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著這御用的藥膏,一邊在琢磨這御用的藥膏真好,居然還沒半天就好了,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這古代的東西跟現代就是不一樣,雖然沒有高科技,但是這神奇的效果可是毋庸置疑的。這時兩個人影晃進來,不抬頭都是到是誰。
「櫻,你老看著藥膏干嘛?難道還疼?我來給你看看。」曹淵就把手伸了過來。
我立馬拍下他的手說︰「你越來越沒個正行了,我不過在想這個藥膏挺好的,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你就知道來佔人家便宜,涵哥哥就不會這樣!」
曹淵捂著自己的頭,一邊故作傷心的說︰「嗚……櫻你真是喜新厭舊,剛跟涵哥哥認識沒多久,你就開始埋汰我了……嗚……」
「小櫻哪有這個意思,你如果不願我來找小櫻玩,我便不來了。」涵邊撫著淵的頭,一邊把臉撇到我看不見得地方。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逗櫻玩吶,我以後不這麼說了!」淵著急的說。
我看著他們兩個,覺得他們兩到挺像一對的,我又不敢說,怕他們狠K我一頓。我于是一只手拉這淵,一只手拉著涵,讓他們都坐在塌邊,說道︰「以後不要說這個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何必計較這些個!」
「可是……」曹淵拉著我的手︰「我們長大了還能像現在這樣嗎?櫻長大了是要嫁人的。」
我到沒有他那樣的煩惱︰「是啊,我長大了要嫁人,你們長大了也會娶妻生子呀!很正常!」
曹涵接上曹淵的話︰「他的意思是,等你嫁人了就不能像現在這樣老在一起了。」
「你這不是杞人憂天嘛!」我有一絲嘲弄道︰「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到呢?我現在才五歲,要等到十年後才到及笄的年紀,十年的變化太大了。到那時,你們早就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說不定到那時你們和你們的愛妃正打成一片,開心得不亦樂乎了,哪里還會記得這皇宮里的小妹妹?到那時你們說不定會把今天的事情當笑話說給你們的愛妃听的!」
我的話音落下,他們兩個都陷入的沉思,房間陷入一時的靜謐。
過了會兒,我決定下床找些水來喝,腳才伸下來,他們兩個都攔住了我異口同聲道︰「不會的。」說著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會心一笑。
我被他們這麼一弄,不知道是要把腳收上去,還是要下榻穿鞋,我左看看又看看,還好兩個人長的不一樣,不然以剛才那個行為我會誤會他們是雙胞胎的。
曹涵走近我︰「就算我以後找到那個我會相愛一生的人,也不會把妹妹當笑話來說,對我來說你是我遇到的最喜歡的人。等到長大了,說不定我會向皇上請旨賜婚,讓你嫁給我!」
「不行,我已經請過旨意了,讓父皇把櫻賜給我!」
我听著一個頭兩個大︰「你們就不問我要嫁誰嗎?我的婚姻又不是你們想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我的婚姻我做主。」說完那句口號性的發言,他們兩個都呆了,估計是沒听過像我這麼說的。
「說得好,我喜歡!」曹淵反映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刮我的鼻子,我趕緊護住,我以後還打算嫁個帥哥,鼻子塌了可不好弄。
「小櫻,你上回在街上買的那些個東西,我叫人去拿了,待會就給你送過來!」涵笑著看著正護著鼻子的我。
我興奮地撲到涵的面前,說︰「真的啊,我可以給淵做生日禮物了,不過還沒試過,不知道成不成!?」
「成不成,我都喜歡!」
我又問︰「那可不一定!本來我今天起床就是想問下,你們一大早在大殿弄些什麼,我少說也是這長門宮的主人吧!還害得我無緣無故被打一頓!」說起來就有氣。
涵心疼的抱起我,把我放在腿上,說︰「淵說要在你這過生日,皇上知道了,說他也來你著長門宮慶祝生日。可是這長門宮以前是冷宮,年久失修,有些地方也不能見人,所以皇後就派了管事宦官把這里弄一弄,好方便皇上來的時候不至于太寒酸!」
太監就太監,還叫宦官,多累呀,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時還沒有太監的說法,現在都是叫宦官,這曹操的祖父曹騰當年其實就是一個宦官。
「那我還是沾了皇上的光咯。」我面無表情的說。
「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這樣,怪別扭的!」
「你們走吧,天色已晚,我也該休息了!」我下逐客令。
淵趕忙說︰「我原有一個想法,打算生辰時說的,看你生氣了,我先和你商量商量?」
涵也附和著,兩個人就把我又推回了塌上。
「我七歲就要去國子學,我怕四姐有來欺負你,我打算讓你跟我一起去國子學!所以這長門宮就會有一段時間不住人了。」
我看著他,有點茫然,說︰「你不是天天回來的嗎?你回來看看我就好了,我不會隨便出宮的。」
「難道是我們上回還沒解釋清楚嗎?去國子學讀書是沒有休息的,我生辰結束後,涵哥哥也要去國子學銷假,到時誰來幫你呀,還是帶在身邊安全。」
「你們不會是說去國子學讀書,還要在那邊住吧!」我大概了解到他的意思。
「就是這樣,所以等我一個月兩個月再回來,那四姐還不把你給吃了。」他的擔心越來越大。
「可是我才五歲,而且是女孩,怕是國子學不讓我進去。」
「不要緊,我在生辰時會和父皇說,他不會駁我的面子的,那時到國子學只有委屈你女扮男裝,扮作伴讀在我身邊了。」曹淵說著委屈的說道。
我看他的樣子,挺好笑的,用手挑著他的下巴說︰「明明是我委屈,你干嘛擺出這個委屈樣啊?我答應你就是了。在這長門宮呆久了,我也膩,不如去國子學瞧瞧那博士和掌教長得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