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簡言……」
「簡言……?」
男人耐心十足的叫喚著,聲音磁性沙啞,有剛睡醒的濃音。
「嗯?」簡言睡得正沉,耳邊的叫喚令她很是不爽。
她懶懶回應後便是拉起被子,手一夾繼續睡,睡得純憨可人的臉微微挨進幾分,就是覺得今天這床和平時的有些不同。
具體有哪些不同她一時也分辨不出來,只想好好補個美容覺。
而此時正被當成抱枕的男人此時呼吸微喘壓抑,俊鑄的臉上是隱忍的猙獰,面對妻子如此‘投懷送抱’,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沒有任何象征性的反應?由其是妻子那越挨越近的的臉,那微張的紅唇無疑是早上最可口的甜心。
焱昊伸舌舌忝了舌忝自己干燥的嘴唇,心跳狂亂的隱忍著,這種滋味很是折磨?
鼻間聞到的全是妻子的體香,焱昊不敢亂動,全身硬得像石頭一樣,努力深呼吸調適,卻成效甚微。
也許是雄性氣息過于強烈,強烈到令她無法再安心睡下去,惺忪的雙眼一睜,一張表情怪異的俊臉即刻映入眼簾。
霎時,原本處于渾噩狀態的簡言瞬間睡意全無,條件反射地彈坐起來攥緊被子護在胸前,一臉防備地怒問︰「焱昊,你想干什麼?」
這一臉凶煞的模樣哪還有剛剛睡熟時的三分純憨七分可人?
簡直是一只渾身長針的刺蝟無疑。
寬大的床上,被簡言狠瞪著的男人穿著VictoriaSecret品牌的淺灰色絲滑料質睡袍,胸前的睡袍大大敞開,露出精壯的麥色胸膛,額前的黑發幾縷垂在額頭,看起來家居十足,男人的魅力在此時也算是彰顯無匿。
只是……呃,如果不是睡袍下大腿間那可恥的隆起如此明顯,也還算是一個人模人樣的正人君子。
某人的臉皮可謂是厚到足以令人發指的地步,臉上沒有羞恥,只是淡定從容地微撐起手托住頭似笑非笑地反問妻子︰「我想干什麼?簡言,你這種邏輯到底是從哪總結出來的?昨晚好像是你叫我上床睡的,睡到半夜又似乎是你往我身上撲的吧?我還沒問你想干什麼,你倒是學會先發制人了。」
丈夫的話簡直是有違邏輯到駭人听聞的地步,簡言听得額頭青筋爆突,氣得臉綠,無法听下去的張口喝止,手指著丈夫那微隆起的地方惱羞成怒︰「閉嘴,我……我是叫你到床上睡沒錯,可是是你……你……你那里……明明,明明……」
一向冷靜理智的簡總經理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血壓突然飆升導致心跳過快,第一次在丈夫面前結巴得語不成句。
焱昊鐵了心地想逗她,強忍住笑微微低頭象征性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間,抬頭看著妻子,一臉不以為然地解釋︰「一個正常男人被女人半夜撲抱到第二天有這種反應應該不奇怪吧,更何況,我……又不是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