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長發公主,一只馬有人的表情還能做警犬的工作很搞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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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天晚上鶴公子的房里只有表小姐一個人……種種不堪的言語講述著表小姐昨天的事情,各種猜測和故事紛紛出爐。
而作為爭寵故事中勝利的一方,月多多此刻是毫不知情。而是因為鶴嵐清突然的離開的離開,沒了被窩里的熱源,在床上不停的翻滾,在睡夢中很不安穩。
輕巧的呼吸帶著若有似無的馨香。不一會多多就停了下來,掙開迷蒙困惑的眼,一只手還在床上四處模索。平時將小烈火當抱枕的,可是此刻明顯,今天烈火牌抱枕並不盡責,因為多多的小手在盡可能的範圍內,都沒能模到它的柔軟皮毛。
終于在對著門的軟榻上,火紅色的小小身體團成一團,像是一個受氣包一樣縮在矮榻上的一角。多多心疼的抱起小烈火,嘴里念著︰「怎麼這麼可憐,干嘛不到床上睡?」
小烈火委屈呀,我這龍套就是被你們折磨玩的,人家也想睡溫暖的床鋪,可是你師兄厲害啊!我惹不起呀,等我以後變厲害的,一定要狠狠地揍他!小烈火心里做著白日夢。
鶴嵐清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然騷亂已經平息,而房間也有人打掃過,看不出一絲一毫昨日的混亂痕跡,可是鶴嵐清很清楚發生過些什麼。
「你倒是很鎮定啊!」墨月濃修長的身子倚在門邊,擋住一點陽光,調侃的開口。
「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不鎮定的嗎?」。鶴嵐清挑了挑眉,問著墨月濃。
「昨天因為你闔府一夜無眠,你就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知道這位向來鎮定,可是這反應實在是讓自己太過挫敗了。
「看來你倒是清楚地很啊,不知昨晚發生了什麼?」鶴嵐清故意做出迷茫的神色,氣的墨月濃的牙根直癢癢。
「沒什麼,就是有溫香軟玉躲在你的被窩,等了你半夜,可是男主角沒回來。卻等來了一堆等著捉老鼠的下人,後面就是轟動性的了。」明明就心知肚明,還裝不知道。當然後面兩句是沒有說出口的。墨月濃此刻的樣子就像是個好奇的小孩子,還是楞裝小大人那種。
「哦?這麼說來,你是看了一整夜的好戲了?」鶴嵐清此刻反過來調侃墨月濃。
墨月濃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少了個男主角,這戲能有多有意思啊?「不過昨晚你去多多那了?听下人議論說的。」
「是!」一個字而已,一絲贅述都沒有,直接承認了。
「……」墨月濃整理下語氣,「你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鶴嵐清笑了起來,「鼎鼎大名的殺手,毒王墨月濃,向來是人命如草芥,熱衷拿活人試毒。你現在是要給我講男女大防,禮教倫常嗎?」。
什麼時候自己在乎過這些了,為什麼此刻就會覺得鶴嵐清去多多那里過夜是不對的!實在是不大正常了。不出一言,轉身有些昏沉的離開。
不多時,李強武來了。昨天晚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知道是瞞不下的,沒回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完全是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的行為。不得已,今天一早,李強武就來找鶴嵐清。
「賢弟……」李強武有些黝黑的敦厚臉膛上出現窘迫的神情。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誰家妹子做出這等丟人的事情,都會不知道如何應對吧!雖說不是自己的親妹子,可是她是自己妻子的表妹,現在借住在自己家,說到底自己和妻子都有管教她的責任。可是自己的恩人來借住,她一個有婚約在身的女子竟然明知人家有心儀之人的情況下還去挑逗勾引,實在是不知廉恥。讓自己今後如何面對鶴嵐清……
「李大哥,你什麼都不必說了。墨公子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很快就要啟程離開了,叨擾多日實在是很抱歉。」鶴嵐清打斷李強武的羞愧。
「哎,是哥哥我照顧不周,對不起兄弟你啊!我也不挽留了,等你什麼時候想看我了,再來!」李強武無奈的開口,懊惱之意寫滿臉孔。對鶴嵐清的愧意毫不掩飾。
「沒有,李大哥你不要多想。我師妹要四處游玩,所以才要早早的離開。」鶴嵐清解釋想讓李強武不要在自責。
兩人又聊了許久,李強武的情緒總算好了些,道了告辭。
李強武回到了前院的正堂,自己的妻子正在處理田莊的事情,待管家的賬目交代清楚而離去。李強武坐在正堂的主座上,手搭在桌面上,想了半晌才開口,「鶴公子已經決定離開了,明日就走!」
雁翎停下翻動賬目,抬起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嘆了一口氣︰「離開也好,我也把雁羽送走,眼不見心不煩。」
「你說的什麼話!鶴公子是我的恩人。你好像巴不得趕人家走一樣。」李強武氣得臉紅脖子粗。站起身來,拍著桌子大吼。
「你喊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現在這樣只能是讓鶴公子更加不愉快,如果讓月姑娘誤會就更加沒有挽回的余地,現在他們離開,不是很好嗎?以後還是朋友。幸好昨天鶴公子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月姑娘的房,否則現在更丟臉!」雁翎安撫著暴怒的丈夫,把他按回椅子中。
兩人相顧無言,寂靜的空氣在這個大堂里流動。
沒有人看到廳堂側面的簾子後面站著來找姐姐的雁羽,听到鶴嵐清昨晚沒有回房的原因是因為去了月多多那里,漂亮的臉孔開始變得扭曲,嫉妒的火焰漸漸焚盡她的理智。還以為有多清純還不是沒名沒分就讓男人盡了自己的房過夜,心里唾棄著月多多,來安慰自己。哼,別以為攛掇鶴公子明天就離開,我不會讓你如願的。顯然她將離去的主意當做月多多的想法了。本來亮麗的身影卻在陰影中顯得很是陰暗,就像是此刻雁羽的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