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嫵媚的坐在沙發上,梁惠的媽媽梁茹叼了一根煙穿著半透明的睡衣道「你那個同學是不是長得很漂亮?不然怎麼讓王老虎這麼上心,這段時間他為了巴結上馮少爺可是沒少傷腦筋。他想用這個女孩子搭上馮少爺,誰不知道馮少爺喜歡美女,但能入眼的卻少的少。」
梁惠斜眼鄙視的看了看自己的媽媽道「你們別打這個女孩兒的主意,她家世可能不簡單,她吃的用的都很好,而且這女孩兒很有心眼兒,不管我怎麼巴結她到現在根本沒跟我有多深的交往,看我的眼神都是帶著防備,讓那個王八蛋別想了,她可不是我們母女能隨便欺負,到時候別我們都折進去,我以前沒日沒夜的學習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離開這里?想起那個王八蛋讓我做的事兒我都害怕,媽,我想好了,等我大學畢業了就出國,等我站穩腳跟了你也跟去,我們遠離這里。」最後一句話說的滄桑而又帶著無限的期待。
梁惠的母親是個ji女,十八歲意外中懷了梁惠,在梁惠十歲的時候攀上了一個有錢人,從那個有錢人手里也掏了不少的錢,又給自己的女兒上了北京戶口,後來那有錢人的老婆知道了大鬧了一場,那個有錢人也膩歪了梁惠的媽媽,兩人也就丟開了手,後來和帶著黑社會性質外號叫王老虎的人勾搭上了,十六歲的時候梁惠被王老虎**了,但十六歲的她只能打破牙齒往肚里吞,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梁茹看著女兒嘆口氣道「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現在也出息,能出國最好,別管媽,媽這一輩子算是到頭了。」
梁惠看著濃妝艷抹的媽媽有時候很恨她,又有時候很可憐她,十七歲出來打工被人騙到珠江**,好不容易回來了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成只能繼續過那種日子,但想起十六歲的時候自己被**她只是蹲在門外哭,卻不敢上前阻攔,後來自己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因為長得比較漂亮,自己被王老虎威脅,自己昧著良心把好朋友騙到王老虎開的服裝店里,試衣間有個小門兒,自那之後自己的好朋友失蹤了,梁惠因為假裝買水,排除了嫌疑,王老虎把那個朋友賣了八千塊錢的處女身,兩年之後被掃黃的警方發現,好朋友不但**還少了一個腎,這個女孩子被救出來當天就跳樓自殺了。
梁茹一臉著急道「但王老虎一直在逼我,說要是你不把那個女孩子騙出來,他就把你的身世公布于眾,到時候你日子就難過了。」
梁惠狠狠的把手錘在沙發怒道「這個王八蛋,他每次都用這一招逼我。」說完捂著臉道「媽,你不知道我一想文文,我的手就止不住的發抖,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夢見她痛苦的躺在血泊里死死的盯著我問我「為什麼這麼對她,為什麼?」說這到這兒梁惠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帶著痛苦道「從小大家知道我沒有爸爸,都不理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才有了文文這一個好朋友,她不嫌棄我,但我卻害了她,想起她媽媽和哥哥痛苦和絕望的身影,我每次都忍不住想把實話說出來,但我怕,我沒有膽子,現在那個王八蛋又要我做這種事情,媽媽這是犯罪你知道嗎?你想讓我做一輩子牢獄嗎?我現在可是名牌兒大學生,我們只用再忍幾年我就能畢業了,到時候我們離開這里,去美國,去英國,我留學掙錢,再也不回來,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
