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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抓起來」孔隙指著葉心鈴大喝。
孔隙是永樂賭坊的護衛隊長。洪六是他的舅子。洪六在家里排行老六,一共有三個姐姐,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孔隙娶的就是他最小的一個妹妹。
城衛看到洪五的尸體掛在城門口,嚇得直哆嗦,立刻跑去永樂賭坊向孔隙匯報。
這不一大早孔隙就帶手下沖上山,拿葉心鈴問罪。
「放肆」葉心鈴沉著臉,「神行天下豈能容你們亂來」
葉心鈴心情不是很好,昨晚老是集中不了精神,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又被這些人吵醒。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這架式這些人的架式肯定不是來寄信的,既然是來搗亂,那麼有什麼好客氣的。
「放肆?哈哈,到底是誰放肆,殺人凶手竟敢如此囂張,果然是神行天下」孔隙仰頭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人世間最可笑的事。
「殺人凶手?」說得不會是她吧。葉心鈴糊涂著呢。
「哼,裝蒜?我看你怎麼裝。拿下」孔隙一揮手,四個漢子沖上去就開始抓。這四個漢子力氣很大,捏得葉心鈴發疼,她想掙月兌根本就掙不開。
她被押著架了起來。
葉心鈴很快意識到這四個漢子但力氣比她大,修為也在她之上,而且訓練有素並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可以比擬,只怕是專門沖著她來的。
四個漢子架著葉心鈴就要下山,突然間,齊齊地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只見他們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陷入地板把地板嗑了個大窟窿。豆大的汗珠從面頰上滾落掉到地上。
孔隙往神行天下里望去,焦少安一邊喝著酒一邊晃晃悠悠從樓上慢慢走下來。
「喲,挺熱鬧的呀,各位寄東西呀?」
「臭丫頭,你怎麼跑到客人手上玩去了,淘氣。」焦少安輕哼一聲,那四位漢子一陣吃痛,汗如雨下。他們的手不听使喚地一點一點輕開,焦少安勾了勾,葉心鈴向他慢慢漂浮過去。
「臭丫頭還不快去給客人泡茶。」焦少安踢了葉心鈴一腳,把她踢向後院。
「慢著」孔隙連忙出聲喝住。
「酒鬼焦少管閑事,今天這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孔隙直呼焦少安的綽號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焦少安咕嚕咕嚕又灌了一口酒,並沒理會孔隙,而是低頭問葉心鈴︰「他們不是來寄東西的麼?」
「不是。」
「既然不是那大清早的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焦少安大手一揮,廳里刮起一陣大風,將那些沖進樓里來的人硬生生地吹了出去。緊接著門砰得一聲重重地關上。
「焦少安給我開門她殺了我小舅子,我要拿她祭墳。」
「他小舅子是誰?」葉心鈴听得一頭霧水,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更別說他的小舅子,要找她麻煩也請找個高明的借口。
「洪五。」
葉心鈴听到洪五兩個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她昨天中午雖是與洪五發生了一些沖突,但是她出手很有分寸,最多就是磕破了點皮又怎麼會傷了性命。
「洪五死了?」
「哈,怎麼你敢做就不敢承認嗎?」。孔隙冷笑。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沒殺他。」與洪五有恩怨的人不止她一個,對方為何一口咬定是她殺的?葉心鈴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蹊蹺。
「笑話,你見過有幾個殺人犯承認自己殺人的?」
「官府辦案,閑雜人等讓開」孔隙剛剛說完,又傳來另一個聲音,听口氣是縣衙里的人。
「本府接到報案,神行天下弟子葉心鈴殺害良民洪五,證據確鑿,葉心鈴在哪里,速速出來投案」
洪五什麼時候成了良民,這官府顛倒是非黑的本事可真不一般。葉心鈴冷笑,看他們還要玩什麼花樣
「開門,快開門」門口傳來咚咚聲音。正有人拿著木樁撞門。每撞一下,牆面便顫一下,灰塵從牆上掉落下來。
忽然門開了,撞門的人收之不及,撲倒在地上,焦少安提著酒壺站在他們面前。
「各位如此大禮我如受得起,快快起來。喲,那不是李捕頭嗎?這麼早就來找兄弟來喝酒了。」
「焦少安,裝什麼糊涂。乖乖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本捕頭不客氣。」
葉心鈴還真想看他怎麼個不客氣法。
焦少安斜睨李萬民一眼,收起戲蔑的神情問道︰「證據,證據在哪里?」
「到了大堂上自然會給你看。」
「笑話我神行天下的弟子就算是殺了人,也是由追風堂的人來查辦,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孝興縣府插手」
李萬民沒想到焦少安這個為了酒死皮賴臉的酒鬼今天居然這麼硬氣,而且那雙眼瞧得他一陣心悸,一時間他竟然說不出半個字來。
孔隙拉了一下李萬民,給他遞了個眼色,來的時候他們可是說好了,如果焦少安不交人就以官府的名義把葉心鈴押到大牢里去。
李萬民看了焦少安一眼,他總覺得這酒鬼和平時不太一樣,孝興縣的神行天下再爛那也還是神行天下。
他又沒娶洪五的姐姐妹妹,也沒得好處,干嘛做這吃里不討好的事?
