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等著陳老的攻擊,黃峰托大的采取了靜觀其變的態度,總覺得等到陳老的招數使出來後再來應對也不算太晚,但是眼前黑色的龍卷風狂暴的有點不像是功法技能,巨大的破壞力以及腐蝕力早已超月兌了一般的手段。
但是黃峰詭異一下,龍卷風雖然移動的快、威力也是不賴,但是黃峰相信自己的速度更快。在龍卷風趕到她面前時他確信有足夠的時間逃離那里,龍卷風再快也無法追趕到沒有固定地點的黃峰。
「糟糕。」眼看龍卷風越來越近,滿眼入目的都是漫天飛舞的泥土,模模糊糊之間只能看到一點影子。原本很是鎮靜的黃峰此時此刻確實有點慌張。本以為可以全身而退,卻不料自己陷入了困境中。
陳老在發出「死亡風暴」之後偷偷又發了個捆綁術,不知不覺中有將陳經理的雙腳固定住了。雖然要破來這個捆綁術並不需要太高深的功力,一個吸氣的時間就可以。但是,現在情況確是不容客觀。黃峰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掙月兌束縛,對他來說哪怕是1秒也是好的。
眼看步步逼近的龍卷風,黃峰後悔莫及啊,求生的意識發揮到了極致,千鈞一發之計將所有的功力都集中在雙腳,拼著斷腿的可能性也要在0.1秒的時間內月兌離險境。
破壞力狂強的龍卷風還是狠狠的禍害了這片森林。到處都是斷裂的枝桿,到處都是惡心的黑色液體,斷裂處不听的發出嗤嗤聲響,猶如鐵屑踫見了鹽酸。
原本黃峰所呆的地方在已經沾滿黑色的液體,陳老皺著眉頭。並不相信黃峰就這樣被打敗了。只是自己一直都在她的對面並沒有發現她從哪里消失了。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陳老抬著頭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心里更是急躁。
「嗤。」一條水箭從側前方射過來。後方細微的動靜吸引了陳老的目光,但就砸在他轉身的剎那,側前方突然冒出了一條水箭。打得陳老措手不及。沒有多想的陳老只好伏地來躲過這一擊。可是隱藏在暗處的人一點都不想放過,一條條的水箭接二連三的從四面八方射過來。搞得陳老都無法判斷敵人的正確所在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也都無可能。這關系比三角函數拋物線都難解幾百倍啊。
敵人的角度很尖酸,招招都是狠招,奇怪的位置一度都讓人不解,不上不下左右夾攻,每次都逼得不得不伏地而避。越退越是靠近那黑色的液體。不知是不是敵人的有意為之,反正稀客的陳老再退一步就要踩到那嗤嗤作響的黑色液體。
「嗤」不是防御力的黑色液體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破開了陳老最強的防守,黑色的液體不斷的腐蝕著陳老的身子,以一種肉眼可見的快速方法不斷的分解這她的表皮、肌肉乃至骨骼。縱然是花仙級別的強者在這種折磨般的苦難下都緊咬牙關。
「哈哈哈。」隱藏于暗處的黃峰自看到陳老如此落魄後不由得放聲大笑。之前的郁氣一散而空。
「這叫什麼,自食其果。真是可笑啊。算來算去到最後還是算計的自己。報應啊。」黃峰並沒有被黑色的液體沾染道。只是雙腳並不怎麼靈巧,腳踝處包著幾快白色的紗布還透著血跡,
「報應?不,這不叫報應。充其量也只是一時大意。這個世道如果真的有報應,第一個就該是你。弒子殺妻,天理不容。」陳老忍著痛看著一點一點被腐蝕的手臂,狂暴的能量與自己花能在傷口處糾纏爭斗,陳老不得不花費更多的精力在壓制這腐蝕和陌生能量之上,可是前有惡狼,後有傷患夾在兩者之間的陳老進退維谷。
說道黃峰痛楚,只見他發瘋似的胡亂攻擊,聲嘶力竭的道︰「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一群虛偽的衛道夫。別以為說兩句除魔衛道就真當自己是救世主。我不過是殺了兩個人就給我冠個弒子殺妻的罪名,我不承認。對我來說那只是兩個不相干的人,沒有什麼特別的身份。」黃峰越說越激動,手上的攻擊也越來越犀利。陳老在一個不小心中被她扯下了一條手臂。
斷裂的手臂靜悄悄的躺在不遠處的草地上,陳老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失血過多是的陳老臉色蒼白,一陣頭暈也襲上眉頭。甩了甩笨重的腦袋,陳老解開自己隨身袋,各式各樣補血補氣的丹藥不停的往口里塞。制止住了流血也回復了力氣。
「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接口,他們是你的妻兒是事實,你殺了他們更是事實。公道不會因為你這花言巧語而喪失,你也你可能逃月兌這樣的命運。」陳老氣憤之余也放棄了更他將道理。畢竟干出了弒子殺妻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嘿嘿,你就逞口舌之快吧,反正你也活不出我的手掌心,現在就然你好好享受享受你的最後時光吧。」耳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看來這幻化之珠的名頭可是有好多人想要的啊。
「是你高興的太早了。現在談結局尚且早了點,」陳老咬咬牙,暫時忘了這疼痛。不過雖然少了右臂,但是這一身力量沒有浪費,而且現在更能集中力量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一道女聲插了進來。
「兩位前輩好興致啊,大晚上,不在客棧里休息,跑到這荒郊野地看月亮啊。不過今天好像不太給兩位面子啊,都躲著不出來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個調皮的少女緩緩落在了兩人的中間。看裝扮只有25-30歲左右,應該才剛剛成人。白皙的皮膚透著點微紅,噙著笑意的嘴角讓人轉不開眼的是兩邊可笑醉人的小酒窩,眉目含情的丹鳳眼好奇的盯著這兩個狼狽的人。黑黝黝的眼珠子一轉,藏不住的淘氣可愛。如此聰明絕頂的少女,不可能看不出兩者之間的微妙關系,但還是插足了這兩人中間。
「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也喜歡學人家來看熱鬧,小心連命都沒有。」不認為這個小姑娘有威脅,黃峰理都沒有理繼續攻向陳老。但總是有意無意的將少女也拉近了他的攻擊範圍。
「不勞這位爺爺擔心,小女子有自保實力的。」說完,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化解了黃峰所造成的危險局面。
「好,看來,也是深藏不漏啊。」黃峰豎起了耳邊,看來這周圍等著他倆兩敗俱傷的人可是不少啊,只是這樣是不是再為他們做嫁衣啊。不甘心啊,不管怎樣自己好像真的是進退維谷啊。
只是這形勢越來越危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