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你做的!」
河田次郎步步緊逼小犬一郎,眼楮惡狠狠地盯著他的表情變化,可惜他眼楮上的黑腫的眼圈破壞了逼供的嚴肅氣氛。
小犬一郎吊兒郎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悠閑地舞動著手中的小小折扇。
「什麼事?我親愛的河田二少爺!」
他的毫不在意,在河田次郎眼中顯得格外的刺眼。
裝吧裝吧!小樣兒!
你越是鎮定,你的嫌疑就越是可能。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的宿舍的下面是什麼,那個聯系點,只要稍稍注意就可以找到了,你和他的聯系,我都看在眼里……」
听到河田次郎如此一說,小犬一郎臉色慌了慌,隨即河田次郎的一句話,讓他又鎮定了起來。
「說,你到底把元宵弄到哪里去了?!」
河田次郎厲喝一聲。
小犬一郎淡淡地瞥了一眼河田次郎,成竹在胸,他敢肯定,他並沒有听到他和河田大郎的秘密交談。
「元宵?元宵是誰?噢!你說她啊,她不是在那個會攻擊的小樹林邊上的宿舍里麼?」
小犬一郎夸張著口氣,惟妙惟肖地說道。
宿舍?會攻擊的小樹林?
河田次郎愣了愣,而後才明白過來小犬一郎口中的元宵是那個他們曾經想要探查的女孩,照這樣說來,他們還是同一個人?
意識過來河田次郎皺了皺眉,如果這是事實,那麼,他和元宵之間的事情,可就變得復雜了。
看了一眼小犬一郎,他的眼中滿是得意,隨即意識過來,差點被轉移了注意。
「元宵失蹤的那晚你就在現場,有人看到你了,還有你的那些手下!現在,說吧!到底元宵在哪里?如果你及時說出來,我可以在院長面前為你求情,但是如果遲了……你的下場……知道米娜老師的愛好吧……」
河田次郎緊盯著小犬一郎的眼楮,生怕漏了一絲一毫的信息,在知道元宵是那個神秘的女孩之後,元宵的下落,就更為重要了!
更何況,無論元宵是誰,都阻擋不住他喜歡她的心。
手悄然握在了掛在牆上的武士刀的刀柄上,要是小犬一郎有什麼不對勁,就是將他斬首也是情理之中的,他放松太久了,竟然讓河田家的狗爬到了主人的頭頂上。
小犬一郎顯然是有河田大郎在撐腰,一點神色變化都沒有,老神在在地東瞧西看,就差吹口哨說風景真好了。
「你不說是麼?那就不用說了,會反咬主人的狗,就不應該呆在這個世界上,我想,你會樂意看到我親愛的大哥驚訝的表情的!」
河田次郎瞪了幾分鐘,沉寂的氣氛越來越緊繃,擠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武士刀緩緩從牆上抽出,明亮的反光暈眩了小犬一郎的眼楮,在一睜一閉之間,那個刀刃已經架在了小犬一郎的脖子上。
「你……」
小犬一郎沒有想到河田次郎竟然會這樣做,他不是要審問他麼?他難道不怕河田大郎的責難?難道他不想知道那個小女孩的下落?難道……
紛亂的思緒在小犬一郎的腦海中閃過,他的眼楮,死死盯著脖子上明晃晃的犀利的武士刀。
刀口很利,只要河田次郎一個不小心,手抖一下,他就會和這個美好的世界說「byebye~」了。
冷汗慢慢從額頭淌下。
留神啊!
千萬別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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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西門劍衣衫散亂,被堵在了艷樓的一個名模的房間里,他的脖子上,正纏繞著一根黑色的皮鞭,皮鞭的手柄,正握在一個身穿緊身連衣短裙的妖媚女子手中,這個女子,是正在吃醋拈酸地米娜老師。
話說米娜見不得伍飛院長一听到莉莉名字時候的那種魂不守舍,神魂顛倒的模樣,氣呼呼地拽了皮鞭,抓上陳華和墨做了勞力,「嗒嗒嗒」地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到這個西門劍常來的地方,艷樓,來「抓奸」,呃……錯了,是審嫌疑犯!
艷樓是HD學院里的專門伺候那些男人的地方,當然,如果女人來這里學技藝,或者勤工儉學,也是允許的。
艷樓作為HD學院人性化的一個特色,里面的女子大都賣藝不賣身,但情投意合就另當別論了,里面的女子一個個都很個性,學院的男童鞋們一個個都以奪取這里女子的芳心為目標,而西門劍,更是這里的常客。
西門劍沒有想到,這天好死不死,倒霉地撞在了米娜老師的槍口上。
「你說不說!說不說!該死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個個都是花心鬼!見一個愛一個,還喜歡尋歡作樂,應該統統關禁閉,切小JJ,進宮去伺候老頭子!」
米娜抽緊了西門劍脖子上的黑色皮鞭,女王式的裝扮,有種**的別樣風情。
西門劍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在心里流口水,這個老娘們,真是妖嬈,和上官冰艷一比也是不遑多讓,可惜這兩個女人的脾氣都太差了,上官冰艷凍死人,而米娜老師,天哪,松……松……松……松手呀,我要被掐死了!
