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琛牽著那匹毫無用處的馬,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瞎走著。說是查案,可是怎麼查呢?
包拯查案,都有一個展昭,我查案,除了一匹毫無用處的馬,再無其他。
果然什麼事都是說著容易,做著難!
回頭望了望那匹高大的馬,那純真的眼神,讓丁琛無聲的嘆了口氣。不要說馬了,長這麼連驢都沒有騎過,都怪自己那該死的虛榮心作祟,一對上公主那崇拜、著迷的眼神就什麼北都找不到了。
街邊茶肆不絕,小販的吆喝聲一浪高過一浪,這是寧陽城最繁華的一條街,往前走,便是這座城的中心。
此時僅是午後時分,天空卻恍如傍晚一般黑。勢必有一場大雨即將到來。
丁琛腳步緩慢,微風親吻著她的額發,恍如畫卷上的翩翩公子。引得與她擦肩而過的女子頻頻回頭。
突然的肩膀被人狠狠一撞,打斷了丁琛凌亂的思路。
來不及責怪那人的魯莽,卻見他已在幾米之外,其中還撞翻了好幾個路人。
「跑這麼快干什麼啊?趕著投胎啊!」被撞幾人都擰著眉頭紛紛抱怨道,其中屬丁琛的眉頭擰得最好看。
「抓小偷啊,抓小偷——」抱怨間,一個極具穿透力的叫喊穿過人群,直擊丁琛的耳膜,一陣刺痛。
原來那人是小偷啊,怪不得跑那麼快。丁琛站穩後,恍然大悟道。
突然手上的韁繩一松,驚愕回頭,只見一個青色長衫的人已經騎著她的馬,飛馳狂奔。身後揚起一地塵土。
「啊,搶馬啊,搶馬啊——」這次換丁琛大叫了。
這時她的頭被猛地一砸,‘咚’一聲,一塊閃閃發光的銀子落在了她的面前。
「喂,那匹馬就當是我們買的。」身後傳來一個略帶戲弄的聲音,聞聲,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個驕傲自大、雙手環胸的公子哥。
丁琛撿起那塊銀子,雖然那匹馬對她而言是累贅,賣給他也好。但是這個人付錢的方式——實在令人火大!
她惡狠狠的回過頭,只見一個藍衣如海的男子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目若朗星,腰懸寶劍,如畫的眉眼間透著淡淡笑意,微微上揚的唇,更是平添了幾分邪魅。
兩人目光相撞時,男子飽含笑意的眉眼間涌現了一絲驚愕。隨後,笑意加深︰「丁琛,你怎麼在這里?」
男子話音剛落,丁琛已經操起那塊大元寶狠狠向他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砸去。
結果,男子伸手,隨意一接,那錠元寶便穩穩當當停留在了掌中,泛著銀色的反光,花了無數人的眼。
「衛映寒——」丁琛的牙齒咬得 作響。
被叫者像是絲毫沒听出她的不爽之意,反而迷離淺笑著走了過來。「丁琛,我很想你呢。」
「誰要你想念了,你這個變態,快點把小爺的馬給找回來!」
「馬呀……」衛映寒故作為難道「怕是回不來了……」
「它要是回不來,你也甭想回去了!」不知為何,丁琛對衛映寒有著深深的敵意。
反正看到衛映寒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心里就不爽!不過她什麼時候又看他爽過?
這句話讓衛映寒的瞳孔一怔,所有的戲弄與迷離在霎那間褪去,邪肆的笑容慢慢淡去,只余下恍如陽光的溫柔。
他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這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在這個人身上,總能找到那麼一點別人身上沒有的東西。
至于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對于這個人有著一種難以想象的眷念。
丁琛連忙向後一推,瞪著眼楮警惕的看他︰「喂,你想對小爺干什麼?小爺的頭可是你隨便模的!」
衛映寒撲哧一笑,臉上再無之前那份戲弄,只有無盡的溫情。
他的眼神像是透過厚重的雲層,照射在頸脖處的第一束冬陽,說不出的溫暖。
似乎這個男人也沒有那麼討厭。
兩人眼神交匯間,丁琛神智有些恍惚。
這時一個煞風景的嘶吼聲響起,回頭只見一個衣袂翩翩的絕美公子騎著馬緩緩向他們駛來。
面容似玉,青絲隨風飛舞,狹長鳳眼透露出絲絲邪魅。絕美的臉龐上,蕩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走到兩人身旁時,男子翻身跳下,「你怎麼出來了?」
唇邊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讓丁琛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我怎麼就不可出來,又不是坐牢……」
陸絕辰輕輕一笑,用食指輕撫誘人的唇瓣「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這句話引來丁琛一個白眼「就算想豬,也不會想你!你難道不知道這是誰的馬麼?居然連小爺的馬都敢搶!」
「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是你的馬,所以才搶。」陸絕辰的臉上挽起一個邪肆的笑容。
在他笑的同時,另一個人的笑容一黯。
怎麼可能在在這麼多人、又那麼匆忙的情況下認出她呢?陸絕辰,你是在騙人吧。可是如果你說得是真的,那我又該如何理解這聲知道呢?
想到此,衛映寒星眸一暗,但是轉瞬即逝。那一絲憂傷,像是繁華的青春盛世,只存在幻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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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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