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一章,可能會晚點,等不住的親可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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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時三刻,當之隱扶著腦門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時,便見到了一副令人血脈膨脹的激情畫面。
煙霧繚繞的溫水池內,兩位絕色美人正在相互寬衣,池水將兩人垂落的發絲在水底交相纏繞,如相依而生的浮萍,圍著兩人緩緩暈開。
「主人,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
「……沒事,洛,開始吧。」
池水滑動的聲音,美人洛繞到了那人身後,具體怎樣已看不真切,之隱只能透過水霧,隱隱的看到美人洛在那人背上模了半天,之後便將頭一埋,一聲清晰可聞的吸吮聲過後,便是那人緊閉雙眸,高仰脖頸的悶哼聲。
「嗯……」
「 !」之隱氣血上涌,渾身僵直。
受不住了,之隱澀澀轉身,剛想長吁一口氣,便見一身湖藍裙衫抵住了他所有的視野,再然後,有人俯下了身子,滿臉疑惑。
之隱同樣疑惑,眨了眨水潤大眼,兩人玩對視。半晌,湖藍裙衫伸手一把擰住了之隱的臉頰,哼哼道︰「不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麼,怎麼現在的臉這麼紅。」
「嗷……」之隱大叫,「輕,輕點,小玉兒你下手也忒狠了,不紅都被你掐紅了。」
「還不老實。」玄玉手下又故意擰了一圈。
「嗷……」現在是真受不住了,之隱伸手去扯玄玉的手,結果動作太猛,一下就拉到了背部的傷,「呃……」
玄玉頓了下,放下之隱的臉頰,關切道︰「你,沒事吧。」
池水那面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之隱醒了?」
玄玉低頭看了眼齜牙咧嘴的之隱,脆聲道︰「醒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听。之隱僵著身子只不轉身。
一陣靜默後,又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任封塵的清冽嗓音透過重重水霧傳到之隱耳中,已是溫潤至極,他說︰「下來,一起洗洗吧。」
不是征詢他的意見,這是命令。
「 !」剛剛下去的燥熱瞬間又傳遍全身,之隱頂住玄玉看自己越來越怪異的眼神,哆嗦著身子,嗑嗑巴巴道︰「不,不用了,我還想睡會,你們慢慢洗。」
三個人一起洗?光溜溜的一排,老子不干!
「公子,他的臉很紅,莫不是也中毒了吧?」
玄玉這多嘴的長舌婦,肯定是與自己八字犯沖,要不怎麼處處克著自己呢。
「真中毒了麼,讓我看看。」
這聲音,怎麼就近在耳邊了?
之隱猛的回頭,娘誒~,這一下又扯到背後的傷了,齜著牙之隱從榻上半支起身子,訕笑道︰「左使大人,水里暖和,天這麼冷,可別把你的小身板給凍壞了。」
「你,哼!我看你精神著嘛。」南宮洛瞥了眼之隱,朝任封塵躬身道︰「主人,我先走了。」
「嗯,東西放下,你們都下去吧。」
「是。」
南宮洛將一個小瓷瓶放在亭中的石桌上,轉身和玄玉兩人雙雙下去了。
之隱起身忙跟著一起去,結果走了兩步,就被玄玉一把推回了榻上。
暈頭轉向間,之隱這時才注意到,在石桌上玄玉放著一套白色裘服,裘服的旁邊又有幾碟干果點心,一樽酒,一只杯。
「把那瓶子拿來。」
瓶子?南宮洛留下的?
之隱從榻上起身,腿軟軟的,使不太上勁,難道真失血過多了?
拿了瓶子,之隱立在池邊,看著池子中心的任封塵眯著眼朝他笑。松散而下的銀絲飄在水面,一波一波的隨著池水來回漾著,那些沒被池水浸潤的則服貼的粘在他光潔如玉的肌理上,襯著晶潤的水珠一路往上,性感的喉結,尖瘦的下巴,潤澤的嘴唇,高挺的鼻梁,還有含春的細長美目……
含春!
含春?
之隱渾身一抖,立刻回神。
含個屁春,分明是面露嬌矜,一不小心,差點又被這公狐狸勾引去。不行,太危險,要早點走。
「東西放這,你自己來拿下。」將瓶子往池邊一放,之隱轉身便想跑路。
「下來,給我上藥。」
「你受傷了?」一個頓步,之隱驚愕道。
「一點小傷,不過在背上,不方便。」
「哦。」躊躇片刻,之隱將鞋往池邊一甩,提了褲角便往池中渡去。
來到池中,水已沒胸,兩人面面相對,之隱輕輕的戳了戳任封塵的胸口,小聲道︰「你沒事吧。」
任封塵一把拿住之隱不老實的手,隨即將之隱轉過身子。
「吱啦~」衣服從背後被任封塵拉開了,本能的,之隱的背部一挺,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到了被露出來的那塊肌膚上。
「喂!大美人,你弄錯了,是我給你上藥。」
「又流血了。」任封塵的冰涼指尖劃過之我背部的傷痕。一陣酥麻傳遍全身。
之隱一哆嗦,立刻轉身繞到任封塵的身後︰「嘿嘿!小的皮糙肉厚,流點血好得快,大美人,你的傷才……」
「怎麼了?」
「……哦,沒事,藥怎麼上?」任封塵的傷口竟似一朵雪花,隱隱的冒著寒氣。
人長得好看,怎麼連傷口都弄得跟雕花似的。
「這是冰魄的毒,你將藥水沿著這花型印記涂抹均勻就可以了。」
之隱點了點頭,用食指粘了點,紅艷艷的汁水,聚而不散,微微的竟有幾分灼熱感,往任封塵的傷口涂抹過去,立時,「滋滋」聲後,竟奇跡般的被那雪花吸收一空,之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