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們,抱歉,今天更不了了,花郁悶得要死。上午碼字正high, 嚓一下停電了,剛寫的兩千字不知道交代到哪里了。中午煮餃子用的都是煤氣,唔啊啊,什麼時候才能來電啊~~~話說這是十一,為毛會沒電啊
今天的章節不會瞎掉,花會補回來的,但是為了全勤,今天又不得不更,要是隨便寫點東西,大家一定會拿西紅柿炒雞蛋砸偶的……
更新都在電腦上,花翻了翻U盤,然後發現了一篇之前寫的BL文==
那篇文文寫了有十萬字了,本是想以後BG文開夠了再開BL文時用的,現在先發個開篇上來給大家看看(花的那個U盤現在就有那個文了,其它的不在那個盤里==)。
不喜BL文的慎入。咳,花其實是個正宗的腐女……
《柒夕》等電來了一定補上^^謝謝大家的包容——
偶是文文分割線——
蘇吻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世界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嗯,面目全非得非常徹底。
明明只是喝葡萄酒喝到醉,然後打了一個盹兒,沒想到一覺醒來就變成了另一個人,還是一個打架打到醫院里面的小屁孩。
于是蘇吻立即明白,自己竟然穿越了
這個認知讓蘇吻的大腦在頃刻間混亂得像一鍋粥,雖然他不見得有多喜歡自己之前的身世,但並不代表他可以輕松接受另一段全新的人生。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蘇吻睜著一雙眼楮瞪著天花板,然後自我麻醉地希望這是一場夢,醒來後一切又會回到原點。
不過這是不現實的,還把來巡視的醫生嚇了一跳。
「你醒了?」一身白衣的醫生試探地問向病床上的蘇吻,金絲邊眼鏡框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金光。
蘇吻不理,無神地繼續瞪天花板。
「蘇吻,感覺怎麼樣了?」白大褂走上前,把手放在蘇吻眼前晃了晃,鍥而不舍地問道。
听到熟悉的名字,蘇吻總算有了反應,下意識地把頭轉向病床旁邊的人。
那白大褂從上到下迅速觀察著蘇吻,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這是幾?」
蘇吻嘴角抽搐︰「不好意思,我還沒傻。」
「嗯,沒傻就好,你剛才的樣子的確和犯傻很像。」白大褂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似乎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話題道︰「我是你的主治醫師杜紫藤,你已經昏迷三天了,現在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蘇吻黑線。一個醫生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肚子疼」,還有人敢找他治病嗎?心里一邊這樣想,蘇吻一邊回答道︰「只是有點渴,可以倒一杯水給我麼?」嗓子這麼啞,看來這具身體昏迷的時間真是有夠久的。
「沒問題。」杜紫藤一邊倒水一邊繼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希望自己姓杜,還有,我的名字是紫色的‘紫’,藤蔓的‘藤’。」
蘇吻囧。要麼是這個杜紫藤看出自己剛才在想什麼了,要麼是他每一次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都需要這麼解釋一遍。
接水道謝後,蘇吻便在杜紫藤的幫助下小心地坐起身,靠著枕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水。
這個身體損壞得算不上多嚴重,但也絕對不輕。肋骨損壞了兩根,左小腿輕微骨折,全身多處擦傷和淤青,就連臉上也不幸中了彩,還好頭部沒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這個身體的前任為什麼會魂飛魄散,不過他竟然和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樣,這讓蘇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互換靈魂。
要是真的出了這樣的事,他的一世英名就算全毀了。一個打架打到住院的毛頭小子,蘇吻並不指望他能有什麼良好的品性。
杜紫藤在蘇吻神游的期間又說了一些住院的注意事項,然後就揮一揮衣袖,準備去巡視其他病房了。
「等等,」蘇吻急忙叫住杜紫藤,「我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人來看過我?」現在他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具身體的一點記憶,但並不深刻,只能捕風捉影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比如這具身體的前任是一所普通高校的學生,平時就是個不良少年,自己住在一間憑租房里,有關于父母的情況竟然連一丁點也沒有。
「哦,有一個同學,他說你的父母都在國外,所以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你。你這同學不錯,每天都來看你,高中的課程可是很緊的。」
「我知道了,謝謝。」
「謝什麼,我可是你的主治醫師。如果有什麼疑問,記得找我。」杜紫藤給了蘇吻一個撫慰的笑後,便離開了病房,順便帶上了門。
病房里只有蘇吻一人,異常的安靜。窗外的天色早已入夜,蘇吻嘆口氣,讓自己暫時接受穿越的事實。
不過他這個身體的前任還真是不怎麼樣。受了這麼多傷,父母卻不在身邊,這麼多天只有一個同學來看他,難道是身體的前任人品不好?
