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斗智斗勇還是需要再學習…
「讓你滾讓你滾!」晏辛辛瘋了一樣掙扎。腿踢不起來,手動不了,腦子里一團糟,「讓你滾!」
拼了命的哭喊,用力搖著頭雙手還在推,不看他,像無理取鬧的孩子般使氣。
「紀明!紀明!……嗚嗚,紀明!……讓紀明滾,就是讓紀明滾!……」
眼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停止身體的抗爭,卻止不住抽噎。
聲音越來越小,越細越撕扯。
別跟他講理,也別覺得有多可怕,使勁地撒潑,撒嬌似的撒潑,晏辛辛嚶嚶抑抑,「嗚……」
紀明被她叫得心煩意亂。她這個樣子,你又怎麼下得去手來教訓?一大男人還跟她似的鬧起來,就太過了——
干脆就坐在床邊,因著她也不再亂動,手底的力道慢慢放松。眼見著她手腕上就落下一片淡淡的紅暈勒痕,頓時心驚。
皮膚嬌女敕竟至斯!
紀明真是又愛又憐又氣憤。
再陰沉著臉瞪向這倔強的小女人,卻,她方才還嬌紅的面龐此刻突然泛白,哽咽著,似是痛苦的閉上了眼——
一秒,兩秒,……
晏辛辛渾身都緊繃,已經恢復自由的雙腿微微分開了點兒,好讓下面突然澎湃的地方有回旋的空間,不致出紕漏。
流出來好多。
紀明站起身徑直走到陽台門口沸騰著的小煮鍋旁,揭開,濃香的姜汁紅糖湯滾滾的洋溢了出來。
她身子不舒服!
倒吸一口冷氣,紀明想到剛才自己那麼粗魯的動作,一陣心涼。
晏辛辛低著頭感應著下面衛生巾把流出來的液體吸納盡,松了一口氣。不知道他能不能聞見女人身上的這種味道。
血腥,腥。
稍微一好些,立刻就回了精神,濃密的眼睫毛閃爍著未干的淚珠,……敢吼我,敢掐我,還敢拿大哥來威脅我,晏辛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懷恨在心了。
小人與女子難養,小女人最難養。
掃了眼蹲在那邊的男人。
雙腿曲起拉起被子,盡量的平緩著情緒,頭半埋在膝蓋里,隱隱不能停的抽啜聲音埋起來。
悶悶的里面。明顯還是帶著方才哭泣過的濕潤,微微桑啞的,和鼻音。
很撓人。
紀明挑眉,關掉電源,端起小鍋將里面煮好的湯水倒進桌子上準備好的小碗里,用勺子一圈圈攪著。
「鬧,繼續鬧。」
晏辛辛不吱聲,腦子里飛快的轉。
「怎麼不繼續讓我滾了?」紀明端著湯水走過來,坐在床前遞給她。
不理。別開臉。
紀明不以為意,繼續拿著勺子攪拌,掃一眼辛辛側臉,黑耳往上翹起的睫毛很漂亮,沾著點點珠光,「你是第一個敢對我說滾的人,——哦,除了我老子。」嘴角微揚。
變態,晏辛辛瞥他一眼。
含怨帶瞋的,余韻綿綿柔蕩在紀明眼中,當真是春風拂檻露華濃。
聲音越發的溫柔,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還不知道錯?」
「……你剛才想打我。」晏辛辛還把半個臉埋在雙膝上。看向其他地方,「不用裝好人。」
「裝好人?」紀明失笑,拉過她的手端起碗,「喝,不燙了。」
命令的口吻。
晏辛辛稍稍猶豫,還是慢慢坐起身子,接過來,抬著頭輕啜了一口,舌忝了舌忝唇,才把剩下的一口氣喝完。碗拽在手里,低著頭。
硬上是得不到好處的,要分清形勢,從對方弱點入手,晏辛辛是這麼想,紀明何嘗不也這麼想?
