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做個交易吧
望著她促狹而靈動的眸子,覺得以前的形象被顛覆的亂七八糟,她其實根本就是個小魔女吧。烏畢羅有些挫敗的垂著腦袋,輕聲道「不說行不行,我保證對你沒壞處。」
舒小萌微怔,隨後又冷冷一笑,保證?她听的太多了,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舒小萌吸了口氣,冷聲說著「我一定要知道……」
烏畢羅抬頭詫異的望著突然便了顏色的舒小萌,有些不解,他說錯了什麼?「你?」
舒小萌突然有些心煩起來,焦躁的踢了踢腳下的泥土,「你到底說不說?」
「真沒什麼,就是讓我以後跟著你,你看,這真的對你沒壞處吧,身邊多了個我這樣的高手,你簡直可以橫行無忌了……」烏畢羅沖她擠擠眼,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笑意分明是揶揄的味道。
舒小萌瞪了他一眼,跟著她?做什麼?監視麼?
「不用你跟著我」舒小萌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跑開了……
烏畢羅半張著嘴驚愕的瞅著她的背影,搞不懂她的心里的想法,伸出手撐著臉,嘀咕著,「干嘛就生氣了?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哼……」只有浪濤拍岸聲的海邊突然一聲冷哼,雖然很輕,但是烏畢羅還是听見了,環顧空蕩蕩的四周,他大喝一聲,「誰?裝神弄鬼……趕緊出來」
一個白衣人憑空出現,停在半空,低頭瞅著半身還在土里的烏畢羅,嘴角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烏畢羅挑了挑眉,紫紅色的豎瞳微微擴張開,一陣紅光流過,他眼里露出些詭異,慢慢的說道,「原來是你啊……」
池喬降落在地上,神色凜然,「我說呢,青離怎麼這麼放心,沒有派人暗中跟著她,原來關鍵是在你這兒……」
「嘿嘿…」烏畢羅臉上笑著,但是心中卻十分的警惕起來,「那麼,我們偉大的人皇大帝,也是為那小美人來的。」
池喬沒有回答,周身皆是戾氣。
「喂喂喂……」烏畢羅敏銳的察覺出他身上的煞氣,猛的從地底下跳出,哪有還有那副被限制住的樣子,動作矯捷的如勇猛的野獸。然後上下打量了池喬一番,哧鼻著,「在我的地盤,居然還這麼囂張」
池喬微眯著眼,突然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輕聲譏諷著,「你的地盤?」
烏畢羅氣息一滯,擼起衣袖,咬牙切齒的啐道,「想打架的是不是?」
池喬沒有收斂,反而仰頭大聲,烏畢羅的臉色越來越黑,就在他忍不住手癢想動手的時候,池喬卻收起笑,輕聲道,「做個交易吧……」
烏畢羅動作頓住,橫眉倒豎,「什麼?」
池喬靜靜的望著廣闊無邊的滄海,「我可以幫你離開這里,但是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烏畢羅整了整臉色,微微眯起了紫紅色的眼楮,沉聲道,「你說的離開不會就是我理解的那意思吧?」
「呵……當然,」池喬忽的轉過身看著他,彎起了唇角,「這個籌碼夠不夠高?」
「夠,當然夠」烏畢羅頷首,臉上卻是喜怒難辨的神色。
「這麼說也夠你背叛青離了?」池喬低沉的嗓音微帶著蠱惑。
烏畢羅俊朗的劍眉下那紫紅的眸子緊緊的鎖定他,此刻他的眼神與海底那副畫倒是如出一轍,凶殘,冷酷和蘊含著無窮的殺意。
池喬不為所動,走進幾步,抿唇而笑,「怎麼,區區一個青離,還比不上你的族群?」
烏畢羅吸了口氣,轉過頭神色不明的望著浪花互拍的岸邊,他的族群,明明是世間最強大種族,但是繁衍上卻異常的艱難,就算如此,還是引起了其他種族的記恨,萬年前他們就是被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所害,為了種族的繁衍,作為族群的首領,他不得不帶領著族人避開世人,躲著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明面上是正義之士的最有權威的職權者,當初對此不做辯駁,他不怨他,畢竟倆人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結,但是,現在他卻以此為籌碼,著實有些可惡了,而且他說對了,為了族群,他真的可以做任何事。
「要我為你做什麼?」烏畢羅心里雖惱恨,但是卻不得不妥協。
「離她遠點,最好不要在她面前出現。」
「就這樣?」烏畢羅愣了一愣,這應該算是小事吧,他怎麼願意放出這麼大的籌碼?而且這在真正含義上也算不得背叛了青離。烏畢羅懷疑的瞅著他,他不是在拿自己開刷吧
池喬漫不經心的瞅了他一眼,點點頭,「就這樣~」
不管青離有沒有在她心底扎根,他都不想舒小萌與他的人有任何接觸,幸好,據他的觀察,舒小萌對青離也沒有那麼回事,只要她的心是空的,他就有機會,總有一天,他會將青離放在她身上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全部扔掉。
但是經過上次訂婚的事後,他卻變的不再焦急,人生是很漫長的,青離不是想要禁錮她的翅膀嗎?可他卻偏偏要讓她自傲的飛翔,等到那一天,她也總該正眼瞧自己了吧……
望了眼舒小萌離開的方向,池喬的身影漸漸消失了~
烏畢羅疑惑的皺著眉頭,模著下巴,念叨著,「搞什麼?難道我誤會他了,其實他沒這麼可惡?」
妖獸想事情畢竟比較直接,相對來說,烏畢羅的腦子已經很彎曲了。但是對此,他也只是隱隱有些明白,卻又不是十分的透徹。
舒小萌不知跑了多久,她原本就不是擅長運動的人,沒跑幾步就氣喘吁吁起來,但是現在有了靈力的支持,她任是跑了許久沒有停歇……
坐在一塊光潔的石頭上,舒小萌怔怔的望著手中的戒指發呆,明明不願意卻要接受他一次次的恩惠……
放下手,舒小萌曲起膝蓋抱著腿,靜下心來怔怔的望著一碧如洗的藍天,腦子不停的轉動著,不知當初父親是怎麼帶著她和養母一起度過滄海的,他的法子沒有告訴守海的老人,反而是叫衛滄記下罡風的運行規律,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再說他應該知道,雲州的靈氣這麼薄弱,就算他給自己留下了大量的丹藥,也不一定可以撐到在衛滄有生之年便去橫渡滄海吧。也就是說,她不一定可以拿到那本小冊子。
無奈的嘆了口氣,老爹呀老爹,還沒見面呢,你就給我留下這麼個難題。
———————————————————————————————————臨近畢業之時事情會很多,我已經盡量騰出時間來碼字了,不過保證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