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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盈盈吃痛,張開小嘴巴便哭了起來,小腦袋趴到于荷葉的腿彎處。
還張著笑臉的三人及一小男孩,卻被這突然的轉變給弄的手忙腳亂。
于荷葉蹲了下來將手搭在盈盈的小肩頭,「盈盈乖,哥哥與盈盈開玩笑呢!不疼的啊……」
大玉,小玉︰「盈盈不哭哦……」
小虎子湊近嘴巴︰「疼嗎?本小帥哥給你呼呼?」
盈盈听到這話,更是張著小嘴大哭起來,小手拼命的往于荷葉懷里鑽。
好一會都沒哄的消停,小虎子急了,伸出小手往懷里掏了一陣,「這個給你,不能再哭了哦!」
盈盈眯著淚眼,在看到竟是個小巧玲瓏又可愛的小兔子布偶時,不由停止了哭聲,顫微微的伸出小手接了過來。
雖然很是不舍的把手中的東西拿出來,不過見她不哭了,也松了口氣。
不過一會兩小孩便坐在大門口,再一會,顯然盈盈是沒抵擋住小虎子語言的攻勢,再說小孩子哪會總記不好的事,便也有句沒句的聊了起來,雖然盈盈的臉上仍是有著瑟縮,不過,在有了小兔子後,倒是展顏笑開了。
于荷葉見狀,心里稍定,與大玉小玉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一會後見他倆玩的融洽,便道︰「你們在這看著,我去酒莊里頭,有什麼事便進去與我說。」
見她們點頭應是,便轉身走進酒莊。
剛一走進酒莊,便感覺氣氛很是不對,外頭也沒人看著,微微蹙起眉頭,走進里頭,卻見著本就不多的幾人都湊在了一塊。
「怎麼回事?」
驀然听到于荷葉的聲音,周管事不由一驚,忙回轉身來,向著于荷葉行禮,「掌櫃。」
「這是怎麼回事?」于荷葉眼神銳利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其中沒見著韓羽。
「韓姑娘她……在酒房里頭。」周管事面顯難色。沒有回答她的話,卻說出這麼一句。
她沒說什麼,掃一眼眾人,移步到韓羽專門釀酒的廂房,那是她特地為她準備的。
走進廂房,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左右張望一會才發現,韓羽蹲坐在一旁,低著頭注視著酒桶,也不知她在想什麼,連她走進來都沒發現。
「韓羽。」
沒反應!于荷葉好奇的走到她旁邊,卻看到她的手拿著些粉末,猶豫不決的伸出收回,伸出收回,如此重復數遍,連著彎彎的柳眉也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見她如此,不由想起她的成名之酒,「韓羽,你是在想,要不要放下去嗎?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也不知她有沒听見于荷葉的話,自她說完,韓羽沒有回答她,一會,卻將手中粉末倒進了一半然後似和稀泥般的,用棍子攪在一起。
見她終于做出決定,于荷葉微笑的退後一步,見她始終盯著酒桶,就不再擾她向外走去,到了後頭,方才的微笑立時收起看著站著的幾人。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看到于荷葉,迥避似的低下頭,周管事卻是微嘆了口氣,那天他還信誓旦旦的答應于荷葉,卻不想才幾天便出現這種事,哎!
見眾人都不出聲,于荷葉冷冷的看向周管事,「你怎麼說。」
周管事听到于荷葉的話,仍是嚴肅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眾人對于新掌櫃沒將他們攆出去,都是抱著感恩的心的,可是人心卻是最不容易滿足的,這樣說也並不是說這幾個人的心地就是壞的,這也只是就事論事的單指這件而已。
開始听到周管事說掌櫃給他們加了月俸,個個都是高興的不得了,誰知,沒多久,周管事就領來一小姑娘,說是掌櫃特地找回來釀酒的釀酒師,開始眾人還不至于對她怎麼樣。
然而都好幾天了,掌櫃又不常來,就算來了也是沒一會就走的,又見韓羽只是個十六、七的姑娘家,再加上,之前本就是釀酒的釀酒師曾阿牛也很不服韓羽頂替了他的位置,就這樣,在這釀酒師有意的刁難,及其余幾位個個齊心的的情況下,出事了。
先是由一個人將韓羽所釀的酒揭了蓋,又由另一個人在酒里放多了發酵類的餅粉,最後兩人趁著沒人注意時溜之大吉,而另外兩個知道內情的卻硬是跟周管事說,這全都是因為韓羽年紀小,不會釀酒雲雲,造成的。
最後事發,韓羽卻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就一個人在眾人的話語中回到了釀酒廂房。
不用猜,這事定是有貓膩,周管事是看過人家小姑娘釀酒的,不可能會出這麼低級的錯誤,是以當周管事一听到出了這樣的事,便聲色俱厲的詢問了來龍去脈,最後卻是在年齡小點的阿福身上看出不對。
「這事小的已經問清楚了,確實不關韓姑娘的事。」周管事說完仍是忍不住的又為其解說,「這事其實也不全怪他們,他們……」
「好了,你不需要為他們解釋些什麼,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我說過要你全力配合韓羽,你就是如此做事的嗎?為何還會出此砒漏。」于荷葉沒有去怪罪旁站著的人,卻是置疑周管事。
「小的……」周管事听到于荷葉這樣說,也是呆了一呆,這與他何關?
