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下東西,和同學們做了一次道別,準備回家,因為我已經從這所大學畢業了,說實話,此時心里也好不到哪去,以前還在學校學習的時候,天天盼望這度過這幾年,現在呢倒還真有些舍不得。
一個人攔了輛出租車,鑽了進去……
伸了個懶腰,揉了揉了剛睜開的眼,對著門外敲門喊我吃晚飯的老媽嚎了一嗓子,知道了,等會就好,還沒睡夠呢,把我從周公那扯回來,有點火大,都畢業了,不用上課,給我一天時間好好修養,補償補償上學的時候缺的覺啊!套了件衣服,踢踏這拖鞋趕到了洗手間,把牙刷了,懶得拿毛巾洗臉了,直接拿臉盆接了一本水,把頭直接泡在臉盆里。
潛水中!嘿嘿!快不行了,抬起頭,隨手抓了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OK,搞定!一家人都圍在飯桌前開飯,剛一坐下,準備往嘴里扒飯,老媽就說話,「江寒!畢業了,打算找啥工作啊。」
我用手捂了下臉,神啊!能換個話題嗎?我剛畢業才一天呢!往嘴里送了一口菜,慢悠悠的說道︰「沒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老爸這時候也攪和進來,問我要不要到他手下去做事。我趕忙搖搖頭,我先考慮下,別那麼快打我主意。
我尋思啊!為啥子!老爸你當我是傻的,爺爺的爸爸到你這一輩都是軍人,要不是大伯去年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爺爺怕斷了香火,才讓你從軍營退役,當了A市的公安廳廳長,你不就想讓我借你的關系當兵去,好解了爺爺這個疙瘩,我才不干呢,不就是一群在太陽底下發酵的大兵嗎。
‘寒啊!’一听是爺爺的聲音,我這心里一個寒啊!連爺爺都不放過我。但也不敢不應,幸虧老天爺睜開了他那近視眼,看清了我,楊一凡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去酒吧消遣消遣,丫的!我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留下一句,爺爺,你先吃吧!我有事出去下,有什麼事你回來在跟我說吧!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內心早已風起雲涌,跑回房換了套衣服出去了。
「楊一凡,你可不知道我家那三位,剛在家附近的酒吧角落里坐定,就向楊一凡訴說,我那六月飛雪,比那什麼鵝都冤的冤情。」沒畢業的時候就開始問我找份什麼工作,現在畢業,更是變本加厲,剛才吃飯的時候,要不是你及時,恐怕今天晚上的飯難吃了,來干一杯,舉起裝滿啤酒的杯子向楊一凡踫去,兩個杯子撞一起,鐺,一聲,誰也沒說話,仰頭灌了下去。
看到卓上有包綠色盒子的五葉神,和一個非常精致的打火機。顯然是來酒吧喝酒的哥們落下來的,本來不會抽煙的,反正也沒什麼好玩的,從盒子里抽出了一支,學著以前在學校看同學抽煙的樣子,往鼻子上湊湊,吸了口氣,沒什麼特別的,就只有煙草味,真不知道以前同學為啥看到煙跟財迷撿到串錢似的,這打火機倒挺漂亮的,點著了兩支香煙,給楊一凡遞了一支,楊一凡和我一樣,都是屬于好學生,不抽煙滴,在加上我們兩個人都是高干子弟,家教嚴,敢抽煙打斷你腿,這次來酒吧也不過是第二次,還是背著家里人的。楊一凡接住我遞的煙,嘆道︰「我的情況跟你相反。」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吞了下去,嗆了我一下,頓時咳了起來,真不知道以前同學咋抽的,還跑廁所抽,難道那里口味不同。把煙丟在地上使勁的蹂躪……把那個打火機隨手放進褲兜了,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