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邪谷子的打算
透明的光柱越來越稀薄,那霧氣更是頭已經在他們的頭頂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傘,將朗朗晴空遮蓋,留下的只是陰沉。但是光柱中的天使之淚越發紅亮,照透了整個山巔。
突然間地面抖動不止,在眾人的驚愕中,天使之淚已經升到了半空中,就像一個遺世獨立的仙人俯視芸芸眾生的感覺。總覺得有種冷眼旁觀的感覺。
「上」
反應過來的、有點野心的人都已經上升到了半空中。每個人的腳下都浮著一個個顏色不一的花朵,夾雜在一起,花團錦簇、五顏六色。但是如果是仔細觀看的話,那你就能夠發現這中間也就五種顏色。但是大家或站或坐的浮在空中,外加他們的腳底下盤著一個花朵。這感覺像什麼嗎?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坐的是佛,站的是菩薩。只不過都不是六根清淨之人,臉上流入出來的貪念就連菩薩都要繞路而行的。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光柱,那透明的光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或許在下一秒的眨眼時間他就全都消散。為了能夠在第一時間搶到那神器,眾人可謂是花樣百出,但是總的來說都不曾擠到邪古子和嚴老前面。
那隱隱形成的威勢都讓他們原本被沖昏頭的腦袋暫時清醒了下。但是也沒有見他們有多麼的收斂,畢竟這種能夠一步登天的機會每個人都想要把握,就算對方再厲害也不會怎麼退縮。
「真是一群瘋子。」藍玥嘀咕道。但是回過頭來一想,自己若不是實力不夠,是不是早就已經擠到他們面前去了。只要是人都會有那種想要把好的東西據為己有的想法。隨著這樣想,藍玥也就釋然了。
但是那暴風雨來臨之前的低氣壓真不好受。就像你小時候踢壞人家的窗戶,怕別人家找上門的那種忐忑。
「我嗅到了危險。」琿緊繃的肩膀一直都沒有放松過,神色就像四下戒備的小松鼠,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能夠被發現。
「大家都小心,花能隨時傍身。功法不停運轉。遇見危險就躲,躲不過就逃。安全第一。如果散了,就會錢家集合,大家都記得了沒啊。」
因為無法了解下一秒會不會有人沖擊他們迫使他們分開,所以眉松亭不得不將這一系列可能的情況都安排好。
就在眾人應好時分,上面的戰斗開始。
光柱消散的最後一秒,天使之淚突然往下降,就像失去了威亞的人,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所有人都動了,目標就是那紅的耀眼的拳頭大小的正在下落的天使之淚。
砰砰砰。
火花在兩人的手間迸發出來,帶著猛烈的掌風如秋風掃落葉將方圓20米的地面上的東西都清掃干淨了。火力之大真是沒得比,要是21世界有這麼強勁的吸塵器,撒哈拉大沙漠就能夠變成綠地。
「天使之淚在董京手上,他往東面去了。」
居然還有人跑得比邪古子和嚴老都還要快,這太不可思議了,能夠讓嚴老邪谷子這等一等一的好手吃個大虧,那個名叫董京的人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犯天下之大不為,看來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啊。
不過由于天使之淚的自由落體運動速度比較快,就好像下面有一種東西在吸引著他。所以嚴老和邪古子才稍稍有點判斷失誤,而那個董京更是瞎貓踫上死老鼠,被他們身邊的人稍微一推,就在千鈞一發至今居然竄大了那光柱的地方,好巧不巧逮到了那下落的天使之淚。還有那在他眼前交錯的手臂。
「殺。」無數個技能都同意劃下那在飛竄的人,
「啊」淒慘的聲音在這山巔之上久久回趟。一條斷臂被眾人的老高老高,血液飛濺,滴落在下面人的心頭上,
「踫。」高空的緩沖逼得他在地上挑了挑才安靜的趟在地上,不遠處就是那個滿目蒼夷,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出是人的人,血漿,腦漿,混為一體,身上血肉翻飛。那一灘鮮血在他身下印染出了一朵朵血紅的花,如黃泉路上接引人的彼岸花,照亮了那煉獄之路。
「我的。」
「我的。」
一記迅猛的攻擊擊中了前人的後背,三下兩步就從他的手中奪得了那天使之淚。還沒有分享到那握著神器的興奮,又被身後的人偷襲,就這樣這神器轉了一遍又一遍,從這個人手中到了那個人手中,半個時辰,混戰早已經變成了幾人的戰斗,原本浩浩蕩蕩的場面在一番你來我往的過程中五成的人直接死亡,二成的人變成了普通人,還有二成的人加入了了缺腿少胳膊的同志行列中,而剩下的一層就是迄今為止還站在那里的最後勝者。總之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不帶任何一點傷。
