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冷了,村里的大人們又開始清閑下來,家里的咸菜已經腌好了,滿滿一大缸,用的自然是空間里面的矮腳黃什麼的腌菜。經常吃空間里產出的蔬菜也就瞧不上家里種的,不過還好要是自家菜地種的菜拿到空間里面放個幾天那口感就差不多了。
稻子收上來之後,關耳趁著爸媽心情好和他們提出要在空間里面種點果樹,錢蘭本來嫌麻煩,不過耐不住關耳一個勁的撒嬌,最後還是如她心願的去買了幾棵果樹種種。還別說,才種下去沒多久,原本有點病怏怏的小樹苗長得還挺壯實的,綠油油的樣子十分可愛的啊。
鎮上的中學放了寒假之後,學生都不上學了,每天的生意少了很多,關成也就暫時關了小吃部了,或去市里轉轉,或去親戚朋友家逛逛,或村上的人家蓋新房去幫幫忙,日子過得好不悠閑。錢蘭就在家料理著家務,把原本有些亂的屋子打掃的整整齊齊的。鄭英畢竟有點年紀了,還要放牛照顧兩頭小豬崽,每天忙得沒什麼時間顧家里。
關耳這陣子過得很舒心,媽媽每天都給自己做不少好吃的,餃子、餛飩、面條、包子、各種小吃輪著做,而爸爸經常去市里、鎮上給自己帶點小零食,有時還用網兜去河里撈點小魚小蝦的回來改善伙食。堂哥關飛也經常帶著自己出去玩,天不好的時候就跟著姥爺出去串門,听村里的老人追憶歷史。
今年關耳家的變化村上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蓋了新房,還在鎮上開了個小吃部,大家都在猜著他家今年的收入。好在大家羨慕肯定是有的,嫉妒、壞心思就不會起。
其實不僅村上的人好奇今年關成家今年的收入,就連他們自家人也不是很清楚,這不,這天晚上關耳一家都在空間里面算賬呢。
關成對收入多少也有點數,把自己一直記賬的小本子攤在桌子上,剛從兜里掏出支煙開始點燃,就發現自己被老婆女兒瞪著,嘿嘿傻笑下把煙重新裝回煙盒,對圍坐在桌子旁邊的妻女說,「小吃部開張也沒有多長時間,基本上都是做鎮上學生的生意,所以也做了那麼6、7個月,平均算下來每個月大約有上千塊錢的營業額,要是除開本錢的話,每個月大概能賺
七八百塊錢吧,這還是因為蔬菜面粉什麼的不用用的都是空間里面的,不用另外花錢,不然的話根本就掙不到這麼多。」
錢蘭很吃驚,她倒是沒想到一個小吃店能掙這麼多呢,「每個月五六百?這麼多啊?比我們出去上班拿得工資加起來多多了。」
關成搖搖頭,「帳不能這麼算啊,這也累啊,每天起早貪黑的,特別是老婆你,每天不都是累得要死的回來嗎?」
「累點無所謂啊,重要的是能掙到錢啊。小圓圓還有幾年就要開始上學了,不要存錢給她做學費啊。」錢蘭不以為然,現在最重要的是能掙點錢,家里還有個孩子要上學呢。
關成很擔心老婆的身體,她也就比女兒好上一點,平時也是小病不斷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至于為了點錢把老婆的身體賠上去吧?「那這樣你不累啊?雖然餃子什麼的有我和媽他們幫你,可揉面什麼的還要你弄,你能受得了嗎?別為了掙點錢把身體累垮了啊。」
錢蘭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幾個月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應該能撐的住的。」
關成也很困惑,平時沒怎麼不注意,但是現在細細一思量,貌似自己最近的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
關耳暗地偷笑,心里明白的很,這肯定是空間水的功勞,要不要告訴爸媽呢?想想還是說,「爸爸,我渴了,我想喝水。」
錢蘭有點不耐煩,「現在大人在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啊,想喝水自己去倒啊。」
還是關成敏感點,靈光一閃,也就明白了空間水的神奇之處,抱起關耳狠親了下,「小圓圓真聰明。」
錢蘭還是有點一頭霧水,不是很明白這父女倆在搞什麼。
關成看她迷糊的樣子,就說,「你沒覺得自從小圓圓有了空間之後我們喝空間水、吃空間里面的蔬菜糧食身體就好多了啊,估計是空間的功效。怪不得有些學生說在我們這兒吃過飯之後感覺好的很,我還以為他們在夸張呢。」
錢蘭大喜,「那我們多辛苦點多存點錢吧。」
關成點點頭,倒是想到了個問題,他們鎮的人家現在富裕的人也不多,很多人家都舍不得錢買這些吃,逢集市還好,平時的話就不大令人滿意了。鎮上的生意有限,糊口也就夠了,可是要是做大就不怎麼可能了,畢竟底子在那兒啊。
「爸爸,上次女乃女乃帶我去姑姑家的時候,縣里的人好多啊,我們為什麼不去縣里開個小吃部啊?」關耳很好奇,爸爸既然知道鎮上人不多,為什麼不去縣里發展啊?
「縣上?」關成有點猶豫,鎮上的話因為有不少熟人在,混的還比較開,但是去縣里的話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連行情都沒模清楚,這樣去縣里發展好嗎?雖然自己以前在縣里讀高中的時候也認識些同學,不過好久都沒有聯系過,現在貿貿然上門找人家幫忙,誰會理啊。
再說在鎮上發展的話還能照顧點家里,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怎麼可能安心去縣里呢?
看錢蘭也不是很贊成,關成想了想還是作罷,「算了,我們還是先在鎮上開著吧,現在還沒有本錢去縣里闖呢。」
關耳有點垂頭喪氣,為什麼不去縣里發展的呢,縣里的市場比鎮上好多了啊,不過爸爸說的也對啊,現在他們家的根基太淺了,去縣上的時機還不成熟啊。
「對了,最近大嫂和姐姐他們經常去店里幫忙,有機會你買點東西送去給他們吧,畢竟是親戚,給錢的話也不大好給啊。」關成想到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嫂子和姐姐經常去店里幫忙,心里也很過意不去。
錢蘭白了他一眼,「我心里有數,這不就快要過年了嗎?到時候置辦年貨的時候多買點,再給幾個孩子買一兩套新衣服吧,直接給錢的話不大好。」
關耳听媽媽說過年,一件事突然閃入腦海,自己已經重生了,很多事都已經月兌離原來的軌道了,那件事還會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