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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哪里是真的生宗澤翰的氣,只是心里煩悶,不知道皇上最後會如何解決北蒙國公主的婚事。
這不是張三家姑娘看中李四家少爺這麼簡單的事,而是關系到兩國的友好邦交,雖然還不到讓夫求和的地步,但是這盤棋該如何下,她這個身在局中的人卻是最沒有說話權利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讓公主打消對宗澤翰的念頭,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去,剛才她就是在想該如何開這個口,他的話正好給了自己一個下台階的機會。
今年風調雨順,各地收成應該不錯才對,而且西南和很多地方的土地都已經掌握在當地大戶手中,百姓繳糧也不會太難,怎麼就會引起紛爭呢?
「是不是分攤在百姓身上的繳糧數量太大,百姓不答應?」前朝,也就是天鄴王朝快滅亡的最後一個秋季,就是因為國庫虧空太厲害,所以分攤到百姓身上的繳糧數量過大,以至于超出了百姓能承受的底線,所以才鬧將起來,將本來就已經在邊緣求生存的百姓逼到了最後的絕境,不得已最後將地抵押給當地大戶三年,在此期間,所有的口糧都有當地大戶提供,這才勉強應付了一段饑荒。
宗澤翰不動聲色的拉著林傾宸的手,將其帶到桌前坐下,這才說道︰「當初青黃不接的時候都能讓他們有糧食吃,如今有了糧食,又怎麼可能讓他們挨餓?這是有人在里面鼓動,讓失了田地的百姓趁著新皇登基想要澤被天下的勢頭下,將當初以糧食換了他們田地的當地大戶告到了官府,想要朝廷出面將那些田地歸還給自己,有些心存貪念的人就私自將今年收獲的新糧藏匿了起來。」
「這件事確實不好辦。官府要是介入,幾年的秋糧收繳必定難以完成預訂數量,可若是置之不理,又會令百姓對朝廷失望。畢竟眼下,大家都在看朝廷是不是如之前所說的會真正的惠澤于民,若是連最基本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勢必會讓朝廷陷入被動局面。」林傾宸按照自己的思維分析道。
確實是這個道理,所以皇兄才會將自己單獨叫去,讓自己去一趟西南,正好可以躲過北蒙國公主的無理要求。
皇兄毫不避諱的跟他說,與北蒙國的聯姻勢在必行,可是自己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北蒙國皇帝打得什麼主意,父皇不會不知道,他不會允許一個掌握眾多機密的皇子為他人做嫁衣,可是為了對方的顏面,父皇不能張口拒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蘇婉麗自己改變主意。
皇兄說完這話,就拿出來一份關于蘇婉麗生平的資料,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有哪些,最喜歡什麼,最討厭什麼,做事喜歡用什麼方式,事無巨細的都列了出來。最後皇兄笑著跟他總結,這樣的女子最好順著,決不能擰著來,越是反抗的厲害,她的斗志就越強。能借著解決秋糧收繳的事情躲開一段時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宗澤翰神色一頓說道。
林傾宸一愣,二人呆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她都忘記了男人永遠都不可能守著家里的這一方小天地,于公于私他們都有出門遠行的可能。雖然他答應過自己,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帶著自己,可是如今這種情況,別說他願意帶著自己了,就是自己也沒這個想法了,因為他們現在多了一個容兒。趕路有多辛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能拿孩子開玩笑。她不是那種為了眼前的日子而去束縛男人手腳的女人。男人就應該有他承擔的責任和義務,該進則進,該退則退,應該清清楚楚的知道在什麼時間做什麼事。她應該相信他才是,而不能因為別的女子對他生出了依戀而將所有的錯誤都怪罪到他的身上。
「去多久?和誰一起去?會有危險嗎?」。林傾宸轉身,大而明亮的眼楮就這麼緊緊的看著宗澤翰。
宗澤翰伸手一攬,就將林傾宸擱到了腿上,一手攬著她的後腰,一手摩挲著她細白柔女敕的小手,放在嘴邊輕吻每一個手指。十指連心,仿佛這樣就能觸及她柔軟而又堅強的心一樣。
林傾宸只覺得手指尖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向四肢百骸傳去,想要抽回手,可是被他捏的更緊了,但是一點都不疼,還有一絲絲甜蜜在指尖跳躍。不過這種甜蜜還沒讓她臉上的笑容完全綻開,就被一陣鈍痛所轉移了注意力,「哎呀,你怎麼咬人家的手指,快松開。」
就算不是很疼,可是她也不想再來第二下了,這個男人前世肯定是個屬狗的