「父母都在國外」,這種話,還是騙鬼去吧。
又想了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蘇吻漸漸有些疲倦,便不由自主閉上了眼楮。
在意識進入安眠前,蘇吻想,說不定這一睡,還有再穿回去的希望,雖然這希望微乎其微。
再次醒來,同樣的天花板讓蘇吻知道自己並沒有如願以償地穿回去,病床旁坐著一個男生,正微低著頭,專注地閱讀著手中的書,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更為他增添了一層書卷氣息。柔和的臉龐,俊美的外貌,細碎的頭發,表面看起來就是個很溫和的人。
蘇吻搜索著自己的記憶,知道這個男生是他前任的同班同學,也是現任房東,並且有一個和外表看起來很搭的名字——談笑。他和談笑的關系並不見得有多麼要好,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連續幾天都來醫院看他。
被蘇吻注視著的談笑似有所覺,轉過頭就對上了蘇吻的眼,微愣了一下,然後揚起唇角說道︰「你醒啦?感覺怎麼樣?」說完便合上手中的書,站起身走到床頭,順手倒了一杯水遞給蘇吻。
蘇吻接過,順便瞟了一眼那本被放到椅子上的書,原來是一本英語課本。這個身體的記憶隱約地告訴他,談笑是一名成績優異的優等生,成績甚至比重點高中的一些尖子生都要好,和這具身體的前任簡直是雲泥之別。
談笑看到蘇吻對他的問話沒什麼反應,不由再次問道︰「蘇吻,發什麼呆?還認識我麼?這次應該沒傷到頭部,不會失憶吧。」在他看來,蘇吻的反應很不正常。自從認識以來,蘇吻的眼楮里就總是帶著生人勿近的冷意,這次醒來,沒想到這雙眼眸里的光芒竟然變得平靜而隨意,和以前的感覺竟截然相反。不過總體來說,還是這樣的眼神要更漂亮一些。
蘇吻直接忽略了那些問句,所答非所問︰「談笑,謝謝你。」雖然他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但是于情于理,他都應該道個謝。身臨未知的環境,對于眼前這個算是唯一有點印象的人,當然要打好關系,雖然對方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接受命運的安排吧,語氣掙扎,還不如隨遇而安。前進,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睡前蘇吻跟自己約定好了,如果再次醒來沒有穿回去,就安安分分地在這里生活,做學生也沒什麼不好的,就當自己又活回去了。以前為事業疲于奔波了這麼多年,重新活一回,輕松一下也未嘗不可,反正他並不是一個工作狂,也不怎麼看重權利,之所以那麼累,只是職責所在罷了。
「蘇吻,你現在是清醒的麼?」談笑有些驚訝于蘇吻的道謝,隨即彎起唇角眉梢,笑得揶揄,「我以為你會和平常一樣蠻橫地說一句‘不要管我’然後沒腦子地蹦到地上,連衣服也不換就跑出醫院呢。」
蘇吻忍不住黑線。剛才他還以為這個談笑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現在這一笑形象全毀,立馬進化成月復黑。暈死,整個一不二周助
他並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縱使知道談笑是在以這句話試探他,也真做不來這具身體前任的一些反應,所以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
「鬧得太多,忽然覺得很沒意思罷了。」蘇吻故意把手上的水杯放到床頭櫃上,嘲諷地笑了一下,而不是把水杯放到唇邊喝水。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由自主地飲用面前的水,以此來遮掩自己的心虛。雖然蘇吻不認為談笑能看出他已經不是前任的那個蘇吻,但要矯正談笑對這具身體的印象,還是件非常必要的事情。
談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蘇吻,忽然又是一笑︰「不錯,這種想法繼續保持,這樣我也能輕松點了。醫藥費是我幫你交的,出院後記得還我。對了,這個月的房租也該交了。」
蘇吻的額頭上蹦起了一個十字架。
談笑這笑面虎大月復黑果然是個不二周助
「蘇吻,這是你的錢包還有手機,之前你昏迷時我幫你保管的,現在你醒了,也可以還給你了。放心,錢包里的東西我都沒動,不會少的。」逗完蘇吻,談笑又恢復了一臉溫和的模樣,從自己的書包里取出一個黑色的錢包和同色的手機遞給蘇吻,然後又接著說道︰「之前你醒來的時候我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不過那時正在上課,就沒有及時趕過來。等到過來時你已經睡著了,就沒好意思打擾你。現在餓不餓?我煮了蔬菜粥,喝一點再睡吧。」說完便自顧自地打開了之前放在床旁的保溫桶,頓時一股香味刺激起蘇吻的嗅覺和味蕾。
這具身體已經三天未進食了,蘇吻有這種反應是正常的,但他並不否認談笑的手藝絕對不差這個事實。
坐起身,蘇吻才發覺掛著點滴的右手想要進食還真不方便。
談笑盛好粥,抬了抬自己的無框眼鏡,眯了下眼楮︰「蘇吻,用不用我喂你?」
「……不用,」蘇吻端過碗,沒有道謝,而是向談笑問道,「你吃過沒有?」
剛才听過談笑的解釋,蘇吻知道,談笑是下課後回家做了粥,然後又送到醫院的,現在已經半夜十點多了,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早起晚歸,又跑了這麼多路,不可能不累的。
「在學校就吃過了,要不然晚課會堅持不住。」談笑又坐回了椅子上,拿起英語書再次翻看起來,「再說,多加一頓夜宵可是會長胖的。」
蘇吻心里嘆氣。
這個談笑是女生嗎?還要保持身材?
蘇吻喝粥期間,談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的課本上,英語看完又換本物理接著看,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
真是高材生啊蘇吻感嘆,這具身體的前任偏偏是個不良少年,他要怎樣轉變才能讓他周圍的人接受呢?一下子轉變太多是不可以的,首先眼前這個談笑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定會發現破綻。可他一點也不想扮演不良少年,真是讓人頭疼。
一碗粥見底的時候,蘇吻終于打定主意,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談笑也在這時抬起了頭︰「還需要再盛一碗麼?」
蘇吻搖搖頭。這具身體剛有點起色,吃多了胃會不舒服,以前的養生之道可不是白學的。
「談笑,你的飯做得很好吃。」蘇吻這句話說的很真心實意。
「哦?」談笑一挑眉,「謝謝夸獎,不過要算錢的,和醫藥費、房租一起付了吧。」
蘇吻瞥了談笑一眼︰「你在開玩笑,而且一點也不好笑。」
「咦?變聰明了,以前明明一被激就張牙舞爪的。」談笑用手抵著下巴,微彎起唇角,「一頓飯而已,我當然不會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