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設計了
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防不勝防的。是自己人。
圈子的玩家誰能沒有這麼一兩種取樂的玩意兒,日子枯燥來點催化劑,即便是虛偽的興奮,滋味也往往不錯。
周勁這麼玩過,勾引良家婦女變成嬌娃*女,爽得不知道天翻地覆,——掙扎的樂趣。……可惜都是年少時代的浮雲,過去了,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甚至連意識里都將其忘記了。
混合著高濃度伏特加,以及某種不知味覺的小添加物,周勁半醉半夢的倒在沙發上,似是醉了,卻也會囈語一些不清不楚的話來。
不是沒設防,尤其是辛辛也在這里,環伺皆虎狼,周勁對于入口的東西還是謹慎的很。只是旁人有心算計你,還同是個中高手,防不勝防。
也還是大意,江州這地盤上,敢打他周勁注意的人不多。有這心沒這膽。或是有這膽沒這機會,再或者有這機會沒這能力。
只可惜眼前兩只什麼膽子、機會、能力完全都有,只消起念,……很快藥效進入狀態,發作。半醒夢醉一塌糊涂。
再觀察過了一陣,常均得意的朝鐘華抬抬頭,「怎麼樣,哥們這一手厲害吧!」
鐘華還是那副半死不死的眯眼仰躺在一旁,嗤笑道,「你把他弄暈有啥意思,老子不上男人。」
看著對面仰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鐘華嘴角浮起諷刺的笑意,費這大的神,只為了個女人?
常均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裝,你就裝吧,……老子冒多大風險給你丫制造機會,你就慢慢的裝吧。」
走到一邊拿起連線的電話撥了號過去,鐘華就听見電話那頭傳來辛辛不確定的疑問聲,「……喂?」
電話立刻塞到鐘華手里,常均賊笑著閃到一邊去,做手勢,「給你,說話。」
鐘華瞟了一眼對面沙發上的周勁,正煩躁的扯著襯衫領結,很熱的樣子,于是道。「辛辛?是我。」
晏辛辛微微頓了頓,靠著軟墊,目光無所謂的游離,「哦,」了然般,嘴角一勾,「怎麼了?」
才還沒睡著,又開始折騰?!
「周勁醉了,你過來看看。」鐘華淡淡道,不待她拒絕或者回話,隨即就掛了電話,挑眉看了看常均。
常均滿意的點點頭,轉到酒台那邊又開始鼓搗什麼東西,興奮而緊張,時不時往門口警惕的看去。
那邊的晏辛辛很不想過來。
周勁醉?這不開玩笑麼。踟躕想了無數種可能,……頂多吧,也就是拿她開個玩笑,無傷大雅的讓眾人嬉笑他倆一通?
翻來覆去的,終究還是擔心周勁的身體,萬一是真的醉了少不得她過去當勞力。慢吞吞的穿上鞋,披了外套過來了。
只是沒想到。平時號稱千杯不醉的男人,看來是真的醉得蠻厲害,一雙黑色眸眼閃著迷離的醉意,睜開看了看她,又合上。
晏辛辛看著暈乎乎的男人,無力之極,看向鐘華,「怎麼喝成這樣了?」才沒多久,剛才還神采奕奕!
常均給擰了把毛巾過來,遞給辛辛,「前一陣子周勁住院不曉得怎麼了,估計就沒恢復過來,這次好,沒摟住,肯定是喝過了。」
晏辛辛拿著毛巾無措的坐到周勁身邊,怎麼做賢妻良母?抬手,將他額上的汗沾了佔,沒伺候過醉鬼,怎麼知道這濕毛巾有啥用。
艱難的扳正他的臉,輕輕拍打。
「周勁?醒醒!」晏辛辛下手皆打在棉花上一般,除了有時能他勉強睜眼看她一兩回,大多時候都是困倦十分的樣子,不願動彈。
醉得不深,也不算淺。
鐘華酒不離唇,悠閑的抿一唇烈辣,瞅一眼胡亂給周勁抹臉的小女人,再看看常均。
常均關切地坐到一旁以手貼著周勁的額頭,「這家伙,剛才怎麼說的——。要不找個地方讓他歇一下,醒來就好了?」
征詢辛辛的意思。
晏辛辛皺眉。
鐘華也起身過來,拍拍常均的肩,「算了,別叫人了,把人背到那邊去睡一會兒。——你來還是我來?」
晏辛辛不作聲,看著這倆人商量著,由常均背人挪到另一邊的暖閣里頭,是個不大的休憩房間,連帶著衛生間,十分便利。
周勁迷糊著被人放在大床上,大平躺的很舒服似的,魚兒入水,很快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鐘華把剛才那條濕毛巾取來,進洗手間重新打濕,擰干拿過來遞給辛辛,常均也頗有風度的到飲水機旁邊接了一杯熱水,放到辛辛手邊。
「有什麼事兒喊一聲,別自己瞎折騰。」
晏辛辛只能點頭,等那倆人一出去,就沒好氣地濕毛巾狠狠摔在周勁身上,氣一會兒,還是要平心靜氣的「照顧」人!
沒多大久。十來分鐘,常均佯裝著撩起簾子進來,登時一樂,忙回頭招呼鐘華,「快來,成了!」
興奮得的進屋,站在屋內也不知從哪里下手,只等鐘華慢悠悠的搖進來,「現在怎麼弄你說?」
鐘華進屋徑直搖到床邊,拿起那個玻璃杯晃了晃,「你給下了多大的料?」才喝了一口的樣子。不會出事兒吧。
常均像明白他什麼意思似的,「沒多少,沾一點兒和全部喝完沒啥區別,——這里肯定不行,上那邊上那邊兒!」說著,就彎腰要抱起已然昏睡了的辛辛。
鐘華攔下,道,「你去吧後面那個屋子弄開。」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扔給常均,「給外面說一聲,沒事兒別進來。」
常均嗤笑著接了鑰匙,「行,你來抱,都是你的!……」不計較這些,探手往那小女人蠻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嘖嘆著離開。
鐘華嘴角噙著的最後一抹笑意漸漸散開,自己坐到床邊,單手猶豫了一下,終究撫上她白皙的臉頰。
正屋後面是個平常不用的房間,常是給喝多了人留下的,只是鐘華挺喜歡里面的格局,專門裝修成床榻式風格,成了他的主要據點。
江州多半就混在里面醉生夢死,泯然不覺旁騖。
這一回恐怕是真的要醉生夢死了,鐘華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前素淨白皙的睡顏。心跳無以倫比的劇烈。
要麼?
要不要。
不要麼?
鐘華一陣迷亂,想要,沒想過是這種要法。更沒想過自己耳根子這麼淺薄,讓人輕輕挑撥一句,就猝然想到了極致。偽裝下原來真他**都是器官的,壑欲糜爛的一塌糊涂。
搞不清楚到底是他先看上這個小女人,還是紀明先遇到的,等他有興趣想要上手的時候,紀明就隨便扔了一句這是我看上的女人。
女人,衣服,兄弟手足?
只能說這東西太鬼,你拿上手,就沒了意思。可但凡憋著悶著觀望著,所有的情緒就只會向一個地方指引。不斷地催眠,讓你無時不刻都會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