梁茹抱著女兒道「惠惠,王老虎承當說是最後一次,要是這次成功了我們就有十萬塊錢,王老虎說那個女孩子是個極品,等馮少爺玩完了,就賣到柬埔寨可能是個大價錢,說那女孩子條兒順,樣子漂亮,惠惠,媽媽知道你很為難,王老虎說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你只要把她騙到酒吧,後面的就沒有你什麼事兒了。」
梁惠冷笑道「那個謝雨婷絕對不會跟我去的,王老虎這次的算盤打錯了。」
「惠惠,王老虎說只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要是三個月沒有成功,就把你的身份公布到你們學校,還說你你**,到時候學校肯定會開除你的。」梁茹焦急道。
梁惠喘著氣恨恨道「這個王八蛋怎麼不去死,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兒,怎麼就沒有把他抓起來。」想到這兒輕聲問媽媽道「你知道他販毒的事兒嗎?」。
梁茹立刻臉色黑青焦急道「惠惠,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兒,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的,但他們不知道我知道,惠惠,你要是把這事兒捅出來,我們娘倆就沒有命了,他們不但做的隱瞞而且還狠毒,警察也抓不住他們,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呀,惠惠,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我們再忍忍,你也知道王老虎多小心讓你做完這件事兒之後,五六年也不會讓你在冒頭,你只需要三四年的時間就畢業了,畢業之後我們就離開這里。」
梁惠想了想,咬著牙道「我盡量,媽你去給那個王八蛋提個醒,這女孩子家世不簡單,小心是個硬板凳,要是一個領導的子女,我們都得完蛋,她可不是文文家里沒有任何權勢只是個小老百姓。」
謝雨婷再次回到宿舍的時候,心里總覺得很壓抑和害怕,似乎心里總覺得會有危險,謝雨婷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立刻決定調宿舍,宿舍管理員皺著眉頭道「你這個宿舍挺好的,怎麼想起換宿舍了?跟宿舍同學的關系不好?」
謝雨婷搖頭道「不是,但我不想住在這個宿舍了,哪怕你給我調一個差點兒也行,求您了。」說著拿出一款新上市的保養品,宿舍阿姨一看,笑道「我給你問問去,明天行不行?」
謝雨婷忙點頭道「行。」出了宿舍們,便獨自去圖書館辦理借書證,半路踫到王珂,只見王珂看了自己一眼不搭理轉身就走,謝雨婷知道她是埋怨自己換宿舍,但謝雨婷卻不能把真實的想法告訴她,畢竟直覺什麼的本來就是有些無稽之談的事兒。
謝雨婷看著王珂的背影,只有嘆了一口氣,剛要轉身就听見一聲「潑婦,你怎麼在這兒?」謝雨婷轉頭一看只見溫豆豆一臉痞痞的壞笑,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幼稚,謝雨婷瞪了他一眼轉身要走,卻被溫豆豆攔住道「你見了師兄也不打招呼。」
謝雨婷冷笑一聲道「我見你怎麼沒有一次是好兒?你真是個瘟疫。」
「你」溫豆豆听謝雨婷調侃自己的名字,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自己的名字就是自己的硬傷,溫豆豆深吸一口氣道「你這個暑假都怎麼沒有在北京?」
謝雨婷奇怪的看著他道「我在不在北京跟你有什麼關系?」
溫豆豆嘟嘟囔囔道「我我這不是不是幫寶寶問的嗎?」。
謝雨婷好笑道「我天天跟寶寶打電話,寶寶能不知道?」溫豆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如何搭訕,謝雨婷見他有些沒話找話,剛要轉身有,卻見顧辰不遠處,謝雨婷激動道「顧辰。」顧辰回頭一看居然是謝雨婷,當下帶著王子般的一樣的笑容輕聲道「婷婷」
謝雨婷激動極了,跑了過去拉著顧辰的手臂道「你怎麼在北京,我一直以為你在上海,怎麼現在回來了?」顧辰輕輕撫了撫謝雨婷吹亂的頭發道「這麼大的人了,跟個小孩子似地。」謝雨婷見了顧辰覺得心情立刻好了起來道「你怎麼回北京了?咦你怎麼在我們學校?」
