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周爽家
晏辛辛也扭頭看著旁邊坐著的男人。低聲疑問,「你怎麼出來的?」只不過馬靈彥問的意思是「怎麼」出來的問題,晏辛辛疑惑的是「什麼怎麼」的問題,——他從家里出來還有多困難似的。
成暉握著辛辛的手不動彈,淡淡道,「嗯,出來了。」
周爽最見不得成暉這副半天悶不出來個話的樣子,擺擺手,反正辛辛和周勁也是離了婚的,這會兒計較什麼都沒用,「算了,先吃飯。」
馬靈彥也管不到自己表外甥身上,樂得周爽撂挑子,「成暉,去,把服務員叫進來上菜。」
指揮自己兒子一樣簡便。
晏辛辛笑著把一臉沉悶不樂意的成暉推出去,正要入座,就听見周爽叫自己,「過來,跟我坐,——你過去。跟你外甥坐一塊兒省得麻煩。」
馬靈彥折中,大圓桌周爽和辛辛坐了上座,外圍兩邊他和成暉,可,這也抻不上勁兒,兩姑佷湊在一起根本沒你的份兒。
晏辛辛還時不時地跟成暉說一兩句話,笑嘻嘻的,周爽舍不得說辛辛,那就把氣撒在成暉他舅身上,愛理不理。
吃這一頓飯,馬靈彥沒在意自己吃的是什麼,吃飽了沒有,避著周爽眼神凌厲的命令成暉待會兒一定給把辛辛帶走。
差不多了,周爽那邊和辛辛坐著喝水聊天,接到梅玉的電話,說周厲听說辛辛在周爽這里,今天就別回去省得麻煩睡不好覺,明天晚上一起回來。晏辛辛記掛著那一盆涼水浸泡的菌類,泡的時間越久毒性越小,就無所謂了。
周爽掛了電話,想了一會,看一眼那邊兒還在小酌善飲的倆男人,「少喝點兒,成暉開車沒?」
成暉點點頭,「就在下面。」
周爽道,「哦,那好。我們待會兒就不送你了,——靈彥,剛跟梅玉通了電話,周厲這一陣子忙沒工夫帶辛辛,就讓住咱們這兒,免得那邊進出麻煩。」
「嗯。」馬靈彥簡單應了一聲,就算不答應又能怎樣!
成暉也被周爽明白直接的拒絕弄得蠻傷心。
兩個傷心的男人撇開女人的話題,聊到這次軍演里頭的事兒,很快就興奮起來,因不能說細,可又這種事兒男人熱血越說越激動,夾著一點兒酒勁,一拍大腿,馬靈彥瞬間無視了老婆掃射的目光豪邁道,「回去家里有酒,晚上炒個花生米什麼的,咱慢慢聊!」
周爽懶得瞪他,拉著辛辛,「晚上跟我睡,有話問你,給我想好了。別滋兒滋兒的跟我不著調。」
晏辛辛瞅一眼周爽瞅一眼那倆直笑。
結完賬一行四人下了樓,周爽母雞護小雞一樣護著辛辛不讓成暉近身,馬靈彥生怕自己老婆太盡心盡責忘情的把自己繞進去,偏偏又不能做什麼。
連著看得見模不著的成暉,悶聲開著空車跟在馬靈彥車子後面,駛進晏辛辛來過一次的名城仕家花園,卻不是一個區內,很大的地界里繞來繞去。
周家的房子在東區,馬家在東南方向,更深的地方。
一進房,兩個大男人就悶進書房,晏辛辛負責任的安撫周爽,回大臥室幫著兩人卸了妝,「……原來你們住這兒,小姑夫是不是也要調到北京,要不怎麼照顧寶寶?——嗯,小姑夫剛來過?」
「嗯,把他睡衣拿走了。」周爽看著洗完澡出來,甩著濕頭發,身上穿著自己絲滑的睡裙,眯起眼楮嘖嘖道,「小姑娘長大了,不錯嘛。」
「嗯?……什麼不錯?哦,小姑你被窩真舒服,我好久都沒睡軟床了!」晏辛辛舒坦的撲進床里,一臉幸福。