「哈哈哈,終于對上你了,這次可別指望我像上次一樣中途喊停啊,」邪古子抬著頭,眼角一眯,十足的狐狸一只。
「是啊。那就來吧,誰贏了誰輸還不定呢」
「哦,信心知足嗎?原來用了金針度穴之法,看來你也黔驢技窮了啊。」
目光漂到嚴老身後那不是模著腰帶的關聖醫,那閃著金光的東西一下子拉回了他的記憶。隨即滿臉的譏笑。戒備之心也稍稍弱了點。
高亢的笑聲從上空傳來,在耳邊越來越清晰,再次抬頭,眾人將戰場從空中移到了陸地,看著偏地的尸體,傷患,邪古子眉頭一皺。隨即大袖一招。劈里啪啦的聲音不斷的從地上那些尸體或者傷患身上傳來。就像是放鞭炮似的。
「好了,干淨了,沒有這些礙事的家伙,看起來寬闊多了,」邪古子用一種很輕松平常的語氣講到,以為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將近百十尸體在他的一袖中化作灰塵消散在這樓里的,而更別或這中間還有幾具試試稍微受了點傷的人。不管什麼全部抹殺。這是何等的心啊。鐵都不見得比他硬啊。
「你,真是好手段。」嚴老為他鎮的無路可退,心中五味翻騰,
「過獎了。」邪古子模著胡子哈哈大笑。
然後閃電出手,那直劈的手掌私有嘶嘶電流閃過。速度之快就像真的閃電來襲。
「退。」面對上來就一首猛烈的打擊,嚴老果斷的有了行動。
嗖嗖,看著越來越近的攻擊,嚴老狠得一咬牙跺腳,全然前行。如毒蛇般死死地盯著他,讓嚴老後背一陣發涼
「轟隆」如悶雷在耳,讓人心神碎裂。
地面冒起了濃濃的煙霧,那是之前嚴老所停駐的地方,此刻早已經是一個深2米寬5米的大坑,飛濺的碎石透著黑色哦光澤,那是香山的滇石,其硬度不亞于生鐵,卻在邪谷子的那一擊之下寸寸斷裂,金屬性的能量對于這石頭有著更加猛烈的威勢。若是被攻擊到其代價極其慘痛。
「嚴老。」
收到通知僥幸逃過的那些人都望著地面霧氣繚繞的大坑,仍然抱著一絲希望。不管何時,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嚴老的失敗意味著他們今天都將要把命留在這里。所以縱然很是不願意的人野不得不在心中祈禱。因為嚴老的活著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希望。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熄滅了那希望之火。
無法感應到他的氣息,眾人心中拔涼拔涼的。對于他們這些走在眾人面前的高人,每個人的感知力都是很強的,就算隔著老遠,只要是實力相當的,都能夠感受到那能量的波動,除非那個人修煉了什麼能夠隱蔽氣息的功法,不然肯定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但是今天此刻,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心冷了,那深深的土坑半點都沒有氣息傳出,就連原本很有信心的陳老和陸老都產生了動搖。
「哈哈哈,死了,沒想到所謂的天下第一,居然就在我這五成功力下死了。真是幸運的家伙,居然知道我也折磨他先自己死透了。真掃興。」在確認感受不到任何能量波動後,邪谷子不得不承認他已死,這次真夠無聊的。
「小子們,交給你們了,給我好好的玩玩,一個都不要放過,男的殺,女的留,等用過了再殺。」
看著那些人都無暇顧及到這邊,邪谷子地面一招手,一個拳頭大的紅色的水滴緩緩的從地面升起,飛向他的手中。
「二弟不要,回來。」話音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驚天的呼喊聲。
躺在深坑中的嚴老僵直著身子,靜靜听這外面那淒慘的喊叫,整個人動都無法動彈。
剛才雖然驚險萬分,如果在我前一點點那麼那個光球就會攻擊到他的面部,可以說他是插著邊逃過來的,額頭上的長發都被焚燒殆盡。但是事後回想,好像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別人控制之中,那所謂驚險萬分的能量球,擦著他的臉而下,這世上有這麼湊巧的事,他自己在逃亡路上都七歪八拐,難道這邪谷子能夠猜出他的移動動向。如果這個可能性排除的話,那那個球是邪谷子所為,照他這樣遮掩的行為,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但是這邪谷子明明知道他還活著,為什麼要對著他們說謊,他這樣將他周圍的空間凍結,並以無上法力封住制住這坑里的一切,就連外面的灰塵都被他給凝結了。耗費如此之大的功力,將他困守這里,又是為何呢。
一連竄的問號在嚴老鬧鐘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