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維雅的倔強,閻飛揚邪笑了起來,俊美的臉龐更是越發的冷魅。「看來,你是想要再試一次剛剛的滋味了!」
「你敢!」聞言,原本神色還一直處于躲閃的路維雅立馬收回四處亂飄的神色,緊緊的盯著閻飛揚的唇,生怕自己一個閃神,就會被他吻了個正著。
「你說我敢不敢?」閻飛揚充滿渴望且脅迫的視線緊緊的盯住了路維雅那一直在誘惑著他的唇。
被閻飛揚那火熱視線看得一陣的臉紅心跳,居然忘了喊人‘救命’,路維雅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讓他得逞,很是火大的叫道︰「不許再吻我了!」
剛剛被強吻了也就算了,如果現在再被這個無賴威脅,那豈不是太窩囊了?她何時受過這種氣?
被喝斥的閻飛揚並沒有生氣,只是邪氣的笑了,他緩緩的俯下俊臉,性感的薄唇若有似無的輕輕的向路維雅的耳邊吹著熱氣︰「不許再吻你?可剛剛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
雖然現在的她翻臉不承認,但剛剛她的沉醉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的,因此也讓他的心理微微平衡了不少。
看著閻飛揚那近在咫尺的邪魅冷俊的臉,路維雅有些驚呼,卻又不禁的有些迷醉,怎麼會有男人長成這個樣子!
深刻的五官宛如完美的雕刻作品,剛硬不失俊美,鼻子英挺,性感的薄唇更是散發出一種致使的誘惑人的魅力,可一想到剛剛這嘴還在自己的唇上輾轉纏綿,路維雅便一陣的電流貫串全身……
等等,她該死的,都在想些什麼啊?她居然被人強吻了之後,還站在這里像個花痴一樣在肖想一個亂咬人的男人!
「誰享受了……不要亂講!」被說中心事的路維雅粉頰不禁染上了一抹紅艷,煞是迷人,她虛張聲勢、欲蓋彌彰的低吼道︰「你這個該死的混球,吻技不但爛的要死,更是讓人感到惡心!」
原本還滿眼開心的閻飛揚聞言之後,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像是看到獵物般的緊盯著路維雅,看得她一陣的心慌。
路維雅就算膽子太大,也被閻飛揚那恐怖冷冽的氣息給嚇到了,但心里的自尊心卻不容許她退縮,她鼓起勇氣,硬著頭皮說道︰「本……本來就……就是這樣!」
「好,很好!」閻飛揚被擊怒了,他深沉的眼里迸出灼熱的火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下了路維雅的手,再一次狂霸卻又不失溫柔的封住了她的唇,教她再也不能說出讓他生氣的話來。
路維雅奮力的掙扎著,卻動不了絲毫,她的雙手不住的敲打著閻飛揚的寬厚肩膀,他卻毫無知覺似的,只是更加深了對路維雅的唇舌侵佔,想要將屬于他的狂魅男性氣息,全數的傾吐入她的檀口。
閻飛揚牢牢的將有力的大掌將路維雅的頭固定住,無論她將頭扭到哪里,他都有辦法找到她的小嘴。他粗/暴的分/開她的小嘴,薄唇更是用力的吸吮著,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怒氣傳達給了路維雅。
就在路維雅與閻飛揚二人纏綿得難舍難分之時,瑞格納斯從靳傲天的口中得知路維雅在哪里,並從大廳大門的那頭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