顧辰的微笑能吹散所有的煩惱,真是君子如玉一般,顧辰寵愛的看著謝雨婷道「我今天和教授來開個研討會,正準備找你呢。」謝雨婷哈哈笑道「我請你吃好吃的。」
顧辰看了看表道「行,我大概12點多完成,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溫豆豆看著遠處喜笑顏開的謝雨婷和一個如王子般的男生,心里酸疼酸疼的,怎麼見了自己就橫鼻子豎眼楮的現在見個帥哥卻笑得這麼好看,溫豆豆雖然很不想承認顧辰比自己好看。
謝雨婷和顧辰約在學校旁邊的江南飯莊,謝雨婷看著顧辰笑道「我們好久沒有見了,一年多了吧,今天我們好好吃一頓。」
顧辰點頭道「點兩道菜就行了,別點多了。吃不完浪費了。」說完他也不覺得尷尬,接著道「恩,我們真的好久沒有見了,不過我每次都給你寫信的,我下個月要去法國,我有件事兒想拜托你。」
謝雨婷擺擺手道「你說,只要是你的事兒,我一定會幫。」
顧辰帶著寵愛的笑道「你呀不怕我把你賣了?」
謝雨婷歪著腦袋道「你要是把我賣了,我也願意,說吧什麼事兒?」
顧辰道「我要去法國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我想把我助孤站的事兒交給你,我辦了一個自願者協會,幫助那些獨孤的老人,現在已經有六個社區給予幫忙,你負責聯系自願者,到獨孤老人家幫助他們打掃衛生和幫助老人。」
謝雨婷覺得顧辰真的太偉大了,顧辰讓人覺得這個世界全是美好,全是幸福和溫馨,謝雨婷眯著亮晶晶的眼楮道「我以後可以加入嗎?我也想加入。」
顧辰笑道「當然,任何人都可以,只要有愛心,只要有耐心我們都希望加入,如果大家都能出一把力,那些孤寡老人和孤兒,能得到更好的待遇。」想到孤兒顧辰道「我听說你在虞山幫助一家孤兒院,據說謝總把公司的百分之一的利潤給了孤兒院,你也做得不錯呀。」
謝雨婷不好意思道「和你比起來我真的不算什麼了,暑假給你打電話,你姑姑說你去了西北支教去了,一去就是兩個月,直到開學才回來。」
顧辰想起支教的情景,臉色有些沉重道「我和另一個同學去的,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憐,在一間破房子里上課,房子里沒有玻璃,夏天還好冬天就受罪了,看著孩子們一張張渴望學習的臉孔,我覺得真的很辛酸,要不是我們去,他們已經有三個月沒有開課了,沒有老師,沒有書本,我帶去的教科書和課外讀物被山區的孩子們奉若珍寶,我看得辛酸又難受。」
謝雨婷看著顧辰堅定道「我也想去,我假期也想去支教,我以前覺得我生活在黑暗中,我的生活不美好,但見了你之後你教會了我什麼是愛心,雖然我以前做的不差,但比起你我什麼也不算,我才覺得,我是無痛申吟,我只希望能盡自己的力量能幫助一些人。」
謝雨婷在回到宿舍的路上想起顧辰指點了兩個菜,雖然最後把沒有吃飯的打包回去了,但謝雨婷依然覺得顧辰是最完美的王子,有一顆那麼善良的心,如同美好的化身。
于寶琴看著捐助這麼多錢,心里覺得有些心疼道「這每年都是三四十萬,那些股東沒有說什麼嗎?」。
謝志文哼了兩聲道「這只是利潤的百分之一,你心疼什麼,這是好事兒,你現在看看那些孩子,能上學有病了也能治病,這是積德的好事兒,咱們也不可惜那一點兒錢。」
于寶琴雖然心疼,但也沒有再說什麼,想起今天去婷婷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把戒指忘了婷婷的房間,抬頭見雨欣在樓上,便道「欣欣,去婷婷房間幫媽媽在床頭櫃上的戒指拿下來。」
謝雨欣微笑道「好的,媽媽您等一下。」到了謝雨婷的房間,見床頭櫃上一枚鑽戒,拿起鑽戒剛要出門卻見床頭櫃上有一封打開的信件,謝雨欣毫不客氣的打開信件,開頭居然是「婷婷」沒有什麼多余的話,但信件之間的文字如同老朋友泛著濃濃的溫馨,謝雨欣往下見「顧辰」二字,一看就知道是個男生的名字,謝雨欣嘴角一個冷笑,又把信件放好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