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余韻……
衛道士們慎入啊(最後一次提醒了……)
******
兩只白光光的東西還纏在床上不肯下來。
晏辛辛酒後小憩微酣。腦子亂得很不如先睡一陣兒再作打算。
另一個精明算計的,害怕懷中的這害人東西一旦清醒就要分河而治,也閉著眼死睡,時不時手底佔一些小便宜。
樂得滋潤。
時間不等人,辛辛心里到底還算牽掛著正經事兒,眯了個盹兒就醒的差不多了,惺忪著,準備抬腿下床——
抬不起來。
褪去的面頰上漸漸浮現紅暈,好吧,做都做了,勾引都勾引了,還臉紅個馬!
故作大方的鎮定了一刻,果斷地推了推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周勁,你壓著我了。」聲音嬌憨得很。
眼楮卻眨啊眨的瞟向其他地方。
身下凌亂的,實在是,很需要臉紅很需要臉紅。
舒軟的雙巒從他身下掙月兌出來,早就被這家伙啃的亂花點點,似乎還有點兒,腫?晏辛辛一個靈醒,扭著就坐起來。托著兩只白兔兒左看看右看看。
看的周勁魂兒都酥了。
她還不停的再揉揉捏捏,一咬牙,果然是腫了!
「周勁你給我起來!」
一腳踹過去,「你看,都是你,怎麼跟個,……咬人!討厭死了,我都沒那麼重的咬你!你看,怎麼辦!」
不說還好,一說,連忙往其他地方查,不夠,跑下床浴門踢開,傻眼了——
脖子上全都是紅紅的吻痕。
背過身扭著脖子努力看,後背還算幸免,可是,可是,上……
周勁被她一腳踹的不想醒也由不得自己,躲過其他幾腳,優哉游哉的往邊上挪了挪,「你也咬我了不是?平了。」
「那你咬我干什麼!」
晏辛辛坐在馬桶上,伸手扯了一塊白色浴袍披著,「我也沒咬你那里呀。」這下好了,怎麼出去見人。
周勁見她半天都不出來,索性也下了床,光溜溜的往浴室門上一靠,瞧著她氣氣的樣子直笑。「又不是沒看過。」
嫌她多事兒的遮個布布,礙事。
晏辛辛瞪了他一眼,倒是真的大方了,跟不要臉的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臉,「給我放水,我要洗澡。」
「我也要洗。」
周勁笑嘻嘻的湊了上來,半蹲在辛辛面前,伸手就從浴袍前面縫子里探了進去,抓著那一對兒怎麼也模不夠的柔軟,腦袋都快揉進辛辛的浴袍里了,仰著頭,「老婆,咱們一起洗好不好?」
「你都把它們弄腫了。」
晏辛辛苦著臉,又扒拉不開那雙手,索性就任浴袍從肩頭滑落,苦惱的也撫了上來,小心的輕柔的,「你看,這里一踫都疼。」
周勁原本看著美人兒自*的樣子已經有激動的趨勢,可听她這麼一說,又果真是怯痛的樣子。連忙收斂心神,湊近——
浴袍半遮半掩,yu體嬌盈盈藏掖其中。
紅軟香色,確實是自己的杰作。
輕輕軟軟的,含了上去,正是自己咬過的地方,心疼得很,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不知輕重!
舌尖在青紅處劃著圈,濡軟纏綿。
晏辛辛捧著他的臉,目色溫柔,嘆息自己命途多舛︰喜歡他這麼愛自己,可,你說老這麼下去,口味被養刁了怎麼辦?