「你就這麼想讓我離開京城?想讓我離開你們母子倆?」宗澤翰放開了手指,卻霸住了林傾宸圓潤小巧的耳垂,用鼻尖抵著、蹭著,用舌尖侍弄、輕舌忝著,似懲罰,又似愛憐。
林傾宸下意識將身體朝外側扭去,可是箍在後腰的手更加用力了,興許是察覺了她身體的下意識躲閃,他甚至更加惡劣的咬住了自己的耳朵,趁著喘息的功夫,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說,是不是听到我離開京城的消息很高興?」
林傾宸忍不住干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心里餓惡趣想法被他猜到了。
剛才一剎那間,她忽然想到,要是他在北蒙國公主選婿的節骨眼上離開京城,這個大餡兒餅是不是就不會砸在他頭上了?難不成這個公主還會呆在這里一直等著他?她甚至壞心的想著,最好去久一些,不過這樣一想,自己豈不是很吃虧?憑啥為了躲開那個女人,就要他們夫妻二人忍受這種離別之苦?所以她才會問他去多久,她也好趁著這段時間做點啥。
可是,這麼小肚雞腸的話她才不會跟他說呢,哪怕他猜中了也不行,這可是關于面子的問題,所以她干脆摟上他的脖子,將嬌女敕的紅唇主動走了上去,就不行他還會糾結剛才的那個問題。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只是輕輕含住他的嘴唇,還沒將兩瓣溫潤的嘴唇唇形描繪完,他就已經抱起她迫不及待的朝床上走去。
「燈還沒吹呢。」她還是喜歡在黑暗中進行這種事。
宗澤翰卻沒那麼好商量,將她輕柔的放在床榻之後,起身就將自己的衣物褪去,露出精壯的上身,挑著眉咧著嘴說道,「有膽子**我就要膽子承受才是。」
在那具滾燙的身軀覆上她之前,她翻身朝里面滾去,並且退而求其次,「那把帷幔放下來總可以了吧。」
她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夠大,可是听在宗澤翰耳里卻更像是撒嬌和邀請,其實,她根本就是在邀請,不過她這會沒注意到自己言辭有多麼令人遐想罷了。
宗澤翰轉身將帷幔放了下來,看著林傾宸已經拉開被子鑽了進去,並且為了包的更嚴實一些還在床上滾來滾去,他就笑了起來,趁著她將全身注意力放在上面,一個探手,就伸進了下面,精準無誤的就模上了那光滑細柔的腳丫子。也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身子就隔著薄被蓋了上去,兩只手在她身上不停變換位置,惹來她一串串喘氣連連的咯咯笑聲和求饒聲,「咯咯咯……繞了我吧……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
宗澤翰眸子幽深暗沉,略帶嘶啞的聲音指引著她,「好好求我爺滿意了就繞了你。嗯?」
林傾宸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頭烏黑順亮的發絲早就因為笑得毫無章法而散落了一枕頭,緊裹著身子的薄被也像是有一根繩子拽著一樣慢慢向腳底褪去,露出凌亂睡衣里漂亮的鎖骨,。烏黑的發絲,粉色的枕頭,女敕黃的睡衣,桃紅色繡著綠色薔薇花的特制文胸,光潔瑩潤的肌膚,無意不撩撥著宗澤翰的身心。
林傾宸還不自知,被緊固著的腳丫子使不上力氣,只有用兩只手奮力抗爭著,因為笑得過猛,澄澈清明的眼眸已經染上了一層水蒙蒙的霧氣,听到宗澤翰異于人前的魅惑聲音,連忙嬌聲求道︰「老公,求你了,饒了我吧」
「我很老嗎?嗯?」宗澤翰松開她的腳丫子,欺身霸在她的身上,灼熱的呼吸噴灑了她一臉,灼熱的眸子似要看穿她的靈魂深處。
「嗚……你不老,一點都不老,是我老啦」林傾宸在他的森森白牙下,嬌弱的求饒道。
宗澤翰這才勾起滿意的笑容,一手撩開本來就已經讓無限*光外泄的睡衣,然後掬起手中的豐盈揉捏著。看著妻子在他是身下喘氣著、羞澀著,從小月復升起的激流早就直沖大腦,低頭再次吻上她的紅唇,舌忝抵著她的每一寸柔軟,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與自己勾纏輕攪……
洗浴過後再次躺在床上,宗澤翰抱著軟綿綿的林傾宸,心滿意足的說道︰「事不宜遲,我後天就走,府里就交給你了,外面有什麼事交給文管家去辦,宮里有事就去找皇兄和皇嫂,城外的莊子就暫時別去了,等我回來。若是到城中行走,讓文管家多派兩個護衛跟隨……我辦完事就回來」
林傾宸窩在他懷里,不停的「嗯嗯」應答著,宗澤翰還以為她睡著了,又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語帶戲謔的說道,「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若是北蒙國公主再來騷擾你,就暗中使人去找三弟妹和五弟妹,爺為朝廷辦差事,不能讓娘子在家受委屈,她們這些做妯娌的理應相幫才是。」
林傾宸輕笑一聲,卻摟著他的腰身嬌嗔道︰「我們屋里,不許提別的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