周爽柔聲笑了起來,「……好了,現在跟小姑好好說,怎麼就和那個成暉好起來了?他那個熊樣子。哪里比咱們周勁好?」
晏辛辛「嗚」的拉起被子蒙著頭,「唉,我也不知道,小姑!——」拉長了聲音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周爽好整以暇的瞧著這個丫頭,「嗯,慢慢說,不急。」
晏辛辛在被子里狂呸了好一陣,慢慢拉下被子,把自己腦袋放出來,安安穩穩的壓在脖子根下,柔白的面龐,黑亮眼眸水潤潤的瞧著你,「反正,就突然有一天,我們就好上了。」
周爽還是微笑,不過帶上了點兒危險的味道,「突然有一天?」
晏辛辛可憐兮兮的張了張嘴,點點頭,「……還有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還很膩乎。」說著就咧著嘴笑起來,把自己開心的。「傻小子!……」
周爽不置可否,拉著辛辛的小手放到自己小月復上,慢慢的,「做過了?」問得毫不含糊。
晏辛辛也不含糊,「都做了預防,不會有事兒的。」信誓旦旦。
周爽看她回答得這麼爽快,也不再說些什麼,孩子總有長大的時候,她自己能處理的來,就算最後不成,後面也還有人給幫忙收拾著。
東拉西扯一些軍隊里頭的事兒。漸漸的兩人也就困覺睡著了,柔色的燈也忘了關。
馬靈彥悄悄溜進來,先把自己老婆照顧好,再招了成暉進來,連著被子裹起小辛辛偷了出去,自己再鑽進老婆的被窩。
成暉在馬家一直有自己的房間,也是小時候跟著馬靈彥時間多一些,這屋里的情況很了解,抱著辛辛不聲不響的上了自己的床。
……和馬靈彥預謀的時候兩人就在客房浴室里興奮的洗掉一身的酒氣,趁熱打鐵,不由分說地嗅著辛辛通體香氣,笑得不曉得多開心。
晏辛辛迷迷糊糊的睡著,聞出了男人的氣息,下意識抬起腿往他腰身一纏,直覺瞬間被充滿,渾身一震,哆嗦的醒過來,帶著沙啞迷離的嬌氣惱了,「……,討厭!」
「啪!」一聲拍在成暉奮力的大腿上,下意識的扭著身子,也不知到是難受還是附和,還隔著那件粉色絲滑睡衣,成暉帶著醉里的焦急,像個貪婪不飽的小獸。
……
晏辛辛眼看著一身狼藉和身上宿醉未醒的男人,無語問蒼天,用力才能推開他,然後就看見某男平躺著的時候,茁壯成長的某個地方。
胡亂把掛在腰間的睡衣掏下來,甩到成暉身上,光著身子跑進浴室。
熱氣氤氳,玻璃鏡很快就蒙上一層迷霧,晏辛辛被熱水澆燙的手沾上肥皂沫沫,往鏡子上使勁地抹開,再拿來花灑噴頭將上面的泡沫沖洗干淨。
清晰無比的鏡面附著不上水霧,里面那個被熱氣蒸的通紅的小女人,艷骨玉琢。眉眼如絲,雖則瘦,瘦得腰月復平坦直下,甚至手臂都不見多出來的肉,卻該需要美的地方一絲不苟的驕傲著。
也不是很大,晏辛辛用手托著被成暉蹂躪了一個晚上的舒胸,可堪盈握,嬌盈盈,軟女敕女敕,白花花上面一顆肉紅的粒粒。
晏辛辛煙眉顰蹙,這副身體和自己原來的,其實也蠻像了。難道是越用越得心應手?
好喜歡這副精巧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