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巫墓里面的確是個藏人的好地方,而且在這里生命力也不會繼續流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建的這墓地。
殷漠暫時還不能動,實力要恢復也要一段時間,況且外面正值大戰,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這里養身體。
好在花蓮修為提升不少,兩個人總算不用躺在一堆骨架中央。她在墓地里找了一塊干淨的地方,建了個小屋子。
成了仙就是好,不用吃也不用喝,光是擺張床給他躺著就好了。
只不過,孤男寡女兩個人呆在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擦槍走火在所難免。雖然主動的那方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這並不妨礙他堅持不懈的嘗試。
巫墓里本來就沒有光線,花蓮也沒有在睡覺的時候弄幾個火球在身邊放著的嗜好,這倒是挺有氣氛的。
雖然在正常人看來,自己家房子外面一堆山一樣的骨架的確挺嚇人的,但這對殷漠來說一點都不是問題。
現在他的眼楮里,除了花蓮什麼都裝不下。
躺在他懷中的花蓮依舊熟睡,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軟軟的觸感淡淡的幽香,在這種漆黑的環境下,更能讓人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手掌握著縴腰,輕輕地撫模著在外的肌膚,他知道那上面有一朵紅蓮,是生來就帶的,很美。動情的時候會更漂亮,那嬌艷欲滴的紅色,讓人沉迷。
因為覺得腰間有些癢,睡夢中的花蓮貼近身邊的熱源,在他身上蹭了蹭。
殷漠眯著眼楮,一手輕撫她的背,另一手從腰間往上游移,鑽進那層薄薄的紅紗中,輕輕揉捏。
指尖不經意地劃過那抹嫣紅,惹得懷里的人輕顫了一下。殷漠臉上的笑越發的得意起來,手上的動作卻不見舒緩。背上的手一路滑下,按在花蓮翹挺的臀部輕輕的有規律地朝著自己這邊按壓。
「唔……嗯……」花蓮依舊在睡,但柳眉卻已經皺了起來,粉唇半張,不經意溢出的申吟聲更是讓人心魂蕩漾。
殷漠垂下頭,用舌尖挑開她唇瓣,勾起那條小舌往自己嘴里來。兩人纏吻的時候,一縷銀絲順花蓮嘴角滑下,濕了下顎。
「呃……」身下的動作越發放肆,每次挺動都能惹來一聲重重的喘息,雖然這情況對殷漠來說無異于是飲鴆止渴,不過他喜歡看她現在的樣子。
她現在看起來好脆弱,那紅紅的臉蛋,動情的申吟都讓他痴迷不已。
「殷漠……」她終于放棄了睡眠,不情願地睜開眼,尚未清醒,那股酥麻的感覺就侵入了四肢百骸,讓她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我想要。」殷漠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啃咬著她的耳垂,一邊低聲道。兩人下月復相貼,她自然能夠感覺到男人堅挺的。
「嗯……」花蓮只用鼻音發出了一點聲音,小嘴再度被吞沒。
「寶貝,給我。」殷漠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他的眼神好像能夠將人穿透一樣。「說好。」他輕聲誘哄。
「嗯……好。」
終于得到了答復,殷漠一點時間都沒浪費,伸手將花蓮身上裹著的那層紅紗給撕了個干干淨淨,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這麼干了。而他那一身白衣早在剛才就化成了一陣白霧消失了。
兩人的發絲糾纏,雪白赤/果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這次終于不再有阻礙,殷漠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去模自己發脹的,花蓮柔順地按著他的意思來回撫模,惹得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
「殷……漠……」軟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殷漠抬眼,舌尖在那嫣紅的尖端舌忝過,惹來一陣輕顫。
「嗯?」
「給我……」花蓮半睜著眼開口道,她的眼楮似乎失去了焦距,紅女敕的舌尖舌忝過發干的唇,活月兌月兌一勾魂的妖精。
這一聲頓時讓他整個人失去理智,指尖從那緊致的地方撤了出來,勾起一道銀絲。他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掛在自己腰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啊……」雖然她能夠舒緩自己的痛處,卻依舊不習慣異物在自己體內的那股發脹的感覺。花蓮不自覺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腰卡住。
「不舒服麼?」殷漠懸蕩在她身上,汗滴順著結實的胸膛往下滑,莫名的性感。
「嗯……呃……」
