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封口撕開,里面一疊照片映入眼簾,而那相片上的內容令他驀然一震。
照片的所有內容都是簡言和蘇暮青兩人在海鮮市場敘舊並肩而行的畫面,其中有幾張是簡言看著蘇暮青的眼神特寫,那種目光在焱昊的眼里幾乎可以用‘壓抑的含情脈脈’來形容。」
焱昊眸底寒意更重,理智強迫自己必須將相片一張一張地看完。
照片中,蘇暮青替她剝著蟹肉,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眼底有類似情意流露,
簡言含羞體貼地將手中的蟹肉送到他嘴邊,蘇暮青仿佛*一般連著她的手指一迸含進去。
看到這一張時,焱昊倒抽涼氣,將相片掐緊,弄出幾道很深的紋路,
最後幾張內容則是妻子被不小心濺上湯,蘇暮青一臉緊張地上前替她擦掉胸前的湯汁,
側面的關系,他無法判斷簡言當時的面部表情是什麼。
胸口一陣一陣地添堵,那怒火幾乎已達膨脹的地步。
焱昊雙眼因怒而變得赤紅,他努力調整呼吸,才不至于將僅存的理智喪失。
照片的所有角度都抓住曖昧,即清晰又沒有噪點,用的應該是遠焦相機,而用這種相機和有這種拍撮水平的一般只有偵信社或者專業記者。
看完所有照片,焱昊顫抖地將照片重新裝回信封,大腦飛快地分析著這些照片讓他看到的用意。
第一,如果是記者拍下這些照片,那他的用意不是用來做新聞頭條而是想對他進行勒索,為的不過是錢,可是這信封里除了照片並沒有給他留下只言片語;
第二,就是有人認識簡言和蘇暮青,聘請偵信社將兩人之間的曖昧拍下來,目的性按照這些刻意拍下的曖昧來看是為了‘挑撥’,能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直覺告訴他幕後策劃的是個女人。
分析完這些,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待對方接听,目光寒戾一閃,冷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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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焱昊重新回到房間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妻子自然已經睡下。
男人緩緩走到床頭,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落底窗外直射入屋的月光,臉上的表情無法辯明,目光復雜地看著簡言。
她應該是因為‘孩子’的事而睡得不好,眉頭是皺緊的,所有的壓力在眉宇間都可以看到。
突然,他的手朝他伸出,最後緩緩停頓在她的頭頂輕撫幾下,見簡言眉頭又蹙了幾分,他趕緊收回。
仔細觀察見她沒有轉醒,才放心地將被子拉高一些。
那微屈在床前的背景盡是從未有過的沉重和落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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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順利與政府簽擬順利,三天里焱氏大張旗鼓地開著記者招待會將消息發出,並有意透露對外招資為和政府合作的工程做好萬全準備,而在簽擬前,無論記者如何旁敲側擊都無法得知‘焱氏’與政府合作興建的工程到底是什麼,如此神秘更是讓不少股民期待。
就在新聞發布出去後,焱氏集團再一次站在風頭浪尖的焦點上,與政府合作一事在商界傳得沸沸揚揚,無不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