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什麼?還用說嗎,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是有人不遵守游戲規則,私自省略了咳嗽這個環節,不過這顯然不太可能。
那麼就只有第二種可能,四個人,四個角的房子,其中有一個人是一直在走的,卻沒有空著的角,那只能說明,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想到這一點,除了祝筱懿,其余三人不約而同感覺後背有一股冷氣刷刷的升起來。
試想,在密閉黑暗的房間里,在大家都不能出聲交流的情形下,悄無聲息的身邊多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同伴,而且任何人都有可能被那個「同伴」拍到肩膀,這是一件多麼讓人感覺不寒而栗的事情。
「咳咳」忽然響起的輕咳聲嚇了幾人一大跳,不約而同的望向祝筱懿,她果然一副很欠扁的嘲笑表情。
「我想知道,這個游戲最終的結果,或者說玩這個游戲的目的是什麼?」她拋出的疑問也是安吉拉的疑問。
「而且,這個事情和我的事情有什麼關系?」安吉拉這個問題是對著祝筱懿問的。
「老師,您有什麼事情?如果感覺很煩惱很壓抑,可以找我傾訴啊!」朱小采一臉花痴樣道。
「小孩子不該問的不要問!」安吉拉嘴角泛起魅惑的笑容輕描淡寫打發著朱小采。
「筱懿也是小孩子,為什麼告訴她卻不告訴我」小小聲的抗議被幾人華麗麗的無視了。
「這個我現在也還不是很明白,我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小采既然對這個游戲的過程這麼清楚,那麼一定知道,這個游戲玩到最後會發生什麼吧?」
听祝筱懿這麼一問,朱小采有些底氣不足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啥?你不知道?」馬晶晶翻一個大白眼。
「是啊,這個不能怪我,玩過這個游戲的人是不少,不過成功的真的不多,而且那些玩到最後的人,從來不會對外人說出結果的。我只是大概的知道這個游戲好像是召喚什麼東西來給自己達成心願一類的。不過這種說法大家都覺得很不可信了,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情,那世界上就不會有悲劇了。大多數人只是抱著好奇好玩刺激的心態去玩的。」
雖然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不過好歹這個說法和祝筱懿猜測的倒是不相上下。
與其說這是一個游戲,祝筱懿更覺得這像是一個儀式,而這個世界上永遠存在的一條真理便是,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要先付出一定的代價。
假設這個游戲所說的一切成立,最後確實能召喚出什麼東西為召喚的人實現願望,那麼,這個人將要付出的會是什麼?
想到這里祝筱懿感覺隱約有了方向,「小采,晶晶,在你們的記憶里,有沒有人玩這個游戲成功過?」
朱小采沮喪的搖搖頭,「沒有听說過哦,我知道的這麼詳細是因為我有一個小學同學剛好是重生的會員而且玩過這個游戲,不過她們玩到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有哪個成功了而且還實現了願望這個,就沒听說了!這個游戲也僅僅是在假期里才流傳開來的呢,更詳細的也要等大家都開學了才會傳出來吧。」
再看向馬晶晶,卻見她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難道她想到了什麼?祝筱懿心里一喜問道,「晶晶呢?听說過什麼嗎?」。
「眾所周知,這個學校有一個高中部,還有一個初中部,因為我初中也是在這里念的,所以知道的多一些,我記得在我念初三那一年,也就是去年,傳言有個高中部的學姐因為玩游戲瘋掉了!」
安吉拉听她這麼一說似乎想到了什麼,沉思半晌接道,「沒錯,去年的寒假收假,有一個A班的女生沒有會學校報到,後來听說她因為玩什麼古怪的游戲玩得精神恍惚,後來只得休學在家修養了。難道她玩的就是這個游戲?」
「老師您知道那個學生家住哪里麼?我想去看看她,也許能夠有所收獲呢!」祝筱懿說道。
「哎?難道你們真的相信那些東西?」馬晶晶一臉詫異道。
「相信不相信,得求證過後才知道!」祝筱懿眨眨眼,安吉拉立刻心領神會。
「啊啊,你們兩個之間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麼?」朱小采指著祝筱懿哀嚎著,一臉心碎的樣子。
「好了,不和你們鬧了,我去查查那個學生的檔案,回頭再來告訴你!」安吉拉說完起身告辭。
「筱懿」朱小采把胖乎乎的臉湊到祝筱懿跟前拉長尾音叫道,「你是不是和白老師有什麼秘密不跟我們說!你怎麼可以瞞著我們呢,好姐妹之間是不能夠有秘密的,對不對晶晶?」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秘密說出來,就不叫秘密了嗎?」。祝筱懿一臉高深莫測,理也不理朱小采作出的雙手捧心的樣子。
「算你狠了!」朱小采氣結,轉過頭怏怏的。
「好拉好拉,筱懿不跟你說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走走,我給你買雞腿吃啊!」馬晶晶是聰明人,連忙上來連哄帶拖的把朱小采拉出了宿舍為祝筱懿解了圍。
見兩人離開,祝筱懿正好有些事情要問浮白,按下通訊器上的呼叫按鈕,不一會浮白就接通了她的呼叫。
「什麼事?」
面前浮現出浮白那張亙古不變的平板臉孔,一如他的風格,沒有多余廢話,來不來就直奔主題的打招呼方式。
祝筱懿有些挫敗的翻翻白眼,這塊冰難道就那麼難以融化?面對自己的手下兼接班人,居然還是一點該有的熱情都沒有。最起碼該問問我新環境適應得怎麼樣吧?
把這些牢騷吞到肚子里,祝筱懿說道,「我有幾個專業方面的問題想要請教你!」
浮白默不作聲,只眼神示意她說下去。
祝筱懿無奈,接著說道,「人們是不是能夠用一種特殊的儀式和惡靈達成某種契約以實現自己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