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再別康喬好笑的看著夭夭,「PK裝備不是用金幣買的。」
「那是用什麼?」夭夭吃驚的長大了小嘴,她自我感覺,身上除了為數不多的幾個金幣,好像也沒什麼能拿來買東西了。
「榮譽值,你不要和我說你打了那麼久戰場還不知道什麼叫榮譽值,用一定數量的榮譽值加戰場徽章就可以換到裝備了,這兩樣東西你有的吧。」
夭夭歪著頭努力回想了一下,每次殺完一個秩序玩家,系統好像都會提示她說獲得XX榮譽值來著,每次打完一場戰斗,系統也會提示她獲得XX各戰場徽章來著,不過••••••
「師傅,那個榮譽值和戰場徽章在哪里呢?」她很努力的將自己的小背包翻了個遍,都沒有發現這兩個東西。
再別康喬早就習慣了這位徒弟的天然呆,「你打開人物界面,拉到最下面看看。」
掉出人物界面,拉到最下面,果然看到了兩行字︰
榮譽值︰2347
戰場勛章︰32
恩,貌似還挺多的。
再別康喬把夭夭帶到該隱之城一棟威嚴的古堡里,愣是將軍需官從被窩里挖起來,賣了幾件裝備給他們。
「你現在有衣服披風了,明天不???等會天亮了再接再厲,爭取帶回一面旗子,對了,你這一周都要好好打戰場,爭取換上一整套戰場裝備,到時候,就算是一般的滿級法師都打不過你了,更別說是那個小白臉!」再別康喬越說越開心,若是有尾巴的話,早翹上天了。
夭夭很想提醒她,自己最後的決斗對象不是莊家悠塵而是小飯,但想了想,還是沒敢說。
第二天,又打了兩場之後,夭夭終于是成功的帶回了一面旗子,她本以為這樣就算完了,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下,畢竟半夜三點睡覺早上九點不到就爬起來打戰場是非常累人的,沒想到再別康喬又給她下了新的命令,要她嘗試在一場戰斗中親手殺死10個人並且不死亡。
要知道,現在夭夭雖然能殺人了,但也只是處于下黑手或者一命換一命的階段,要她一口氣殺十個人,還真有點那啥。
「師傅是大壞蛋,只知道剝削我!」夭夭憤憤的踢了踢路上小石頭,又苦著臉去排隊了。
畢竟再累再不服氣,她也不能辜負師傅對她的期望啊,再說了,還有艷血兒和生又合歡的仇沒有報。
接下來的幾天里,夭夭都處于再別康喬的瘋狂壓榨下,一連打了五天的戰場,每天再別康喬都會給她布置新的任務,這個任務也一天比一天變態,好在她還是咬著牙抗下來了。
這些還不算什麼,最後兩天,由再別康喬親自訓練夭夭,各種各樣的法術層出不窮,每天都把她湊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腦••••••
苦歸苦,但夭夭這些天的收獲,也確實不小。
先是弄了一整套PK裝備,特制的黑色法袍襯得她異常精神,整個人看起來,恩,威風凜凜,血量和抗性提高了不少,就算是滿級玩家都沒法秒殺她了,當然,再別康喬飛揚四天這類的超級高手除外。
這些還只是外在的,說道本質,經過這七天再別康喬的‘洗腦’,夭夭對于法師,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不說對每一個技能都了如指掌,所向無敵,但也模索出了一套自有的攻擊方式,在戰場里以一對三不成問題。
很快,就到了比賽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要和小飯生死相搏,那些個由進步帶來的巨大喜悅就被壓了下來。
「我告訴你,等會不準留手,就算是小飯,你也得使出全力去打,知道了不?」再別康喬立馬就知道了夭夭心底的想法,站在早就準備好的決斗場邊告誡她。
都快要開始了,小飯怎麼還不出現?
夭夭伸長了脖子看對面,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小飯的身影,心下擔憂,也就沒把再別康喬的話听進去。
「你到底有沒有在听?」發現夭夭心不在焉,再別康喬來氣了,「夭夭!」
「啊?听什麼?」
天啊,今天這場戰斗關乎到自己的名聲問題,可千萬不能讓這姑娘給搞砸了,再別康喬敲敲額角,加重語氣,「夭夭,這場戰斗你必須全力以赴,知道了不?你努力了這麼久,難道不想發真正的實力展現出來,給你最好的朋友看看嗎?如果你不使全力,你就是不尊重你的朋友,是看不起她!」
為了能讓夭夭認真比賽,他是什麼話都給說了,黑臉白臉全拌了,不過,怎麼面前那個小姑娘還是猶豫不決的呢?
••••••
夭夭低著頭對手指頭,也不敢表態,她不是不明白師傅的苦心啦,只是,她真的真的沒法對小飯下手。
正想得出神,手環里傳出一個人的聲音。
「夭夭?夭夭听到我說話了嗎?」。
「莊家悠塵?」夭夭不確定的問,這個聲音是他的啦,不過這種慌亂的語氣,和他的氣質太不符合了。
再別康喬一听是莊家悠塵,也不管自己現在說話對方根本就听不到,對著夭夭的手環就是一陣狂吼,「小白臉我告訴你,別想對我家乖徒弟使什麼美男計,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徒弟是絕對的忠于我的,她一定會盡全力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你不用痴心妄想了!」
她,什麼時候成了乖徒弟?
還有,她等會要打的,明顯不是莊家悠塵啊。
夭夭對這位師傅表示極度的無奈,直接選擇了忽略,朝手環里問道,「那啥,你有什麼事?」
「夭夭我拜托你,等會一定一定要贏!」那聲音幾乎是在哀求她了。
「贏?」哪有對手來拜托自己取勝的?
「對,無論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贏,好了,我不和你說了,一定要贏啊。」
那邊說完這句就匆匆掛了電話,留下夭夭一個人盯著手環發呆。
「那小白臉說什麼了,是不是叫你手下留情,放他家徒弟一馬。」再別康喬斜眼看著夭夭,神色不悅。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他才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呢,夭夭白了再別康喬一眼,沒好氣的說,「他叫我一定要贏。」
贏?
再別康喬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指指夭夭的腦袋,滿臉嚴肅,「你可別這麼輕易就相信了他,他這麼做只是想讓你認為他很大度很君子,等會就自然而然的手下留情了,這種人太卑鄙了。」
到底是誰被逼?
夭夭再度白了再別康喬一眼,這個時候,正好比賽的準備鈴想了。
她被再別康喬一腳直接踹上台子,看著那個前一秒才趕到現場,匆匆朝處奔的小蘿莉,心里五味陳雜。
一邊是想確認自己實力,讓好朋友看到自己進步的渴望,對了,這里還要加上師傅和莊家悠塵的期望。
另一邊,則是對自己最好朋友的不忍••••••
到底,她該不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