沒等她回答,殷漠便小幅度地抽動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異樣的性感,「一會兒就舒服了。」
……
黑暗之中,兩具赤/果的身子相互糾纏,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在這淒冷岑寂的埋骨之地中,也沒有人能夠听得見。
這是他們兩個選的路,既然注定糾纏,就要一直走下去。
花蓮睜開眼的時候,正好對上一殷漠深沉的眸子,他眼中依舊有著毫不掩飾的欲/望。花蓮裝作沒看見,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任他的胳膊好像蛇一樣死死地纏住自己的腰。
「好難受……」將臉埋在他懷里,花蓮小聲嘟囔。
殷漠聞言身子僵了一下,纏著她的胳膊也松了開來,「哪里難受?」
「腰疼,腿疼,全身都疼。」一邊說花蓮一邊瞪他。
殷漠自知理虧,模了模鼻子,垂頭喪氣地穿上衣服,給躺在床上的花蓮全身按摩,剛剛還興致勃勃的小兄弟這會兒已經徹底蔫了下去。
要說之前,兩人也同床共枕過,但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那時候殷漠的理智還是存在的。可是讓開了葷的人突然吃素,這真是比登天還難。
他現在是食髓知味,雖然要顧及花蓮的承受能力以及她的脾氣,不過做的太過分,但也都會把自己喂個八分飽。
隨著身體一天天的恢復,殷漠是越發的覺得心滿意足,倒是花蓮,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惡狠狠的。
原本呆在巫墓中,能做的事情多了,可是那天之後,殷漠就只對一件事感興趣。盡管她也不討厭,那也不能整天都在床上廝混啊。
「你不覺得應該有所控制麼?」花蓮站在巫墓入口處,後背上掛了個男人,貼在她身上的兩只手正不老實地四處游移。
「控制什麼?」
花蓮嘆了口氣,「你好歹也是個佛。」她現在真的覺得佛祖教育的沒錯,犯色戒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現在已經不是了。」殷漠不甚在意地道。
「那你也不能整天……」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異物,花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就不能收斂一下?」這男人是野獸麼,整天發/情?
「為什麼?你不喜歡麼?」殷漠的語氣十足無辜。
「不是,但……」
「那就沒問題了。」殷漠笑呵呵地把人攔腰抱起,腳下一閃,她就到了床上。花蓮躺在床上,無力哀嘆,這就是悲劇。
他們在巫墓里足足呆了半年有余,這段時間,殷漠的身體慢慢恢復,修為以一種十分詭異的速度在提升著。
如今,他那一身佛法不剩分毫,全身上下魔氣鼓蕩。
殷漠很少修煉,不過這次為了穩固境界,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動彈分毫了。花蓮有點替他惋惜,那身佛法修來不易吧,就這麼丟了,著實可惜。
殷漠睜眼的時候,正好看見花蓮呆呆地看著她,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麼,小臉都皺了起來。
「怎麼了?」殷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朝她走了過去。
「我覺得,你很適合當和尚。」相比于血紅色的瞳孔,她更喜歡看他那雙金色的眸子。雖然只見過幾次,但讓人覺得溫暖。
「你喜歡我當和尚?那你就可憐了,年紀這麼輕就要守活寡……」殷漠從身後抱住她,調笑道。
雖然她就說了兩句話,但殷漠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覺得自己這樣做可惜了,其實,他本人倒並不這麼認為。
是魔還是佛他不是太過在意,不過如果她喜歡的話,將來也可以考慮換回來。
「殷漠。」
「嗯?」
「你去過魔界麼?」
「去過啊。」殷漠抱著花蓮,心不在焉地捏著她的手玩。
「那里好麼?」
「嗯……跟人間差不多,也挺有意思的。」仙人腦海里的魔界應該是森冷的,常年不見光明的,事實卻並非如此。
魔界並沒有仙界的那麼飄渺那麼高高在上,反而跟人間更像,當然,那里一樣很危險,隨時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不過,從那種地方活下來的,定然是出色的魔。
听著殷漠給她講魔界,花蓮心里多少生出幾分向往。在仙界安靜的過日子也不錯,可是那種生活她已經過不下去了。
或許從她被流放天河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她習慣了這男人陪在身邊,習慣了一抬頭就能夠看見他的笑臉。
在他身邊,她開始學會依賴,學會靠著他取暖,知道有些事就算不說他也會為自己做好,她發現自己喜歡這樣。
「可是我去魔界沒問題麼?」她現在修為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是魔,如果擅自進入人家的地盤,難保不會引來幾個魔帝。
「放心,稍微做點手腳就沒人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