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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張床上……好,咱忍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張床上,並且那阮暨岑居然還袒胸露乳的想要誘咱犯罪……好,咱也忍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張床上,那阮暨岑袒胸露乳的在咱面前晃蕩咱也不說了,然而在咱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拔得只剩下一塊濃縮版的遮羞布時……那句話是咋說的來著?……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咱無需再忍!
我一把抓起被褥將外泄的春光遮住,咬牙切齒的朝阮暨岑說道︰「我要你先跟我解釋咱倆為啥會是這種狀態睡在一張床上……」
「昨夜之事莫非夫人毫無半點記憶尚存?」阮暨岑一雙含春眼隱著笑意向我問道。
等等……這話咋听著這麼耳熟咧?
「岑昨夜幾乎一夜未眠……」
果然……又來了……
「不要告訴我,昨夜我又歌舞之興大起,通宵達旦的表演歌技舞藝……」我睨眼看著阮暨岑,他要敢這麼應了,咱就一掌拍他去見如來佛祖!
「夫人願為岑大展鼓舞技藝,岑自當拭目以待,不過昨夜夫人卻並未有如此雅興。」
咱不得不承認,阮暨岑的品味確實獨到,如果可以把發酒瘋也列入風雅之列,不知會有多少死去的文人墨客會跳出來刨了自個兒的墳頭再死一次!
「然後呢?」我再問。咱便要瞧瞧,這身上的衣服究竟是怎麼沒了的!不禁感嘆,天下烏鴉一般黑!雖然趙芸兒這胸……是小了點兒,這臀……也扁了點兒,撇開胸和臀,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個正待發育中的小美人兒。阮暨岑把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呃,應該是在情理之中的!
「夫人回府之時已至深夜,尚在轎中便已睡沉。夫人一身吉服尚未月兌去,岑自當為夫人褪去衣物以便夫人好生歇息……」阮暨岑頓了頓,一雙含春眼很是曖昧的朝我看了片刻,遂道︰「然,吉服尚未褪盡夫人便已將岑壓于身下……」
「我……把你…?」‘壓于身下’四字尚未說出口,咱差點把自個兒的舌頭給咬掉。咋凡只要和阮暨岑在一起一到晚上就會發生這麼些刺激的事情咧?而且這姿勢還是頗有難度的女上男下……頓然醒悟,原來那蔚太後給咱下的不是‘軟骨散’而是那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奇毒‘奇婬合歡散’……
「岑身為男子竟須得夫人主動,乃岑的不是,岑今後當不會如此。」阮暨岑凝視著我,很認真的說道。
「你是意思是說,昨晚我們真的……那個了?」胳膊怮不過大腿,阮暨岑這風吹倒的身子骨……如何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看來我昨晚真的是犯罪成功,雖然咱著實記不起行凶的過程。
阮暨岑一臉無辜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屏氣凝神,緩緩的將被褥揭開,準備將案發現場記錄在案,卻發現床榻之上竟是一塵不染,更談不上有什麼‘血染的風采’了。不是說第一次都要出血的嗎?為啥咱什麼都沒有?難不成咱的構造和別人的不一樣?禁不住開口問道︰「我都沒出血麼?」
阮暨岑聞言後,愣了片刻則滿面疑惑的反問我道︰「莫非岑與夫人相擁而吻也會使得夫人流血?」
很難形容我現在是什麼表情,總之臉色一定不會好看!
「你不是說我們那個了麼?」阮暨岑是白痴嗎?有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曉得把握……咦?我在想什麼啊?咱不是應該高興的麼?本來就只是想與他相敬如賓湊合著過日子的麼?怎麼現在心里邊竟有些失望咧?
「難道夫人所指的‘那個’與岑所言並不相同?」阮暨岑眉梢微挑,眼含秋波嗔笑而問。
我一時語塞……這阮暨岑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那個’二字,不是古今通用的麼?罷了罷了,這阮暨岑本就是個災星,咱跟著他啥好處沒有,還保不住哪天把小命給丟了呢,既然啥事兒都沒發生,那就好聚好散,反正他二十生辰已過,咱這沖喜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咱也該功成身退了……
以後便與阮暨岑各人過各人的日子,他當他的王爺,咱繼續做咱的米蟲,說不定哪天咱還能遇見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瀟灑翩翩,出類拔萃……的超級大帥哥為我將來的米蟲生活買單呢!
「你若是敢把昨夜發生的事情宣揚出去,咱便讓你看不見第二天升起的太陽。」我齜牙咧嘴威脅道。咱可不想被扣上一個女流氓的名號去期待未來的美好生活會自個送上門來……
「夫人與岑如此私密之事,岑豈會四處宣揚?」
「好,芸兒也相信王爺是守信之人。」我一轉之前劣態,溫溫柔柔的朝阮暨岑婉約一笑,遂道︰「既是如此,咱兩待會兒便將手續辦了吧……」
……
一炷香之後,在覓蘭與翠兒的服侍之下,我與阮暨岑已經穿戴完畢,方得知我與阮暨岑其實並不同住,他的正寢位于‘福澤閣’之內,我則側居在‘望月軒’。
向覓蘭要了文房四寶便將一干下人遣了出去,整個‘望月軒’僅余下我和阮暨岑二人。
我捏著毛筆五分鐘又二十七秒,實在不知道該從何下筆,咱寫寫鋼筆字還勉強能湊合著看,毛筆這種文人雅士玩的東西,咱粗人一個,還是算了吧!
將手中毛筆塞到阮暨岑手上遂道︰「我說,你寫。」
阮暨岑倒挺配合,在筆尖點了墨,攤開宣紙後才溫文爾雅的對我說道︰「岑願為夫人效勞。」
我大概羅列了一些離婚協議里必備的條件,又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說道︰「休……書。」
阮暨岑皺了眉,將提起的毛筆放了下去。「夫人何以如此,岑尚未有休妻之意。」
「芸兒猜想王爺是誤會了,並非是王爺要休妻,而是芸兒……要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