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輾轉反則
鐘華「嗯」著,才慢慢抬手放到她身上。那麼認真小心的解開衣裳紐扣,抬起她的腰肢,手臂,月兌下毛衣,然後是褲子。
床上仍舊鎖眉昏睡的女人那里不舒服了,低聲吟逸,伊伊听來很難受的,鐘華手抖了一下。
好像是被嚇倒了的感覺,突然不敢再動她。
因為月兌她衣裳的緣故,鐘華像是跪坐在她身側,此刻身體僵硬,表情漸漸蘇醒。
常均在一邊冷眼旁觀,有些不清楚為什麼鐘華的表情給人一種「蘇醒」的感覺,可他眼下的狀態實在是,有失水準。
看來如此只能自己出手了。
「我來。」常均拍拍鐘華的肩膀,坐到小女人另一側,也不等鐘華回應,就開始慢斯條理的動手。
毛衣下的小衫褪掉,光潔圓潤的肩頭在曖昧的冷光燈下著有一層艷麗隔絕的魅惑。常均覆上去,手底觸感絲滑細膩。
年輕的身體,比什麼都美。
單褲之下。羊毛絨褲拉下來,那雙修美的腿像強光散發著綺麗的夢幻,視線的沖擊,弧度的刻畫,小腿肚柔軟精準的曲線。
她,顏色如此。
常均也頓住了。……竟,自己竟然,在心生不忍?
不忍摧毀,……摧毀唾手可得的極致快樂。**入骨的滋味不可遇不可求。常均突然很嘲笑自己此刻的神經作祟。
可笑的鄙視死自己,可笑那可笑的不忍,然後,仍然頓住無動。
往日里添加溫軟綺糜的燈光,就那麼不設防的鍍在她嬌滑白皙的身體上,無意之間的睡姿蜷曲,……兩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沉默著。
……
空氣浮動飄蕩,淡淡的充盈著一種讓人安靜的溫度。
不論是喜歡逞凶撥弄的鐘華,還是奸猾精明的常均,默契的分坐在她倆邊,以一種奇怪的氛圍存在,目光流連。
她身體是驕傲的年輕,是保養得當的細膩,觸手之下,任是誰的心都在柔緩松動。
男人是絕對的下半身動物。
可是怎樣,……她的身體嬌軟橫臥,除卻最後的障礙,就該天人相合。無以倫比了。可是怎樣,……下手之後,既是永訣,如此之別,恐怕,不舍了。
有些什麼東西如冰碎,融化,如春水暖入心意,潺潺。恐怕,即便不愛,怕也是不舍了。
有的女人妖嬈魅惑,勾引著你去狠狠地貫穿,去肆虐的征服,一切雄性王道都在胯下的雄壯威風!
可,有的女人,她吃掉的不是你那比大腦更威風的王道,而是你想都沒想過會存在的鐵漢柔情。吃死你,吃你一輩子翻不了身,吃你即便被*被辱被丟棄,也還會驀然回首時候,靦腆怯懦的。舍不得去惱去恨,舍不得忘。
如果可以,鐘華想,想她從前對自己笑的樣子,——
舍不得就這麼放棄擁有的權利。
當日成暉赫赫鐵軍大漢男兒,就那麼被這小女人攔腰抱住,嚶嚶索吻,唇齒驚亂的踫觸,淪陷的一塌糊涂。什麼恥辱什麼誓言,什麼不屑什麼輕蔑,全部化作柔腸三千東流水綿,至今千里之外傳相思,不勝可憐。
誰又不可憐,滋味就在眼前卻動不了。
常均停手,甚至不敢再去這具嬌盈的身體。不禁嘲諷的在想,倘若今日得手事後卻不願放手,自己的結局,將會是怎樣的悲劇。
明知是悲劇,如他,還需要進入麼?
鐘華不怎麼知道辛辛和成暉是怎麼「勾搭」起來的,只是看著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減少,身體一點點地在自己眼前綻放,蘇醒的心忽然就被的熾火點燃,生理的叫囂沖擊的大腦不能思考。
最後剩下的遮擋,卻不再動靜。
常均停手了。鐘華不禁皺眉,煩,煩得很,她胸脯上嬌美的小紅草莓,她雙腿之間幽瑩入深的蜜窟巢穴。那是男人渴望的本能。
只要沖進去,一切都完美了。
身體的完美,勝之于一切。
其實貪婪的他,想要更多,日日埋在那里面,就是死也甘。鐘華想著,又開始蘇醒。
床上的小女人身體柔軟,卻禁不起長時間曝露,難受得蜷縮起來。
常均首先起身,退出戰圈,遺憾的擺擺手,「算了,你上吧,我看看就行了。」
鐘華也不看他,只俯身輕輕含上她似乎干渴的唇,兩具身體迅速糾纏在一起,一則取暖,一則纏綿。
她唇齒間的味道如何甘甜,小蛇一樣精明的纏上對方同樣迫切的軟舌,發出曖昧興奮的品嘗滋味。
下面的硬物老老實實抵上她最柔軟的地方,輾轉不能得意,被束縛的緊張。
她不為所動,堅持汲取他身體帶來的熱量。像個頑皮的孩子胡亂痴纏索取,索取生存的溫度。
壓著她那樣曼妙的身體,不夠,舌尖貪婪從上往下細細密密的舌忝,,輕咬,咬掉那礙事的胸衣,兩團白肉轟然讓人意志倒塌。
常均看不下去,被這亢奮熱血的情景搞得要瘋,湊上來也想分一回羹,結果被鐘華惡狠狠的目光嚇到。連忙擺手撤開,干脆眼不見心不煩出去了。
床上一對男女更加肆無忌憚的互相貼合。
忍不住扒掉她的內褲,撐起那雙修美的腿,男人像個渴望甘露的孩子湊上去,一遍遍掃蕩,讓人羞恥的掃蕩。
一邊恨自己的無能,一邊恨自己的無恥,一邊無法停下來的掃蕩。
猛地坐起身,跟不理會欲求不滿的小女人如何扭著腰申吟所要愛愛,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完全的重新包裹起來,穿戴一絲不苟,身體毫發無傷,連襪子都套得妥貼自然,從未開封過的自然。
狠得下心。
鐘華身體僵硬的,暗忖,自己原來如此有原則有品位。……有心計有忍耐。
等抱著人出來,重新送回那邊按照原狀讓她伏在周勁床邊,安安穩穩仿佛從未有什麼改變。
換掉加過料的水杯。
常均在外面看著鐘華一臉扭曲的把別無他樣的女人抱出來,棄之恐不及的丟回那邊,不覺笑了出來。兩個蠢貨。
鐘華無視常均的態度,拍著一臉嘲諷的人,五大三粗的高量烈酒一股腦灌下去,腦袋一下子轟轟作響。
**,——兩個人互相看不起,互相諷刺而又郁結。舉酒不言杯只管舒散下咽。
**。
要上這個女人,要讓她明確的看著自己的眼,一點一點進入,一次一次沖擊,一進一進的讓她變得迷離,瘋狂。
而不是這樣,像個傻子。
鐘華一杯巨辣無比的烈酒下肚,猛地靈台一陣冷意躥過︰辛辛身上有孕!剛才要是真搞了,如果事後床上有殷紅罪惡的鮮血,——
直挺挺的坐在那里,脊梁滲出一層涼森森的冷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