從她手中把碗拿了回來,放回窗下的桌子,「肚子不舒服?」
晏辛辛默不作聲。
紀明卻是旁若無人相當熟捻的,拉開她蜷起的雙腿,平放在床上,眼神制止她說話,「這樣子不難受才怪。」
晏辛辛緊緊抓著被子,瞪著他,唇角微動。
——還不是打不過。
微微撅起嘴,低下頭,擺弄被角。
紀明卻把手伸進被子里!
「你干什麼!」晏辛辛吃驚,下意識的就往床內縮,「哎,松手!松手!」氣急了又開始不顧左右的亂拍打他試圖探進被子的手。
沒兩下就被紀明再次牢牢控制,「坐好了!」聲音略帶嚴厲。
「你。……出去!」辛辛咬透紅了的下唇微歙,抗爭不過,顫抖著嚷了出來,「我不喜歡你,……你出去好不好。」
不喜歡你!不喜歡你!
紀明沉默,努力控制著情緒,把小女人抱著在床上重新坐好,拿靠墊護在她身後,按著她身子往後軟軟的躺好,「听話,不要亂動。」
像要被**似的,辛辛的唇幾乎要被咬破。
食指撫了上來,紀明淡淡道,「松開,再咬下去,非破不可。」
晏辛辛難耐的抽啜起來,晶瑩的眼淚珠子在眼眶中打轉,還是听話的不再咬自己,貝齒松開。
楚楚可憐。
指月復從她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唇瓣上退下來,卻是順著臉頰、下頜,流連一秒,隨即離開。
再低頭把她緊緊攥著的雙手分開,「這麼緊張。怕我吃了你?」
紀明心情不錯,仿佛帶著輕笑的調侃。
剛才那只未探進被子的手,再次進入,緩緩地放在了她僵硬的身體上,月復部,——只是放著,什麼也不動。
「這麼涼。」低聲自語。
晏辛辛的身體更緊張了,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的手怎麼總是那麼的燙,比自己身體最柔軟的地方都要燙。
就像此刻,他的手很大覆蓋了整個難受的小月復。比暖水袋要貼切很多。
低著頭,雙手拳握在身兩側。
紀明外面的一手抬起,慢慢握住了辛辛右手,幫她展開,不要那麼緊張似的,放在自己手里溫暖,「連手都這麼涼。」
晏辛辛抬頭掃了他一眼,他微蹙眉,看著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麼。
小月復上的手暖的人身體很舒服。
紀明抬起頭,就瞧見她小老鼠一樣窺伺的眼神,慌亂的很,不覺笑了出來,「你這麼怕我?」
晏辛辛賭氣似的別開臉,看向床內。
忽然渾身一酥,腳趾幾乎要瑟縮的蜷縮起來,嬌聲吟逸,「你,你干什麼!」
怒視他。
「肚子不舒服?」紀明得意的望著她閃亮亮的眼眸,放在她小月復上的手緩緩揉動,即輕且舒,怎麼不**。
如何不蕩漾。
這是怎樣**的手法,此刻用在替一個女人揉肚子,還是人家不情願很生氣地排斥著不要的。
紀明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心情就是很舒坦,甚至興奮,手底下越是愛憐的不肯放手,不肯從那舒軟暗香的地方挪開。
幾乎可以想象,——手法不停,突然從她睡裙里鑽了進去,緊緊地貼著她嬌女敕的肌膚!
即使是她身體僵硬著,那里都柔軟致斯!
紀明的心狂跳,抿唇盡量不動生色,手底下的香軟瑩玉,哦,美好,摒著呼吸,生怕自己的激動暴露在手底。而享受不到那一片芳澤的溫柔。
整個心都跟著手底的綿軟香滑變得如水一樣輕盈。
眼看著她精致的小臉由驚變怒,由怒開始僵硬,尷尬,薄薄一層緋紅,美妙而可愛。
「肚子不舒服?」
手底下越發的得本事,紀明看似淡淡的問她,目光若有似無的瞟了她一眼,仿佛他原本就只是為她揉肚子,別無他想的單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