于荷葉看著呆怔的周管事,突然發現,這酒莊之前若真是不倒,那還真是怪事一樁,原以為周管事也是個精明的人,沒想到,他精明是精明,可是在管理下人這一塊卻是不足的。
「你不適合……」
其余五人原本還在沾沾自喜掌櫃沒有責怪他們,現在听來掌櫃卻是要將周管辭事去,一時間,眾人俱是一呆,反應過來,慌了。
「掌櫃,都是小的錯,請您別將周管事辭去。」阿福首先想到的便是周管事這把年紀若走了,以後定是找不到別的工做了,他一直都視周管事為父輩的。
其余的也差不多,周管事待他們一直都不差,現在卻因為他們做了件無傷大雅之事,而被攆走,良心不安啊!
其中卻又是之前的釀酒師曾阿牛最為悔恨,若說,這里的人有誰對周管事最為信服,那當屬他曾阿牛不可,因為就是周管事的一兩銀子之恩,保他妻子無恙,誰知,現在竟然因為他,卻要被掌櫃攆走,他好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他並不是善妒之人,卻不知為何,看到韓羽接替了他的位子,竟做下如此之事,想到此,他怦的一聲,直直跪在于荷葉的面前。
「掌櫃,這事是我曾阿牛做的,你要辭就辭小的,不關周管事的事。」
看到曾阿牛如此,眾人都紅了眼眶。于荷葉卻是瞠大雙目震驚了,不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跪求于她之事,卻是從未發生過,一時間,叫她有點難以接受如此情況。再者她方才也並不是要辭了周管事,只是說他不適合管理下人而已。
周管事見狀,嘆了一聲,「罷了,你們起來吧!」
「你們這是干什麼,我何時說過要辭周管事。」于荷葉穩了穩心事,冷冷的掃一眼在場眾人。
無人感受到她冷然的目光,腦子只裝下她說的那句,不辭周管事的話來,不由俱是一笑,然而剛一笑出便發覺不對,不辭周管事,難道是……辭他們?!
這一想法剛浮上心頭,俱是一震,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慌。
于荷葉發覺,她真的不適合做生意,見眾人如此,也不再多說,「你們人也不多,如果以後再出現其它類似的事,我定不輕饒。」頓了頓又道︰「如果你們的齊心是放在釀酒上,卻是不可多得的。」
這是在貶還是稱贊?眾人不懂了。
「周管事以後就專門管帳及進材料釀酒還有銷量,卻是不得再干預管人這塊。曾阿牛你就看著他們吧!」現今如此,她只得如此了,曾阿牛若真是能說服他們,讓他看著這一塊也是不錯的。
「半月後,春風酒樓及唐家的酒樓,將會從于盈酒莊訂貨,是以,此後你們一定要盡全力配合韓姑娘釀酒,若是做的好,中秋之時,月俸加倍並停工兩日。」
啊,听到于荷葉如此安排,並且還听到春風酒樓及唐家的酒樓都會在此訂酒,而且月俸加倍,還有兩日的休息,他們激動了,春風酒樓及唐家的酒樓,那可是都江城目前最大的酒樓啊!
于荷葉這一句話剛說出,立刻挑起了眾人心中的激動,一個個都大聲的應是,一定配合之類的話。
送了于荷葉出去後,幾人便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以後,還有多的那一倍月俸要做什麼,或是怎樣怎樣的,這種情緒高漲一直維持到周管事出聲制止。
「你們以後可要更努力做事才行了,還有對韓姑娘……」
「知道!」不等他說完,眾人齊聲喊了出來,臉上的興奮之情卻是溢于言表。
走到外面的于荷葉仍能听到里面幾個人興奮的聲音,不知為何,心隨意動,嘴角微微向上,極淡的笑容在其臉上綻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