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誰不想活了,居然連葉家的大門也敢踢
知道這是哪里嗎?這是葉家鎮,在這里葉家就是天就是地,敢上門來鬧事簡直是不想活了
葉家護院手握武器氣勢洶洶往大門沖去要把那不知好歹的狂悖小兒拿下。
夜已深,只是從房里和掛在屋檐的燈籠里透出些許朦朧的光。葉家的護院十人為一隊,每天夜里有兩隊交叉巡邏。听到破門的聲音,離門最近的護院支著燈籠立刻跑了過去。
「誰?」
葉家的朱漆大門碎了,木屑散落一地,一個男子站在門口正中央。這男子身形清瘦,如標槍一樣立在那里,混身充斥著凜冽的殺氣。
夜露深重,風冷蕭蕭。
護院小隊的隊長支了支燈籠終于看清了男子的臉。
俊逸的臉,雙鬢染白,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卻不如以前那般溫暖,而是如這夜一般深,如這夜一般冷。
「是你」護院小隊長怎麼也沒想到破門而入竟然是葉容之
「是我。」葉容之的聲音不急不徐,平靜無波。
「你……」護院小隊長正想說什麼,忽然看到葉容之的手里抓著一樣東西,正確的是抓著一顆頭,頭的主人葉家的二老爺,威風八面的葉正容。
葉正容今兒帶了幾十個葉家好手出去護院小隊長是知道的,他當時還在和兄弟們說︰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二老爺,只怕那人要倒霉。可誰想,才短短幾個時辰,葉容之就帶著葉正榮的人頭找上門來了。
護院小隊長立刻意識到發生了大事,很大的事。
護院小隊長轉身就往回跑,葉容之也不追他,只是站在門中間淺淺得笑著。
護院小隊長一路快跑,夜色太暗,快得太快一時間沒注意,撞上了來前查探情況的管家。
「跑那麼快干什麼,趕著去投胎啊。」管家對著他就是一頓罵。
「不,不是,我有事向老爺稟報。」護院小隊長連忙扶他起來把剛剛在門口所見的跟他報了一次。
「什麼?」管家一听臉色煞白。
他轉身就往回跑,竟是比護院小隊長跑得還要急。
「報~老爺,老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慌慌張張地成何提統,天塌下來有老爺我頂著。說,發生了什麼事。」葉正昌訓斥道。
「葉,葉容之來了。」
葉正昌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病秧子來了,莫不成他知道葉心鈴被殺,來找他們報仇來了?他來得正好,正愁找不著他。這下便可將他們叔佷倆一起送下黃泉。
「來了就來了,有什麼好慌張的。」
「老爺,葉秉說,說他手里提著二爺的人頭……」最後兩個字他說得極小聲,不過以屋葉正昌等人的听力還是听得一清二楚。
「什麼」屋子里的茶杯碎了,葉正昌從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剛剛說什麼?」
「他說我手里提著葉正榮的人頭。」葉容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書房前,管家听到他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時,差點嚇得一**坐到地上。
砰書房的門打開了,葉家幾位當事的都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他們臉上是難以抑制的憤怒,眼楮似要噴出火來。
「葉、容、之」葉正昌袖間靈力震蕩,只听一聲虎吼,一道紅光朝著葉容之飛了過去。
「憤怒嗎?可是你的憤怒不及我的萬分之一,這些年我一忍再忍,可是你們卻一再得寸進尺,居然敢設計伏殺小鈴鐺,你們真當我葉容之好欺嗎?」。葉容之的笑容突然沉了下來,他袖袍一卷,卷住紅光,用巧力一推,紅光反沖向葉正昌。
葉正昌避開紅光誰想一道無形的刀氣已將他籠罩,葉正昌察覺到危險,招出法寶抵擋,沒想到刀氣居然將法寶劈開,將他的手掌割掉了一半。
葉正昌捂住受傷的手不敢相信地看著葉容之,他剛剛那一刀展現出來的修為竟然比他還要高。他一直以為葉容之病怏怏的並不適合修煉,可是誰料想才二十八歲的他修為居然超過了自己……
比起受傷,這個事實讓葉正昌更為難受,他一直以為那家人是可以隨他捏隨他踩的。
葉容之低咳了兩聲,咳嗽聲非但沒有減弱他的氣勢,反而讓他更加深不可測。葉正昌甚至懷疑這些年來他的病,他的咳嗽都是假的,為得就是讓他放松警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人的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要知道葉瑾之失蹤的時候他才十一歲。
「他就交給你了,他對你做了什麼,今天你就從他身上好好討回來。」葉容之低頭向身後淺笑。
難道他後面還有人?
葉家人往他身後望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竟是和葉容之一模一樣。
「大老爺,好久不見,這些年過得可好?」
「你……」葉正昌原以為葉正榮是殺了葉心鈴之後,才被葉容之殺殺,可沒想到此刻葉心鈴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面前。
「讓大老爺失望了真是抱歉。說來我還要感謝大老爺,若不是那**一掌擊散我的靈力,我也不會下定決心去神行天下,也不會有這一天。沒有葉家這些年來的壓迫,我又怎會如此努力得想要變強。謝謝你們。」
「听說大老爺這些年來一直在找大公子,我想不用找了,你們很快就能見面了。」葉正昌原本就蒼白的臉听了葉心鈴這句話臉色更白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尋找葉向南的下落,可是找了許久線索從冷家那里就斷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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