「那個……米娜老師……」
陳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看著米娜,猶猶豫豫的,生怕掃到她的台風尾,其實,他也是在男同胞的行列中,真的!
「什麼事?」
米娜頭也沒回,腳尖踩在西門劍的臉上,細長的鞋跟離西門劍的臉只有半毫米的距離,極度危險。
「你再這麼用力,元宵的下落還沒找到,西門劍同學就要掛了!」
陳華縮了縮脖子,退後兩步,才小心地回答道。
米娜風情萬種地瞥了一眼陳華,面無表情地收回腳,稍稍放松了皮鞭,但還是沒有解開它的意思。
「快說,你到底把元宵弄哪去了?」
米娜低喝一聲。
「元宵?」
西門劍眼神迷茫,想不出元宵是誰?沒法和腦子里的女人對上號。
「元宵就是和河田次郎跳舞的那個女孩!」
墨蹲在西門劍面前,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臉,解釋了一下,省得西門劍想個老半天還沒想起來,被不耐煩的米娜老師給玩了**。
「哦,是那個……呃……我不知道!」
西門劍恍然大悟,而後像是意識過來,馬上掩飾否認。
這一幕在米娜三人眼中就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西門劍,小賤賤,我說,你當我們都是傻子麼?乖乖把元宵的下落說出來,不然,我的皮鞭小乖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你想嘗嘗麼?」
米娜靠近西門劍,呼吸吐在他的臉上,距離近得連毛孔都清晰可見,如此美艷的一張臉,但在西門劍的眼中,如同惡魔一般,米娜的腳,正踩在他的兩腿中間,她那個的腳後跟,就差零點零零零一公分,就可以讓他進宮和老頭子親密接觸了。
冷汗在西門劍的臉上淌下,西門劍死死盯著自己的兩腿,很吃力很吃力。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恩~?」
米娜的腳抬起,威脅的音調拖得長長的。
西門劍的瞳孔驀然放射性睜大,望著越來越近的鞋跟,略帶哭腔,怪聲怪氣地叫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要借小犬一郎的手給上官冰艷出口氣而已!」
「那都是小犬一郎做的,我不知道啊!不要……不要……啊……」
「看來,我們的目標還是小犬一郎啊!」
米娜和陳華兩人對視一眼,道。
「……唔,或許還要多一個上官冰艷!」
陳華沉默很久,補充了一句。
他知道米娜老師對于上官冰艷這類的女生並沒有什麼惡感,但他總覺得,元宵失蹤的起源,和這個女生有某種聯系,少不得,要打探一番了。
「現在,去河田次郎那兒吧!」
米娜抽回鞭子,在手上繞了幾個圈兒,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哼,男人!」
陳華和墨兩兩相望,搖了搖頭,跟著出了門。
房間里,只留下一個滿身酒氣,衣衫散亂,褲腿上無數的腳印的西門劍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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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想殺人滅口?!」
房門猛然被撞開,米娜老師如入無人之境,一把將河田次郎手中的武士刀踢到了一邊。
小犬一郎感覺脖子一痛,而後一涼,眼角瞟到紅色點點。
啊!流血了!
我要死了!
小犬一郎翻著白眼,像是馬上就要暈厥過去。
「你給我醒來!別裝死!」
米娜老師妖嬈縴細的身材稱得上「孔武有力」,擠開了河田次郎,揪住小犬一郎的鼻子,硬生生將他憋醒了過來。
「西門劍已經招了,說就是你把元宵綁架的,說吧!坦白從寬,抗拒的話,落在那群老頭子身上,你想褪幾層皮都行!」
小犬一郎漲紅了臉,憋的!期期艾艾地掙扎起身,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本來是想去……想去綁架那個女孩的,不過……」
小犬一郎掃了一圈周圍,繼續道。
「不過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胖子把那個女孩給夾著走了!」
「那你為什麼不把元宵奪回來?!」
米娜「啪」的一下用力拍在了小犬一郎的頭頂,而後才小聲嘀咕。
「要是奪回來,我只要把你干掉就好!」
「可惜了……可惜了……」
「知道那個胖子是誰麼?」
河田次郎搖了搖頭。
「不認識!」
認識也不說!有仇不報非君子,我還是個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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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莫正站在上官冰艷的面前,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啊!你不求我,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那個小丫頭在哪兒的!」
上官冰艷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一邊給自己的指甲上著冰藍色的指甲油,一邊斜睨著莫。
終于,你還是來了啊!
我等你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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