李萬民下意識打了退堂鼓,孔隙從他閃躲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氣得直發抖。這貪財怕事的家伙。
「好好這事我就算告到府城去也要你神行天下給我一個公道」孔隙冷哼一聲,轉身走了,走得時候故意狠狠地撞了李萬民一下。
「給我圍起來,不準那個臭丫頭給我跑了」孔隙一聲令下,他的手下把神行天下團團圍了起來。
「你真是個禍精。不過我喜歡。」焦少安大笑,「追風堂的人很快就會來,你做好準備吧。」
追風堂是神行天下的監察堂,專門監察門下弟子。
孔隙一個人氣呼呼地回到了永樂賭坊,剛一進去看門的小弟便對他說︰「孔隊長,三爺找你。」
「我知道了。」孔隙听完立刻向後院走去。
永樂賭坊很大,除了街上的五層樓房以外,街後還有一個大大的院子,孔隙穿過花園一直往里走,最後在一個亭子前停下。亭子里真有一個男子背對著他彈琴,從背影來判斷,這男子的年紀應該比孔隙小。
「三爺。」孔隙恭恭敬敬地對著背影請了一個安。
「人呢?」
「沒拿到,那酒鬼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不準我們拿人。三爺,那酒鬼的修為不一般,他原來醉醉呼呼的我還沒發現。原本三爺調給我的那四位兄弟已經把那丫頭抓到手了,沒想到他突然出手,那四位兄弟被他壓在地上動不了,硬是讓他把人搶了回去。」
「神行天下的總管修為再差也是靈武境,他再是個酒鬼又能差到哪兒去?不用擔心,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你拿著這封信去府城找寒總管伸冤去吧。」男子輕輕一拋,他手中的信不偏不倚地插在孔隙的衣襟中。
「是。屬下這就去。」孔隙離開後花園里只剩那男子一人。
他修長的手中在琴弦上撥動著,琴聲異常溫柔,院子的蝴蝶飛過來棲息在他的肩膀上。
「這盤棋開局的不一定是贏家,想借刀殺人坐收漁翁之利火候還差點。誰是黃雀還是未知。哈哈。」隨著他的笑聲,肩上的蝴蝶一個個炸開,化成齏粉。
葉心鈴在涼棚下讀著書,被圍在孝興分部唯一的好處就是早上不用去給焦少安打酒,雷仁和焦平凡卻沒有她這樣的運氣。沒辦法,誰讓他們不是殺人嫌疑犯呢?她這可是被軟禁著。
雷仁趁著打酒的時間打听了一下情況,回來的時候將他了解到的情況告訴給了葉心鈴。
「今天早上洪五的尸體掛在城門口,身上一絲不掛。尸體被官府收去驗傷了。昨晚听街上的人說有听到他的慘叫聲,有幾個和他一起的人,據說看到了凶手。」
「看來這個凶手就是‘我’了。」葉心鈴笑。她昨天才說要把洪五掛在城門,今早就真給掛上了,她以後要瞧誰不順眼,是不是只動動嘴皮就好了?
多省事啊……
「笑,你還笑。」雷仁一手戳到她腦門上,「你都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我殺的人中從來都沒有一個叫洪五的,有人想誣陷我,那麼就看他能不能做到天衣無縫,如果他做不到,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他做到了,我擔心又有什麼用呢?」
「我……」雷仁無語,現在被污蔑的人是她,怎麼她自己卻搞得像個局外人似的。
雷仁卻不知道,葉心鈴心中早就有了計較,若論智謀她還未見過一人能及得了她的小叔叔,對方要玩,她又未嘗不能與他們玩一把。
她要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等吧,等到追風堂的人來就知道這里面玩了哪些花樣。」追風堂的人來了,所謂的「證據」都要移交到追風堂手中。
雷仁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都火燒的情況了,她還如此優哉游哉。不過,處變不驚,這正是他所了解的葉心鈴嗎?
雷仁笑了笑,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兩天後,追風堂的調查團來到了孝興縣,調查團一共有三個人,當雷仁看到為首的那位時,臉色微變。
「你要小心,這事麻煩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