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月拿著玉佩左看右看、前後研究,就只差把它解剖了。不過想到了一六六六的超豪華奢侈價格還是忍住了。
不過真的只是真身靈氣嗎?
太像了,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那隱藏在平凡外表下的光芒和力量,就像是地下的熔岩,在爆發之前誰能夠想到它的熾熱。
就算是現在,寧月月還清楚的記得那個月圓之夜,那塊平凡無奇的石頭突然間綻放出的炫麗的光芒,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致命的吸引人。光芒進入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溫暖,滋潤著全身,自己沉醉在溫暖之中難以自拔,讓人忘記時間的一切煩惱。可惜就像是曇花一樣,在消耗自己所有的生命力綻放出瞬間奪目的美麗。那塊奇石在那一夜光芒四射之後就再也沒有變化了,就像是「死」去了一樣。至于接受了石頭光芒的寧月月在那之後原本模糊的妖魔鬼怪變得清晰無比和人類毫無區別。原來還有些懼怕他們的法術,因為打在弱小的身體上很痛的,後來反而十分喜歡他們施法,因為身體就像是會吃法力一樣,「吃」過之後身體飽飽的很舒服。有一段時間寧月月追著欺負那些可憐的妖鬼施法。
這塊玉佩也是一樣的感覺,難道它也蘊藏著可以焚燒萬物的熾熱?
不過,怎麼引發它的火熱呢?
對了,上次是在月圓之夜月光的照射。今天也是月圓之夜,看下同樣的方法行不行。
寧月月將玉佩放在月光照射的窗台上,目不轉楮的死盯著它。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七分鐘、七分三十秒、七分四十八秒、七分五十五秒、八分鐘……
「呀呀呀,自己都覺得自己傻。如果那麼容易這塊玉佩應該早就解密了。上網查一下。」在傻兮兮的盯著玉佩十分鐘後,寧月月停止了白痴的行動。
寧月月在水淹、火烤、滴血、抓住回家的老鬼施法(當然老鬼在施法之後趕緊也溜了)等各種方法「蹂躪」玉佩後頹廢的倒在床上。
「難道這次真的是我錯了?算了,不要折騰了,別弄壞了,明天還要送給姑姑了。」寧月月躺在床上自我安慰道,但看著手上的玉佩,越看越覺得玉佩上重明鳥像是在無聲的嘲笑她,「我怎麼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呢?還沒有結束,一定還要其它的辦法。」
寧月月被激起了脾氣,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新的嘗試。這就是寧月月隱藏的本性,褒義的說法就是執著,貶義的便是固執死腦筋。別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寧月月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非得把南牆撞破撞出一條路來。就像是踫上自己是喜歡的靈氣之物,無論那樣東西是如何的昂貴,但每次都想方設法的將東西弄到手,哪怕是與妖怪做交易。
寧月月拿著玉佩又開始了猩猩式的轉圈︰「我好好想想,如果它真的是不凡之物,現在完全看不出來,那很可能是有什麼東西將它隱藏了。到底是什麼呢?不會是有形的東西,那麼就只能是無形之物。無形之物,靈氣、真氣、陰氣、妖氣、怨氣、暗器(暗器?)?這些我都應該能夠看到。難道是我不知道的東西?可是我能夠感覺到啊,怎麼會看不到模不著。等等,感覺到而看不到。我暈啊,這不是小時候遇到的鬼怪的情況嗎?看來現在習慣了,反而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寧月月靜下了心,摒除了腦海里的所有雜念,集中了所有的精神看著玉佩,眼楮里、腦海里、心里都只有玉佩。漸漸的,玉佩的樣子開始模糊了,一道、兩道、三道……無數道黑色的光束出現在眼前,最後所有的光束匯聚成一個怪獸的樣子。怪獸長得似蛇非蛇、身長雙翅,樣貌丑陋,即使只是死物也能從那對陰沉的雙眼中看出狡詐多疑和狠辣。
寧月月慢慢的將手伸向了換那只幻化出來的怪獸頭部,但手穿過了怪獸,反復多次始終踫觸不到怪獸像。
冷靜,冷靜,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到手上。寧月月感覺到全身的像真氣一樣的東西全部向著雙手聚集,手熱得發燙又變得千鈞之重,但又感覺手不再是自己的。就是現在,寧月月果斷的將手抓下怪獸。
「吱啦~」一聲輕響,怪獸被拉得支離破碎,無數道黑色光束變成點點黑色的星光散落在空中。隨著怪獸的破碎,黑暗、空虛、嫉妒、猜忌、驚恐等所有的負面情緒襲向寧月月,包裹得她透不過氣、想逃離這一切。等寧月月恢復過來的時候,發現手中的玉佩不知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月月撿起玉佩發現它沒有任何變化。
「哈哈哈哈,本神獸終于又出來了,哈哈哈~,你這該死的、丑陋的、低賤的、身上長包的畸形蛇,你給本神獸等著。本神獸絕對不會殺你,本神獸會讓你不僅身上畸形,頭上、腳上全身都畸形,讓你永遠不敢出來見人,連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以報你用卑鄙陰險手段將我封印之仇。哼哼哼~」正當寧月月失望的時候,一個清脆悅耳卻又囂張無比的聲音傳來。
寧月月順著聲音看去,不會吧,這竟然是……!?
「喂,是不是把本神獸的封印解開了,看起來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弱得本神獸一翅膀就把你打成渣的最弱小的凡人竟然能解開那只畸形蛇的封印,不可能吧?是不是其它神獸解開的?你身上還有那骯髒黑暗的封印氣息,應該就是你了。好吧,看在你撞大運出了那麼一點力幫忙解開本神獸封印的份上,本神獸會好好的賞賜你這個弱小的凡人。好好感激崇拜本神獸吧,只有本神獸這麼仁慈善良偉大才會這樣做。不過你應該感到無比榮幸,竟然能夠見到本神獸,還稍微出了一點點的力,這是得天地的大機緣。想當年本神獸稱霸神獸界的時候……」
寧月月揉了揉眼楮,這次終于確定了眼前這個囂張討厭聒噪無比的東西是一只雞,一只月兌毛的光溜溜的雞。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那落毛的雞呢?白斬雞?難道自己千辛萬苦放出來的只是一直會說話的禿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