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
今天鬼步去口腔醫院拔了一顆智齒,俗稱立事牙,麻藥過後痛得想撞牆,只能一更了,狐狸精明天補更,今天列不動了,SORRY==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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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見峰和福昌海扶著福靈瓏回了十七樓的租住房,並把關心福靈瓏的司徒宣平勸回了家。
喝了杯熱水後,福靈瓏才找回活著的感覺。
「好些了嗎?」。路見峰接過杯子,還是有些擔心的觀察著福靈瓏的臉色和表情。
福靈瓏點點頭,用手攏了一下長發,她的眉頭一直扭絞著沒有舒展。
經過與死人擁抱的驚魂後,福靈瓏腦海里一直有一個謎團無法解開,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關于幾個數字的聯系。
「靈瓏,先休息一會兒,也許警察可能馬上就會上來問你做筆錄,想好怎麼說吧。」福昌海拍了拍福靈瓏的手,也不在乎路見峰這個刑警就在身邊就直白的說。
路見峰能夠理解福昌海說這番話的意思,如果對警察說有鬼作祟之類的事,還不如說直接說人是自己殺的痛快。
福靈瓏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路見峰,開口說話時才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的虛弱,聲音輕飄飄的,「你怎麼……在這兒?」莫非這N市所有的案子,路見峰都負責不成?抓嫌疑犯有他一份,河里漂尸他也到現場,今天晚上他又出現在這里,與她有關的事冥冥中都會牽扯上路見峰,這就是傳說中的緣份嗎?
過白的臉色和些微渙散的眼神使得福靈瓏看起來很憔悴,路見峰說不出心底那股澀澀的感覺是為什麼,抬起手將福靈瓏身上那件大衣往前拉了拉,這才發現竟然是一件警用棉衣,也許是出現場的民警為她披上的。
「我是來找你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如果早點兒過來就好了。」
福靈瓏盯著路見峰的臉看了幾秒鐘,發現他今天好像有些與平時不一樣……
「找我什麼事?」
「我今天踫到一個白衣女鬼,第一次遠遠的瞥見是個年紀比較輕的少女模樣,第二次卻是你的面孔,有點兒擔心你所以就過來了。」路見峰說出今天遇到了靈異事件,沒有隱瞞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擔心她?福靈瓏眨了眨圓眸,一抹嫣紅爬上了她的臉頰,使得無血色的面容有了一點兒紅潤。雖然平時她對路見峰愛理不理的態度,但其實在心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他開始在意起來,現在听路見峰說擔心自己,福靈瓏感覺心底涌上一股甜意,嘴角不受控制的微挑起來。
福靈瓏的羞澀使路見峰也變得扭捏起來,他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該把眼楮放在哪兒好。他還說不清楚自己對福靈瓏的感覺,如果單純把她歸為自己的老同學,在經歷這麼多事之後似乎有些牽強,因為他總覺得在記憶的最深處曾和福靈瓏發生過什麼,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但他肯定自己那種對她的擔憂、關心,甚至總想追隨著她的身影那種渴望不是突然出現的錯覺,而是一種深植在內心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福昌海看了一眼不自在的兩個人,搖搖頭站起身去開門。
路見峰同隊的兩名刑警走進來,看到路見峰在屋里便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其他目擊證人都問完了嗎?」。路見峰站起來迎向兩名同事,恢復鄭重的神色詢問道。
「問過了大約五名目擊證人,都和那第一時間目擊整件事的證人司徒宣平說的差不多,看到一個人影從小橋往涼亭跑去,因為亭子里比較黑沒有看太清楚發生了什麼,再後來是司徒宣平也跑進了涼亭,然後隨後趕來的小區居民都看到有一個人從涼亭里跳到噴泉池里,但鑽到涼亭下就不見了,也沒見有人跑出來……可我們的干警下去查過,沒有看到任何人。」陳廷業是剛調到刑警隊不久的新人,但以前在地區派出所時表現就很不錯,所以查起案來很認真、鉅細靡遺。
路見峰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這邊的福靈瓏,她已經平靜下來,眼中透著堅強。
「那個跑向涼亭的人是不是這位小姐?」路見峰指著福靈瓏問陳廷業和另外一名隊友傅勇。
陳廷業和傅勇一起看向福靈瓏,同時點點頭。
「據第一目擊證人司徒宣平說當時跑向涼亭的正是福靈瓏,但其他後來的居民都聲稱因為天太黑,涼亭里又沒有燈,無法確定是不是福靈瓏。」傅勇如實地說。
路見峰轉身走到福靈瓏面前,深吸了一口氣後又重重的呼出來,迎上福靈瓏清澈的眼眸輕聲道︰「我的同事會問一些關于這起案子的事,你現在的精神狀態能否回答他們的問題?」
他這是徇私!路見峰很矛盾,他知道這個案子中太多蹊蹺,福靈瓏不可能是殺害那名少女的凶手,但破案是講究證據的,不是單純個人信任就能證明一個人的清白!
「好的。」福靈瓏低下頭也輕聲的道,「我恢復得差不多了,你放心吧。」
陳廷業和傅勇其實對福靈瓏也不陌生,可能福靈瓏並不認識這兩位刑警,但他倆可是在隊里早就從大劉兒和黃靜那兒知道福靈瓏的存在,甚至在福靈瓏去警隊找路見峰時還曾驚鴻一瞥過,所以這次詢問比較精簡,主要問了那具已經死去多時的少女尸體怎麼會死死抱住福靈瓏。
而福靈瓏則有所保留的實話實說,十二樓的小朋友獨自一人下樓,她在門口看到了李阿姨,可李阿姨卻一直奔著小廣場來,她追過來便失去了李阿姨的蹤影,卻听到亭子里有叫聲就沖了過去,看到一個人好像正要傷害地上躺著的一名女孩子,她推開那個黑影扶起女孩子,卻被死死抱住,而那個人則把目標改成了她……
雖然听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又很符合整體邏輯,至于尸體為什麼會抱住人,福靈瓏坦誠自己最初並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是死人。
「那麼說,涼亭跳出來的那個人也許就是殺人凶手,而且她還是個女人。」听了福靈瓏的敘述,傅勇推測著。
作完筆錄,兩名刑警帶著滿月復的疑問離開了福家,路見峰卻留了下來。
福昌海依然是那副天大地大吃飯是老大的態度在廚房忙碌著,路見峰則坐在沙發上看著福靈瓏仔細的疊那件警用棉衣。
「路見峰,麻煩你明天把這件棉衣還給那位女法醫,她是個好人。」福靈瓏將折好的大衣輕輕放在一旁,室內的溫暖和時間的消逝已經使她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與淡然。
「靈瓏,能跟我說說今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路見峰雙手交握在膝頭看著福靈瓏,同事進行例行詢問時,他仔細的听了福靈瓏的敘述,但太多的謎團纏繞其中,這就證明福靈瓏的回答是有所保留的,而被保留的那部分就是不被科學所認可的靈異現象。
福靈瓏模著棉衣衣袖上的警徽刺繡迷茫地搖了搖頭,眉頭又重新聚攏到一起自語道︰「我到底是第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