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寶拉著謝雨婷的手,遲遲不肯松開,謝雨婷滿臉通紅嗔怪道「到我家門口了,你準備拉到什麼時候?」
魏家寶雋秀的臉上全是寵愛和愛意,輕輕吻了吻謝雨婷,溫柔道「婷婷,你都不知道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真不想和你分開。」
謝雨婷揉了揉魏家寶的手,帶著她也沒有察覺的甜「有什麼真的假的,家寶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了,現在可是小天王級的人物了。」
魏家寶緊緊的抱著謝雨婷,初嘗甜蜜的兩人有些依依不舍,謝雨婷坐在車里看著外面的漫天的白雪,大片大片如羽毛一般,謝雨婷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氣,寫道‘1997年,元月2號,婷婷和家寶在一起。’
謝雨婷眯著眼楮暖玉一般的臉上帶著期望的幸福,魏家寶也孩子氣般的在窗戶上寫道‘家寶一輩子愛婷婷。」
「真肉麻’謝雨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里卻帶著說不出的幸福感。
魏家寶吻了吻謝雨婷的手,認真的看著她道「婷婷,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愛你,而且愛一輩子。」謝雨婷窩在他的懷里,這一刻真的相信,真的相信自己有了幸福。
回到家的時候,女乃女乃看著謝雨婷時不時的笑意,揶揄道「婷婷想什麼高興事兒呢?這麼高興呀?」
謝雨婷忙拿起書裝模作樣道「沒事兒,對了女乃女乃我爸說今年在北京過年嗎?」。
女乃女乃織著毛衣,撫了撫老花鏡道「那是,我把他的兒子女兒都圈在北京,他能不來嗎?你也勸勸你爸,錢永遠掙不完,但自己個兒的身體要保重,听說你爸血壓有點兒高。」
這時候爺爺從書房出來道「這次志文回來,讓他也去體檢身體,再忙也得去。」
謝雨婷見爺爺出來,忙扶著爺爺坐在沙發上,在旁邊狗腿道「就是,爺爺才能管住我爸,別人說什麼都不听,到時候你們也去體檢,畢竟年紀大了,得注意點兒。」
「叮鈴鈴」
謝雨婷納悶道「也不知道誰打的電話。」
「喂」
「婷婷,我到家了,在做什麼呢?」魏家寶剛一到家就打來了電話,他看著桌子上殘留的咖啡,「婷婷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謝雨婷在客廳有些心虛的看了看爺爺女乃女乃,表情嚴肅,不大敢說話道「那是,要不你在掛歷上標一下,記得就行了。」雖然她說話態度一本正經,但眼楮里溢出來的高興怎麼藏也藏不住。
女乃女乃看著一臉正經的婷婷笑了笑沒有說話,魏家寶也覺得她說話好像不大方便,只是調戲了她兩句就掛了電話。
謝雨婷滿臉通紅,但一直壓抑自己的表情,女乃女乃不經意問道「誰的電話?」
謝雨婷有點心虛,拿起音譜漫不經心道「恩,我寫歌曲的一個合作者,對了女乃女乃一會兒大姑姑要來吃飯,咱們菜都買齊了嗎?」。
女乃女乃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點破,笑道「買齊了,你大姑和你大姑父,二姑三口子都來。」
小嬸嬸閔敏抱著剛睡醒的小寶寶出來,謝雨婷看著白胖的***道「小叔叔什麼時候回來?」
女乃女乃放下手中的活,抱著小寶寶親了親,又給她喂了點兒水,閔敏想了想道「大概還有十來天,對了前天閻家新婚的小兩口打電話了,想問問你的朋友是誰,好像特別的感激你們。」
爺爺也抬起頭道「恩,這事兒閻老給我說了,你的朋友怎麼能想起給他們一個住總統套房的新婚禮物呢,要不是這總統套房說不定他們就出事兒了?」
謝雨婷驚訝道「到底怎麼了?」
陳婉和閻文被謝雨婷成功阻止,哪知道閻家的一個親戚開著閻文的車回家,在路上出了連環車禍閻家的親戚是個老司機了反應比較快,沒有受什麼重傷。
謝雨婷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了,有時候謝雨婷會想,自己到底是重生了還是真的前世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爺爺問道「到底是什麼朋友?」
謝雨婷本來就不是很會撒謊的人,慢慢道「我我在美國的一個朋友,因為家里的原因被迫出國,在學校生病被陳婉姐姐救了,她爸爸對她很好,錢一直不是問題,听我說陳婉結婚就就在我的卡上打了一大筆錢,讓我給陳婉姐姐一個浪漫的新婚之夜,我就想到了總統套房。」
閔敏笑道「還真是小孩子,但要不是你這個主意,也說不好真的出事兒了。」
元旦很快過去,馬上也考試了,謝雨婷進入了緊張的學習狀態,在宿舍里原來愛玩游戲的康明輝也鄭重的關上電腦,開始奮斗學習。
「 ’
孫妍麗起身開門嘟囔道「誰呀這時候敲門。」打開門一看一個女孩兒艱難的抱著一大捧的玫瑰花道「請問謝雨婷小姐在嗎?」。
