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胡鬧一個姑娘家的,怎能與男子同席,成何體統還不快進去」不管徐青韻如何撒嬌打諢,徐正宏態度依舊堅決。
「爹爹」徐青韻見撒嬌不管用,慌忙扯住父親的衣袖,跺腳嬌嗔道,「爹爹,您就應了青韻吧若是不應,女兒以後就不理你了。」說著,便轉身背對著徐正宏,大有若是不答應,就永遠不理他之意。
話落,徐正宏的臉色越發暗沉,女兒不听話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開始威脅他了。
正當此時,席面上傳出嗤笑聲,緊接著,便听那人假意勸道,「徐大人,我看您還是應了三小姐的要求吧否則,我們也沒法開席如此僵持著終究不是辦法,憑白耽誤三皇子殿下的正事。」
徐正宏與徐青韻站得位置「絕佳」,正好擋在入口處,想進來的進不去,想出去的出不去。
而如此大膽之話,不是出自別人,正是從 國公的獨子韓逸口中說出。
余下的,除了三皇子殿下以外,都是位居徐正宏之下。而韓逸又是 國公的老來子,韓貴妃的佷子,大伙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兩難下,只得默不作聲。
而里間,貴婦千金也歇了繼續詳聊的談興,側耳聆听。
韓逸的話,使得徐正宏原本暗沉的臉色越發不好,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甩袖掙月兌徐青韻緊抓著的手,反手便甩了她一巴掌,「孽障,這話你也說得出口,還不快給我進去」垂著的手顫顫發抖。
徐青韻「哇」的大聲哭了出來,捂著左臉,滿臉委屈地指責道,「爹爹,您從來不曾打過我,今日竟然,竟然為了這事,打,打女兒。」說完,跺跺腳跑了出去。
金盞愣在當場,這事實在是發生得太突然了,方才小姐還在向老爺撒嬌,這會兒就被老爺甩了巴掌,跑了出去,一時讓她反應不過來。
徐正宏遞了個眼色給金盞,金盞會意,「小姐,小姐」邊喊著,邊追了出去。
「徐大人,您何必為了這點小事,而甩三小姐巴掌呢小姐犯得錯,罪不至此。」韓逸輕笑出聲,還嫌鬧得不夠,得寸進尺道。
哼,誰讓她那日得罪他家徐青綾的,活該
徐正宏掃了韓逸一個冷眼,還不是因為你的話,否則他何至于此。隨即,側身向軒轅熠躬身行禮,「殿下,小女無禮,是臣管教不當,請您責罰。」
依舊斜倚著紫檀榻的軒轅熠,沉聲道,「徐大人,養不教,父之過,你確實該罰不過,」抿嘴一笑,透著股冷意,他也不能讓自己皇子妃的父親太下不了台不是,「此次是三小姐任性了,錯不在你。」
「謝殿下寬恕臣回去定當好好教導女兒,萬不可讓她犯這種錯誤。」徐正宏作揖道,語氣誠懇。
「行了,也耽擱不少了功夫,宴會開始吧」
話音方落,眾人擇位而坐,晚宴即將開始。
而樓外的年輕學子、眾多小姐,見一女子以袖掩面,啼哭而出,紛紛詫異。
徐青韻有些慌不擇路,沖撞了不少馬匹,樓外頓時亂成一團,半晌,方才安頓妥當。
有人好奇,問道,「這女子是誰?閣內出了何事?」
「啪」的一聲,一人打開折扇,「明日問了里面的人,不就知道了嗎?」。
眾人響應,至此,徐青韻臭名遠揚,三年內無人提親,這又是後話,我們暫且不說。
(妍冰明天有個面試,得起早趕過去,余下的明天盡量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