz的掌控嗎?亞當看著這殘破的實驗室,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失神。

「亞當,今天是周五,我想回家看看。」他已經兩周沒有回去了,每天沉浸在實驗的氛圍之中,打電話也有著一大摞的規定。他很想大家,但是也月兌不開身。現在身在外面,就沒那麼多限制了。

亞當點點頭,「注意安全……等等,讓賽文陪你過去吧。」

凱爾聞言,一側頭,看向了室內陰暗的角落。那里陰暗不明,但是卻有一個人靜靜的呆在那里。那是賽文,編號78122的實驗體。和凱爾比起來,賽文的過度發育似乎全都集中到身體上去了。她的力氣很大,速度也很快,更是一個感情比較缺乏的人。不然當時也不至于做出那些傷人的事情了。她比凱爾危險多了。原因不明的在小鎮的河邊被發現,現在已經被亞當要過來仔細教導了。亞當是這世上唯一夠資格教導他們發揮最大潛力,也是唯一能約束他們不為人所利用的人。

現在zzyz公司的撤出不是他們放松警惕的借口,反而,他們要拿出更多的警戒心出來。逼急了,誰知到手眼通天的總公司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亞當模了模手指上帶著的lanock指環,凹凸不平的戒面在指肚上印出圖案。

風雨欲來。

凱爾帶了尾巴回家,還是個青春靚麗的小尾巴,這件事立刻被羅麗連環call,告訴了阿曼達。

那時候阿曼達正在社區中心做義工修學分,听到消息,她楞了。掛斷電話,心里五味雜陳。一時之間,對工作心不在焉起來。她打了聲招呼,找個理由病退了。

一路上,她頗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

但是一踏上特里格家的台階,她立刻醒悟過來。她這一番動作,真是莫名其妙。凱爾不過是帶了個女孩回特里格家,又不是老婆,更不是孩子他媽。她自己也沒啥立場去管這些事情,這樣子,簡直就是丟臉!

她的手正搭在門把手上,想到這里,立刻像被燙到一樣,猛的向後一跳,腳下一轉,人已經轉了180度,直奔馬路而去。

就在此時,身後的門, 嗒一聲,開了。

「噗嘶——」羅麗拉開門縫,探出脖子小聲的喊阿曼達,「快進來!」見阿曼達無動于衷,她立刻又向外踏了半步,「啊——媽媽,是阿曼達過來了。快進來阿曼達!」她的聲音揚的很高。

算你狠!

阿曼達就這麼被動的進了屋子。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洗魚的時候,魚鱗刺進了指甲,不算頂痛但是每次敲字都是打的,所以就……

不過,今天給我們家那只賤狗盛了一只肉丸和湯,結果丫不吃,我站在一旁逼它吃,結果,它一邊偷瞄我,一邊把碗沿給舌忝了一圈……阿狗,你是以為我看了就當你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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