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轉了背面,赤果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在月光下晃成了一片迷蒙。
「之隱?」對方似乎對背上那兩個鮮明的大字有些怔忪,停了片刻,用手指細細的摩挲了起來,然後,又用舌尖沿著字跡慢慢的舌忝弄了下去。身體酥麻的難以自遏,對方開始伸手解之隱的褲子,在他還在發懵接下來發生的事時,那細長冰涼的手指已伸到了自己身後。
全身不可遏止的開始痙攣起來,慘叫聲沖口而出。之隱恨恨的瞪向對方。
娘的,這筆債爺記下了,有朝一日落我手里,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對方似乎有些不耐,用手指了兩下,皺了皺眉,然後又抬起之隱的腰,這回似乎順利了很多,速度也開始漸快。之隱抖動著漸漸失了血色的雙唇,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直到感到被對方的硬挺抵著,才又慌亂的睜開雙眼,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去。
銀色的發絲在空中隨風擺動,那些直垂而下的發稍,鋪了自己整整一個胸懷,與自己黑色的發絲縷縷糾纏在了一起。
對方扯住了之隱的腳脖,又將他扯了回去,抬起雙腳,就猛然沖了進去。沒有任何過度的開始在他體內猛烈地進進出出。
那些在空氣中飄蕩的破碎申吟,徹底的將之隱身為一個男人的尊言打跨。手指緊緊的拽著對方的手臂,直到被自己勒出絲絲血痕,對方也似乎毫無所覺,直到對方在他體內最後狠狠的重撞了幾下,仰頭悶哼了一聲,雪亮的銀絲在月色下舞出璀璨的星芒,細膩修長的脖頸屈成了性感的弧度,兩人才漸漸安靜下來。
起身攏好身上的衣紗,之隱好笑的看著眼前那抹刺眼的紅色,對方甚至連衣服都沒月兌下來,自己就被吃得干干淨淨了。
「痛快麼?」還是這樣不慍不火的語調,溫柔得都能滴出水來,可之隱卻覺得無比的諷刺,原來自己當時讓他來個痛快的,就是指這個。
挪了挪身子,酸軟得不行,後面是火燒火燎般的痛,隱隱的感覺,似乎有液體在不住的往外溢。
「哼!沒用的東西。」對方斜睨了之隱一眼,便裹著輕紗飄然而去了。
拖著身子回到院落,賀子風的房間很安靜,看來他沒有回來。在院子里打了點水進屋,慢慢擦洗,等一切弄好後,天也快亮了,之隱看了眼窗戶,賀子風還沒有回來。算了!從沒有過的疲憊襲滿全身,現在除了睡覺,什麼都不願想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的,只知道睜眼的時候,賀子風坐在了床頭,桌上放了一碗米粥和一碗湯藥。
「你醒了?」賀子風笑了笑,將藥碗端了過來,「你發燒了,來,把這藥給喝了。」
說著,用嘴吹了吹冒著熱氣的勺子,抵著藥碗將藥喂到了之隱的口中。可能真的是生病的人就特別顯嬌貴,那一勺子的藥並不大口,可之隱愣是被嗆的面紅耳赤的,咳嗽不斷。賀子風愣了愣,然後起身將藥碗放到床頭的凳子上,然後扶著之隱,將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才又端起藥碗準備繼續喂。之隱推了推賀子風遞來的勺子,沙啞著嗓音說道︰「我自己來。」
賀子風想了想,便將碗遞給了之隱,在旁邊看著他一口口的將藥喝完。才端了桌上的米粥給他︰「生病的時候吃清淡點。先喝點粥裹裹肚子,等身子好點了,再給你吃好的。」
之隱也不說話,輕輕的嗯了聲,便嘩嘩兩口將一碗粥給喝光了,那勢頭,一下子竟又不像個生病的人了。
躺下蓋好被子,賀子風又伸手撫了撫他的額頭︰「燒退點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應該就能好了。」
之隱看著賀子風收拾了碗筷就要出去,懨懨的在身後說了句︰「謝謝。」
賀子風回頭一笑︰「快休息吧!」
「那個,事情怎麼樣了?」
賀子風輕皺了皺眉,然後又笑道︰「等你養好精神再說吧!」說完,也不等之隱再開口,就出了房門。
年輕的身體就是好,等之隱一覺再醒來,精神已經很好了。所有的不適都已不見,除了**偶爾傳來的隱痛,昭告著他昨晚發生的事情,其他一切安好。洗漱好後,之隱對著房中的鏡子對自己說,就當被鬼壓,沒什麼大不了。然後扯了個大大的笑臉,才打開房門去找賀子風。
轉了一圈,見院內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想了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看來大家都在大廳了,于是,轉個身子,就往大廳走去。
剛出了院門,就看見玄玉端著一個藥碗朝他走了來。
「你好了?」玄玉的口氣不是很好。
「嘿嘿,不就發燒嘛,小意思。」之隱不好意思的朝玄玉嘿嘿一笑。
「哼!現在谷里的事兒這麼多,我幫自家公子煎藥都來不及了,沒想到還要攤上你這個拖油瓶,這藥你自己拿去。」說著就將手中的藥碗往之隱懷中一塞,就準備轉身走人。
「任封塵他怎麼了?」之隱端著藥碗,自動忽略玄玉口中的不耐,拉扯著她的衣袖問道。
玄玉斜眼睨了睨之隱拉扯她的手,怒道︰「你放開!」
之隱一怔,立馬跟觸電了似的將手回縮,訕笑了兩聲︰「玉姐姐,真不好意思!」
「誰是你的玉姐姐?」
「不對不對,我剛才說錯話了,是玉妹妹,玉美人,玉美女,玉……」
「好了好了,亂七八糟的,都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公子他現在正在書房,你要找他就去那吧!」盡管語氣還是不善,但說的話卻可愛多了。
之隱呵呵一笑,小玄玉,你當你那上翹的嘴角爺看不到呢,嘿嘿,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將手里的藥往地上隨便一倒,便將碗塞入玄玉的手中,一邊飛速的往書房竄去,一邊回頭叫道︰「玉美人,爺的病好了,謝謝你了!」
至于之前想著要到大廳去看看的這檔事,早就被他拋到後腦勺去了。一路歡月兌的往書房而去,連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自己的心情竟是懷了幾分雀躍與興奮的。
玄玉不明所以的看著之隱從眼前消失,嘆道︰「他和公子的交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搖了搖頭,看了看手中的空碗,長嘆一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