良人,待要怎樣。
「辛辛?」周勁抬起頭,像個討賞的歡喜寶寶,「還疼不疼了?」
晏辛辛點點頭,「還疼。」
眼角卻閃著一絲甜意。
周勁也笑了起來,仔細地把浴袍給她重新穿好,「我去放水,別著涼了。」
「嗯。」
要涼早就涼了,晏辛辛看著周勁還是光溜溜的忙來忙去,調水溫,試冷暖,乖乖的坐在馬桶上不動。
「我下午還得跟著成暉去北京警備司令部那邊報道確認身份。他還拿著我的資料證明呢。」
「我知道。」周勁回頭笑了笑,「咱們一會兒一起去,不著急。」
晏辛辛含笑不語,瞅著他,蠻開心的樣子真讓周勁心疼。抱著小人兒跨進諾大的浴池,熱水漸漸淹沒兩具身體,氤氳蒸騰。
周勁讓她躺在自己身上,不被池底涼著,「夠不夠熱?」
「還行。」
水溫很舒適,愜意松神。
漸漸貼著他也適應了水溫,神色舒緩起來,溫暖其中舍不得動彈。周勁時不時撩起熱水讓她感受水流的暖意。
「周勁,你說,……我要是,到時候想你了,怎麼辦呀。」
晏辛辛閉著眼低聲喃喃,脖頸處氣息噴灑曖昧。
從他身上溜了下去。
雙手黏膩的圈著周勁的脖子,唇齒細細密密的舌忝舐著他的敏感出,胸前的柔軟、紅潤一點摩擦在他身上。
周勁的手已經從那翹挺的小模了進去,「就這麼想了?」
剛才消耗過大,得緩一緩,晏辛辛想著,扭開身子不讓他得逞,「跟你說好話呢,再怪,到時候我去找其他男人!」
「你敢!」
周勁最不能過這個,翻身就把這磨人的小東西壓在身下。直接騎在她腰肢上,還不敢用大力,「敢去找野男人試試!」
晏辛辛嘻嘻笑他,「人家跟你說好話呢,再說了,」
身子微微抬起,雙手剛好夠著小周勁,扯了扯,「你可不就是我的野男人?——咱們可不是合法同居關系呢。」
!
你讓周勁同志情何以堪。
忍,放段的懇求,或者不記名分的只要她肯回顧?
為了她。他做的已經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周勁的手也很肆虐,卻及不上小女人那一雙讓人又愛又恨的手兒,撥弄自己的蛋蛋,很有趣似的撓一撓,捏一捏,戳一戳。
甜蜜的折磨。
撈起這女人坐在自己懷里,「乖,時間不多了,咱好好洗澡。」
「我一直在好好洗澡呀?——看,你這里我都給洗淨了。」又去捏了捏周勁的雷區。
作為報復的,兩人從池子里出來,周勁坐在馬桶上抱著小女人坐他膝蓋上。
分開她腿兒,拿著花灑噴頭清洗那里面。
甚至很不近人情的,撥開兩瓣女敕肉,指尖時不時地擠進去,熱水澆上來,辛辛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他還湊在她耳邊低聲申吟,「舒服不舒服?」
「要不要再進去一點兒?」
「洗干淨了沒?」
晏辛辛真是欲哭無淚,他是在幫她清理他留下的痕跡,可,也太撓人了。
到底兩人都守著規則,再沒進一步舉動。
周勁想著,要留下你的人,先要留住你的心,撓得你心癢癢的又得不到,豈不是時時都能想起我的好來?
晏辛辛咬著牙不讓自己撲倒他,借酒勾引他上床本,本來就很猖獗,再這樣下去,莫非要夜夜笙簫才能彌補心靈和身體的空虛寂寞?!
克制!
人,還是要有高尚的追求。
驅車進入城北軍區司令部,周厲的車子,周勁又有專門的行路手令,一路暢通無阻,轉轉拐拐,…十分左右。
下車。
晏辛辛首先認出了樓底下成暉的車子。停在一溜兒超牛的車牌中間,絲毫不起眼。
仰著頭瞧著這棟已有年代的小樓。
這個車子,晏辛辛在里面坐了整整兩天沒什麼不熟悉的︰前面玻璃下掐放著**的進出入特許證,特崗的抗沖鋒槍衛兵見了都特尊敬,上公路幾乎不會遇見紅燈,所行之處接待均熱情洋溢,……然,車主本人官階卻soso。
京城里頭,官多的能砸死個人,他成暉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普通個體。
為什麼呢?
周勁停好車,正要招呼辛辛,就瞧見那邊鐘陵不曉得那里鑽出來正要上樓的樣子,瞧見了樓梯口的辛辛。
眼中毫不掩飾的,驚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