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白了他一眼,煩心的話題不想繼續,直接叉開話題問他︰「對了,今天公司的股東會上好像對我負責的工程有些質疑我爸公司提供的建材?」
今天幾位股東們突然登門拜訪來找焱老太,正好和剛從好墅回家的她踫個正著,那些‘長輩’看向她的目光時個個帶著敵意和不滿,讓她渾身戰粟。
焱老太只是擺擺手說沒什麼,幾乎不提,是從管家的口中她才得知今天公司開股東會的情況。
焱昊卻說得雲淡風清︰「別理那些老頭,那些人的想法一向迂腐。」
簡言一臉深思,腦里閃爍的都是那棟坍塌的畫面,不確定地看向焱昊,問道︰「難道我爸提供的建材真的有問題嗎?」
按理說應該不可能吧,就算父親再怎麼唯利是圖,也不會冒這種有可能涉及人命的風險啊。
這個問題焱昊一時間也無法回答,正色道︰「危樓的原因還沒出來前我不能斷言什麼,我想你爸應該不至于吧!」
說罷,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臉大爺地要求道︰「別停啊,繼續揉,我還疼著呢。」
簡言正想著什麼,听到丈夫的要求一時反應不過來,白他一眼,卻還是繼續耐心地揉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潔癖變得不會對這個丈夫產生排斥了呢?
焱昊舒服地靠坐在床頭享受著,這種安逸和諧的氣氛容易催人心智,男人目光狡黠,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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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依然睡在同一張床上,彼此背對背,來例假的關系簡言老覺得冷,不時扯緊被子,不時啃咬著大拇指想著心事,無法睡覺。
到了半夜,也許是例假期間吃了一些散淤活血的靈芝湯,一個半小時內她足足去了五趟衛生間。
一趟在床上,微涼的肚子很是不舒服,全身頻頻冒出冷汗。
盡管她的動作盡量做到輕微,焱昊還是被騷醒,打開床頭燈看著臉色難看的簡言,伸手探著她額頭的,冰冷體溫令他心驀然一緊,對閉著眼的簡言說道︰「起來,我們去趟醫院!」
簡言卻搖頭︰「沒事,我就是今晚喝了靈芝湯所以才會拉肚子。」
若不是床頭燈是橘黃色的,她的臉色鐵定白得像紙一樣嚇人。
「你也真是的,來例假干嘛也喝靈芝湯啊,直接跟女乃女乃說來例假不能喝不就行了嗎!現在簡真是活受罪!」焱昊板著臉怒揚著俊眉邊給她裹緊被子邊訓斥道。
「如果不是你把我打成這樣女乃女乃會讓來姐煲靈芝湯嗎?到底是誰的錯了啊?」簡言眼開眼白他一眼,指責道。
焱昊當即拉下臉反駁道︰「這事能怪我嗎?誰叫你沒事沖上來挨揍。」
都說女人來例假時脾氣最大,簡言用力拍開丈夫為自己掖被子的大手,喝道︰「不然呢,你想打死暮青嗎?」
暮青?這種稱呼在焱昊耳里極是刺耳!
焱昊臉色陰沉,壓著怒火低斥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蘇暮青對我老婆性騷攏,我還要等到你們躺在床上做*愛了還學著你那樣有風度的靠著牆愜意的喊你一聲‘老婆真巧’嗎?簡言,你腦子里都是些什麼邏輯!」
說完,他重新躺下去背對著她,胸腔起伏巨大,可見氣得不輕。
簡言一時怔愣,對忽然發脾氣的丈夫沒了主意,不時用眼角瞄向他的背,一時不知道怎麼緩解忽然冷下來的氣氛。
良久,焱昊低沉的聲音忽然冷嘲響起︰「我做不到,最起碼我這個丈夫做不到像你那樣每次理所應當的漠視!因為那是我的本能!」
那種本能甚至令他當時恨不得殺了蘇暮青。
簡言目光震驚地看著天花板,雙拳緊握,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
作者題外話︰小存了一些稿量的關系,這段時間更新在早上八點,絕不誤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