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東城的計劃已經快到最後階段,這天恰是周末,葉志高的一群嬌妻美妾都不必工作。葉志高和小妞們攆著狗,在後院練習騎馬。前幾天,葉志高隨口說後面地方大,騎馬不錯。苗兒第二天便買來五匹大紅馬,十分高大雄壯,賣馬的人是從蒙古那邊過來,品種純正的草原馬。
但養馬必須有馬倌兒,苗兒干脆重金請了那個賣馬的人過來。這位馬倌兒是一名蒙古族漢子,叫烏魯,常年以向中原販馬為生。忽然有人高薪聘請自己養馬,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其實也有些厭煩東跑西走的生活,想安定一段時間。
烏魯看起來三十多歲,皮膚黑黝黝的,很是精壯。這天,正當正午時刻,陳思思、楊紫真、柳靜婷、苗兒四女和葉志高每人一匹馬,烏魯在一旁照看著。馬兒很乖順,慢騰騰地走著。
初騎馬的人很不習慣,騎一會兒便累得渾身難受,最後只有葉志高和苗兒還騎在上面,其余三女讓烏魯拿來燒烤架子。烏魯從小就有一手烤羊肉的功夫,這時有了展現的機會。
馬兒在院中貼著圍牆繞跑,這院落看似極大,但馬兒一旦跑起來,就顯得十分狹小。葉志高忽然一側身把苗兒從馬上抱下,讓她坐在自己前面,把鼻子在苗兒秀發上了嗅了嗅,一臉享受︰「苗兒,你到底用的什麼香水?」
苗兒輕輕一笑︰「少主,真人境界後,百病全消,若是女兒家,體質上自然就生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並不是香水。而且少主身上也有這種香氣呢,少主不知道嗎?」
葉志高一怔,他倒真听楊紫真她們說過,能從自己身上聞到一股好聞的氣味,奇怪地問︰「難道我有體香?」葉志高感覺很夸張,女人有體香那叫美,男人有算什麼?
苗兒微微仰首,一雙手臂後背到後面摟住葉志高脖子,葉志高趁機親她小嘴兒,親熱片刻,苗兒笑說︰「少主,這很正常啊,少主修煉的蓮功純陽功便有這種特質。」然後紅了臉,「這種氣味女人是很喜歡的,不然歷代門主也不會妻妾無數了。」
葉志高「嘿嘿」一笑,手開始在苗兒身上佔便宜,輕輕握住那團溫軟,葉志高不禁愜意地閉起眼楮。忽然,苗兒身體微微一僵,葉志高立刻感覺到不對。
「少主,牆外有人!」苗兒本來柔美的眸子中射出兩道寒光,盯著十米外遠的牆角。那里有一米多高的水泥墩子,可以擋住人的視線。
葉志高心中一動,把馬往一側拉了拉,馬兒立刻偏向左側,離牆又遠了幾米,但仍然往前走著。終于接近牆解,苗兒手中握著一柄雪亮的水果刀,冷冷盯著前方。忽然之間,鐵欄後立起一條人影,一身灰衣,戴著一個黑色面具,抬槍便朝葉志高和苗兒射擊。
這個人明顯訓練有素,他的動作迅速,反應敏捷。只可惜苗兒的反應更快,葉志高才要抱著苗兒跳馬,苗兒小手一甩,一道寒光已經「咻」的一聲射出。刀插入對方喉結,他的槍才剛剛抬起幾厘米高。
葉志高瞪大了眼楮,親親苗兒小臉︰「苗兒,你好厲害!」
苗兒卻仍然注視著牆角,忽然,又有一道灰影幽靈一樣翻過鐵欄,蒼鷹一樣朝葉志高撲下,雙手中握有一把長刀,猛劈而下。葉志高一聲怒吼,卻被苗兒輕輕一推,人就往後飛去,接著苗兒手在馬背一按。這頭大紅馬立刻跪立在地,竟禁受不住苗兒這一按的力量。
身形如飄忽的風,苗兒的身形在半空又是一折,靈巧地避開這一刀,同時右掌幻影般化出一片光影,灰衣人身體瞬間僵硬,從半空中直直掉落,「砰」的一聲砸在地面。
葉志高這時也才剛剛落地,立刻撲過來,「苗兒,你沒事吧?」把小妞摟在懷里看了又看。苗兒淡淡一笑︰「我沒事,他們應該是殺手。」
葉志高看向地上那人,面上還蒙著黑巾,葉志高彎腰拉開一看,見是一張黑瘦臉,並不認識,冷著臉問︰「誰派你來的?」
殺手漠然盯著葉志高不說話,葉志高「嘿嘿」一笑︰「不說沒關系,電影上殺手被抓都會服毒自盡,你有沒有毒?死一個我看看,以前從來沒見過,今天長長見識。」
那殺手的臉色立刻有幾分蒼白,誰也不願意隨便死亡,殺手也一樣。不過好像眼前這個家伙只想讓自己快點死掉。見殺手的臉色不好看,葉志高冷笑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師父教我的奪命蓮花和烈陽搜脈一直沒機會施展,苗兒,今天咱們都長長見識。」
不等殺手想明白什麼是「奪命蓮花」與「烈陽搜脈」,葉志高氣息運轉,屈指彈出一點紅光。這點紅光準確地鑽進殺手眉心,那殺手忽然雙眼大睜,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接著,葉志高俯身一指點在殺手胸口,烈息順著手臂沖進殺手的胸口。
外來的氣息如此霸道,只會對人體造成不可修復的巨大傷害。這名殺手感覺無數條火蛇在燒自己,燒自己的心,燒自己的肝,燒自己的腦子,就算煉獄恐怕也沒有這般巨大的痛苦。他想叫喊,但嘴里怪不出聲音,感覺自己的能量仿佛在燃燒。
「你現在是不是想告訴我誰指使你?」葉志高森然問他。
殺手的嘴巴連張,葉志高拿開手指,殺手的皮膚已經慢慢干枯,眉心有一點紅光越來越亮,最後化作一含苞欲放的蓮花。殺手有氣無力,「我說,是王昆,王昆……」說完,眉心紅光大放光明,一朵紅蓮開放。
這朵蓮花忽然化作一道紅煙,迅速地鑽入葉志高鼻孔,再看那名殺手,已經變成一具干尸。苗兒表情很平淡,並沒有任何驚嚇到的表情。
葉志高感覺一股熱流歸入丹田,體內烈息又強壯了幾分,輕輕吐出口氣。苗兒彎腰拎起尸體,直接把他丟到牆外,外面幾乎沒有路人經過,而且到處是生長的干草,並不怕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