謝雨婷抬起頭,疑惑問道「誰呀?」
那女孩兒禮貌道「這是您的花,請您簽收。」
孫妍麗驚訝道「這都連續五天了,你們累不累?」
謝雨婷推辭道「這花你扔了怎麼樣都行,就是我不收,而且請你轉告馮先生,要是在這麼著,我就報警了,這嚴重的騷擾了我的生活。」
那女孩兒有些委屈道「對不起,我只是送花的,您簽收吧,不然我真的很難做,我也是給人打工的。」
康明輝見那女孩兒大冷的天只穿了一件薄棉襖有些可憐不由道「雨婷,你簽收吧,別為難這她了,要不你給馮先生打個電話。」
謝雨婷也沒有辦法,只有簽收了花,關上門隨手把花扔到盆里,康明輝忙撿了起來道「花也跟你沒有仇,這麼好的花,你不要我就把咱們宿舍裝點裝點。」
謝雨婷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卡片,厭煩的把卡片扔到一邊,打算冷處理,再說學校這麼大,就算送花找不到自己也沒有辦法。
後來幾天謝雨婷每天跟做賊似地,帶著一副很挫的大眼楮,頭發隨便一綁,穿了一件大花羽絨服,很不起眼的坐在圖書室,就連宿舍的人都不知道她在哪兒,送花的人送了三天實在找不到人,也只要無功而返,馮青雲眯著眼楮道「這妮子真是難搞定呀。」
瘦臉猴子一臉奸詐道「其實女人不就是喜歡錢,一萬不行,兩萬,兩萬不行十萬,只要有錢不就不信女人不月兌了褲子上床。」
馮青雲陰郁的眼神看著手中謝雨婷的照片道「她爹本來就是億萬富翁,錢對她根本不是問題,這事兒慢慢來,不能著急,你對手下的人說,不能輕舉妄動,這幾天有幾批貨我們得趁著過年把事兒辦了。」
王老虎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模著梁惠的飽滿的胸部,漫不經心道「讓你辦的事兒都兩三個月了,你怎麼還沒有辦?」
梁惠不由的縮了縮脖子道「我听說馮少爺在追謝雨婷,還經常送花,這事兒是不是我們得停手了?」
王老虎愣了一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梁惠便把打听來的事兒一一說明,王老虎也不敢胡來,道「她就算了,但你得給我找個長相不錯的,越南那邊淘金窩要一個高學歷的女人,出價五十萬,這可是大買賣,你要是能弄來一個長得不錯的,我就給你十萬,要是你不樂意,我就把你賣到越南去,你看著辦。」
梁惠回到學校的時候,心里還想著王老虎囑咐的事兒,心里雖然知道王老虎不見得會賣了自己,但也怕他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悶在床上哭,自己拼了命的學習,就是為了能月兌離那樣的家庭,但現在卻有要逼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去做犯法的事兒。
王珂見梁惠躺在床上,以為生病了,忙問道「你怎麼了?」
梁惠忙擦了擦臉道「沒事兒,就是來例假了,肚子痛,沒事兒的。」
「踫」的一聲,嚇得王珂一大跳,梁惠也嚇得猛的坐了起來,只見趙春芳一臉淚水,接著趴在床上大哭起來,梁惠在宿舍的形象很好,一直是以大姐姐的姿態,忙問道「芳兒,怎麼了?」
趙春芳身後的馬舒雅一臉鄙視的看著她道「你哭什麼呀,人家陳俊不喜歡你,前幾天我們出去人家陳俊都對王雅文表白了,人家現在是兩口子,你攙和什麼呀。」
王珂和梁惠听了這話,心里也明白原來是失戀了,梁惠立刻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又看這趙春芳其實長得不錯,就是土氣了一些,不會打扮,也算是眉清目秀的,當然比起王雅文是不如的,王雅文父母都是教師,人長得好看而且能力很好,一直能歌善舞,班里除了謝雨婷是第一美女第二美女是梁惠,王雅文就是第三美女了。
梁惠輕聲安慰道「別哭了,人家王雅文家里有錢,而且有能力,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有個好爹才行,陳俊會找個校長岳父也不會找個民工泰山的。」
趙春芳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父母都是下崗工人,但扛不住人家孩子爭氣,哥哥考上北大,趙春芳考上清華,以前趙春芳就是學校的佼佼者,學校家里和鄰居眼里的驕子,現在到了清華在知道在這里自己什麼都不是。
梁惠嘆氣道「有一次我也被人甩了,我也很痛苦,就去酒吧恨恨的喝了一頓,又給那男生打了電話,最後那男生見我這麼愛他,也感動了,後來我才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的,就算你為他喝酒他也不見得會喜歡你。」
趙春芳這時候心里有了一個念頭,雖然自己就像小說里的壞女人,但只要陳俊和自己在一起怎麼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